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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脸问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？他都去京里当面提交过离职申请了。你说你不知道？”
顾长卿去过京。那一定就是上一次。
难怪这几日他这般沉闷阴郁。她以为他是因为跟她闹矛盾。
现在才知道，根本不是。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是离职。
他们这种职业，对职业和单位都有很深厚的感情。许多人当初就是抱着呆一辈子的打算的。
谁知道，他半途出来了。不管是不是自愿，那心情都可想而知。
“你还有脸问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？他都去京里当面提交过离职申请了。你说你不知道？”
顾长卿去过京。那一定就是上一次。
难怪这几日他这般沉闷阴郁。她以为他是因为跟她闹矛盾。
现在才知道，根本不是。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是离职。
他们这种职业，对职业和单位都有很深厚的感情。许多人当初就是抱着呆一辈子的打算的。
谁知道，他半途出来了。不管是不是自愿，那心情都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