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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,原来你有当驼鸟的潜质。”要不是真的爱了,能颓废到有家不归?能说怕自己三分钟熱度呢?能这么小心翼翼、不敢靠前,就因为怕伤害到左青青? 赵愿長拍拍他的肩膀,为他的迟钝叹息。“有句话你应该听过吧,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 知道。 以前,他不仅是这句话身體力行的奉行者,甚至还做到了百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 而今天,就因为这辉煌的过去,令他在一份感情面前裹足不前。 “还是算了。”他不想伤害她。 见他还是不开窍,赵愿長只好把自己的陈年旧事搬出来,开导他,“当年啊,我是个穷小子,你师母呢,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。我和你师母谈恋爱的时候,岳父岳母甚至他们整个家族都是反对的。你师母的父亲,为了反对我们在一起,甚至在公开场合羞辱我……年轻气盛的我当然不能忍受,一气之下就离开了WW,因为我觉得,当时,就算你师母的家人接受了我,在那里,我会得不到尊重,一辈子直不起腰来……” “赵愿長?”唐子骞惊讶抬头。他一下知道赵愿長和师母之间的感情路颇为曲折,却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去,“那后来……” “后来?”赵愿長澀然一笑,幽幽道,“后来当我终于出人头,信心满满地回WW,挺直了腰杆,到周家提亲,却发现周家早已人去楼空。辗转托人打听你师母的消息,才知道,周家在我离开后的第二个月,就落败了,死的死散的散。当时,周人上下,一致把我判为贪图钱财、趋炎附势的负心汉。而你师母,她始终不相信家人所说,咬紧牙关,在家族的壓力下等了我五年,始终等不到我回来,终于死心,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了人……你知道,WW虽然不大,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,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我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,找了整整一年,才终于找到了她。可是,明明知道你师母住在那里,我却不敢上前。因为,她已家庭、有丈夫……而我,只能每天远远躲在暗处偷偷地看著她,看著她每天早晨在门口微笑著送她的丈夫出门、看著她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,肚子一天一天地大起来……看著她温柔抱著小孩逛街……当时我悔不当初,想,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开,那份温柔就会专属于我……后来,你师母的丈夫车祸去世,我花了整整三年,才让她重新接受我……” “愿長……”他所有的表情僵住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“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!我说这些,并不是要你同情我。而是想告诉你,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,有这么好的运气,能把失去的追回来的。”赵愿長笑笑,起身,重重地拍他的肩膀,转身离开。 走至门口,带上门的那一刻,他停下来,转身,看著皮椅内怔然的人,轻道,“子骞、没有谁会知道,感情的保鲜度有多久,也没有人敢保证,在开始恋情时,就会爱一个人一生一世。爱情里,本就有许许多多的不确定,正因如此,才会有分手、才会有离婚。但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,而不敢去开始,错过一段最美好的恋情。” 耳边回响著赵愿長的话,身體陷在皮椅里,没有动弹。 没有谁会知道,感情的保鲜度有多久,也没有人敢保证,在开始恋情时,就会爱一个人一生一世。爱情里,本就有许许多多的不确定,正因如此,才会有分手、才会有离婚。但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,而不敢去开始,错过一段最美好的恋情。 赵愿長的话,像一颗巨石,重重掷入他的心湖,掀起惊涛骇浪。 是啊,恋爱中的男女,谁敢在一开始就保证可以爱对方一生一世? 既然如此,那他,还在犹豫什么、害怕什么、退缩什么? 失神地凝视著紧闭的门,许久许久—— 然后,蓦然起身,冲向车库。 第七章 踩下油门,用最快的速度飙回住处,等不及电梯下来,一股作气跑上六楼,打开门。 啃著洋芋片边看综艺节目的左青青听到开门的声音,狐疑地转头,看到单手撑在门边,弯腰气喘吁吁的他,呆住。 半晌,回过神来,用力地咽下口中的零食,疑惑道,“不是说……今天值班不回来吗?” 他没回应,关上门,转身,眼睛胶在她脸上,一刻也没移开,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。 怎么了?一脸严肃,是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吗? 被他专注而坚定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,左青青全身一颤,不由往后缩,退到沙发的角落。 他的目光,令她有种他深深爱上自己的错觉。但她知道那不是,被无声地拒绝后,她怎敢奢望他会爱上自己?所以别用、这么熾熱的眼光看她…… 她被他盯得无所适从,脑子困难地运转著,艰难地寻找他失常的原因。 突然,灵光一闪。 难道是…… 心一惊跳,慌乱地丢开洋芋片,她似壓抑过度弹簧似地跳起来,嚷著,“我爸爸追来了?”边往门口冲去。 与她错身过过的那一瞬间,他倏地申手,攫住她,阻止她鲁莽的脚步,“不是,他没来。” “那、是医院发生了什么事?”突然被拖住,左青青有一瞬间的晕眩,微微稳了下,她慢慢地回身,不解地看他。 “不是。”他回答,眼光没有离开她一分一毫。 “那……”除了爸爸追来和医院出事,还有什么能令他失去冷静?她词穷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抿唇,定住那里,等候他说明。 唐子骞只是凝望她分嫩白丨皙的脸颊,不说话。 他的目光专注且露骨,像在看愛侶一样,盈滿了的情愫,让她从头到脚、可怕地发燙起来。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?整个人都怪怪的。她紧张得呼吸困难,手心渗出微微薄汗,微微挣了下,想抽回手,无奈他抓得太紧,没有憾动分毫。 眼神慌乱游移,她不敢直视他,不自在地别开脸,想避开他浊人的目光,唐子骞却不让她如愿,修长地指抚上她敏赶的颈项,托住她的下巴,阻止她扭头的动作,缓缓地、慢慢地往上,在她細嫩发燙的颊停住。 她一阵顫慄,脑子空白一片,声音顫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,“那个……已经很晚了,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休……唔……” 声音卡住,她被他突然倾身吻住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,心脏在那一瞬间麻痹。 明媚乌亮的双眼瞪得大大的,一瞬不瞬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脸,无法正常呼吸。 唐、唐子骞他为什么……会吻她? 不是……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吗?那为什么、用这种、用这种只属于情侣间才会分享的、令人意亂情迷、唇齒佼纏的親吻方式吻她? 这样的亲吻,已经不能用意外来形容的吧。 可为什么……他们明明不是情侣,甚至,他还用逃避的方式地拒绝过自己。 怎么想都不对,他们不该、也没有理由这么做。 到底是为什么? 他 -->>
道,原来你有当驼鸟的潜质。”要不是真的爱了,能颓废到有家不归?能说怕自己三分钟熱度呢?能这么小心翼翼、不敢靠前,就因为怕伤害到左青青? 赵愿長拍拍他的肩膀,为他的迟钝叹息。“有句话你应该听过吧,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 知道。 以前,他不仅是这句话身體力行的奉行者,甚至还做到了百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 而今天,就因为这辉煌的过去,令他在一份感情面前裹足不前。 “还是算了。”他不想伤害她。 见他还是不开窍,赵愿長只好把自己的陈年旧事搬出来,开导他,“当年啊,我是个穷小子,你师母呢,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。我和你师母谈恋爱的时候,岳父岳母甚至他们整个家族都是反对的。你师母的父亲,为了反对我们在一起,甚至在公开场合羞辱我……年轻气盛的我当然不能忍受,一气之下就离开了WW,因为我觉得,当时,就算你师母的家人接受了我,在那里,我会得不到尊重,一辈子直不起腰来……” “赵愿長?”唐子骞惊讶抬头。他一下知道赵愿長和师母之间的感情路颇为曲折,却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去,“那后来……” “后来?”赵愿長澀然一笑,幽幽道,“后来当我终于出人头,信心满满地回WW,挺直了腰杆,到周家提亲,却发现周家早已人去楼空。辗转托人打听你师母的消息,才知道,周家在我离开后的第二个月,就落败了,死的死散的散。当时,周人上下,一致把我判为贪图钱财、趋炎附势的负心汉。而你师母,她始终不相信家人所说,咬紧牙关,在家族的壓力下等了我五年,始终等不到我回来,终于死心,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了人……你知道,WW虽然不大,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,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我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,找了整整一年,才终于找到了她。可是,明明知道你师母住在那里,我却不敢上前。因为,她已家庭、有丈夫……而我,只能每天远远躲在暗处偷偷地看著她,看著她每天早晨在门口微笑著送她的丈夫出门、看著她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,肚子一天一天地大起来……看著她温柔抱著小孩逛街……当时我悔不当初,想,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开,那份温柔就会专属于我……后来,你师母的丈夫车祸去世,我花了整整三年,才让她重新接受我……” “愿長……”他所有的表情僵住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“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!我说这些,并不是要你同情我。而是想告诉你,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,有这么好的运气,能把失去的追回来的。”赵愿長笑笑,起身,重重地拍他的肩膀,转身离开。 走至门口,带上门的那一刻,他停下来,转身,看著皮椅内怔然的人,轻道,“子骞、没有谁会知道,感情的保鲜度有多久,也没有人敢保证,在开始恋情时,就会爱一个人一生一世。爱情里,本就有许许多多的不确定,正因如此,才会有分手、才会有离婚。但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,而不敢去开始,错过一段最美好的恋情。” 耳边回响著赵愿長的话,身體陷在皮椅里,没有动弹。 没有谁会知道,感情的保鲜度有多久,也没有人敢保证,在开始恋情时,就会爱一个人一生一世。爱情里,本就有许许多多的不确定,正因如此,才会有分手、才会有离婚。但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,而不敢去开始,错过一段最美好的恋情。 赵愿長的话,像一颗巨石,重重掷入他的心湖,掀起惊涛骇浪。 是啊,恋爱中的男女,谁敢在一开始就保证可以爱对方一生一世? 既然如此,那他,还在犹豫什么、害怕什么、退缩什么? 失神地凝视著紧闭的门,许久许久—— 然后,蓦然起身,冲向车库。 第七章 踩下油门,用最快的速度飙回住处,等不及电梯下来,一股作气跑上六楼,打开门。 啃著洋芋片边看综艺节目的左青青听到开门的声音,狐疑地转头,看到单手撑在门边,弯腰气喘吁吁的他,呆住。 半晌,回过神来,用力地咽下口中的零食,疑惑道,“不是说……今天值班不回来吗?” 他没回应,关上门,转身,眼睛胶在她脸上,一刻也没移开,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。 怎么了?一脸严肃,是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吗? 被他专注而坚定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,左青青全身一颤,不由往后缩,退到沙发的角落。 他的目光,令她有种他深深爱上自己的错觉。但她知道那不是,被无声地拒绝后,她怎敢奢望他会爱上自己?所以别用、这么熾熱的眼光看她…… 她被他盯得无所适从,脑子困难地运转著,艰难地寻找他失常的原因。 突然,灵光一闪。 难道是…… 心一惊跳,慌乱地丢开洋芋片,她似壓抑过度弹簧似地跳起来,嚷著,“我爸爸追来了?”边往门口冲去。 与她错身过过的那一瞬间,他倏地申手,攫住她,阻止她鲁莽的脚步,“不是,他没来。” “那、是医院发生了什么事?”突然被拖住,左青青有一瞬间的晕眩,微微稳了下,她慢慢地回身,不解地看他。 “不是。”他回答,眼光没有离开她一分一毫。 “那……”除了爸爸追来和医院出事,还有什么能令他失去冷静?她词穷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抿唇,定住那里,等候他说明。 唐子骞只是凝望她分嫩白丨皙的脸颊,不说话。 他的目光专注且露骨,像在看愛侶一样,盈滿了的情愫,让她从头到脚、可怕地发燙起来。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?整个人都怪怪的。她紧张得呼吸困难,手心渗出微微薄汗,微微挣了下,想抽回手,无奈他抓得太紧,没有憾动分毫。 眼神慌乱游移,她不敢直视他,不自在地别开脸,想避开他浊人的目光,唐子骞却不让她如愿,修长地指抚上她敏赶的颈项,托住她的下巴,阻止她扭头的动作,缓缓地、慢慢地往上,在她細嫩发燙的颊停住。 她一阵顫慄,脑子空白一片,声音顫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,“那个……已经很晚了,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休……唔……” 声音卡住,她被他突然倾身吻住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,心脏在那一瞬间麻痹。 明媚乌亮的双眼瞪得大大的,一瞬不瞬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脸,无法正常呼吸。 唐、唐子骞他为什么……会吻她? 不是……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吗?那为什么、用这种、用这种只属于情侣间才会分享的、令人意亂情迷、唇齒佼纏的親吻方式吻她? 这样的亲吻,已经不能用意外来形容的吧。 可为什么……他们明明不是情侣,甚至,他还用逃避的方式地拒绝过自己。 怎么想都不对,他们不该、也没有理由这么做。 到底是为什么? 他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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