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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木玲子娇躯向后靠了靠椅子,闭上眼睛,回想起母亲曾经跟她说的话。 小野家族是日本最为显赫的家族之一,这样的大家族自然有很多世代传承下来的规矩。 其中一个规矩,就是小野家族的后人到了二十岁的时候,都会收到一柄匕首,作为家族送给他们的成人礼。 成人男子收到匕首,作为族人的象征,享受小野家族财产继承权的资格。 而成年女子收到匕首后,将作为她定情信物,交给她托付终身的男人。 青木玲子的母亲小野千代就有这样一柄匕首。 在母亲成亲之前,将匕首交给了她的父亲青木三郎。 作为小野家族传承下来的规矩,第一个拔出匕首的男人,就是天选之子。 当然,这个规矩也不是绝对的。 如果拔出匕首的这个男人,不在人世的话,规矩自然也就不用遵守了。 就在一年前,青木玲子二十岁的时候,她人在中国,无法想其他族人那样,在本土收到小野家的成人礼。 过了一年,正巧徐浥尘从日本来江城,青木三郎便让徐浥尘随身带着这柄匕首,交给自己的女儿青木玲子。 哪里料到,徐浥尘是好奇害死猫,竟然鬼迷心窍般地拔出了匕首,这是青木玲子、包括她父亲青木三郎万万没有想到的。 “嫁给徐浥尘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,帝国的女军官怎么可以让中国人染指。 想不破坏小野家族的规矩,看来只有除掉徐浥尘这条路了。”青木玲子心中暗忖道。 …… 走出江城竹机关,徐浥尘的头愈发剧痛起来。 “奶奶的熊,头怎么越疼越厉害了。”徐浥尘晃着脑袋抓着头发,暗道。 昨天为了读出赵晓雪的心思,徐浥尘已经头疼了一天。 今天是为了保命,又用了微表情读心这个本领。 没穿越之前,因为头疼的原因,读心这个本事,徐浥尘是用的很少。没想到来了这边,一连用了两回,头疼自然比以往厉害了很多。 现在想想,这个头疼的副作用似乎是叠加的,如果连续读心不休息的话,将会一回比一回更疼。 看来,以后还真得少用为好,除非找到避免头疼的办法。 除了头疼外,还有一件事,令徐浥尘有些好奇。 当他夺下青木玲子手中匕首,青木玲子冷静下来后,自己从青木玲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能够读懂的表情,这是怎么回事? 难道青木玲子也天赋异禀,有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?看不出来倒不算什么大事,如果她故意误导自己的话,那自己的判断可就南辕北辙了。 看来这个日本小娘们确实不太好对付,自己还真的小心点。 岛国姑娘还是停留在风光片里,想想罢了,可别来真格的。 况且,这个青木玲子太豪横,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,以后还是敬而远之、离她远点为妙。 …… 想到这里,徐浥尘上了停在竹机关外的吉普车。 大老王见徐浥尘一直敲打着脑袋,便问道:“少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 “哦,也没什么,就是头疼的厉害,估计是上次被马车撞了,留下的后遗症。也没多大的事,睡一宿觉就好了。” “那就好,少爷,咱们回公馆?” “行,我看也三点多了,就回公馆吧。”徐浥尘道。 …… 江城沿滨江而建,整个城区呈带状。 皇协军的城防司令部设在江城东门处,与青木大队的大队部遥相呼应。 为了工作方便,黄定明的公馆也设在了司令部附近,离司令部相距两里的地方。 竹机关则设在江城市中心,与城里的宪兵队和江城伪政府设在了一起,相隔不远。 车辆启动,吉普车沿着滨江大街一路东行。滨江大街依滨江而建,是江城连接东西两个城门的主干道。 这时,一辆马车从吉普车旁飞驰而过,向西奔去。 尽管徐浥尘头疼的厉害,不过,并没有对他正常的思考造成太大的影响。 虽然马车驶过,就是片刻功夫的事,徐浥尘却看得清楚,这辆马车就是他来江城第一天,在火车站广场拦下来的那辆马车。 想到这里,徐浥尘对大老王说道:“停一下,老王叔。” 大老王听到徐浥尘的话,连忙将车听到了路旁,问道:“少爷,有什么事吩咐?” “老王叔,你来江城有段时间了。我问你,那天我在火车站拦下的马车是谁家的?”徐浥尘问道。 “少爷,是那辆马车啊。 江城都知道,那辆马车是江城同义诚商号的马车。 车上坐着的是同义诚商行的大小姐,赵老板的掌上明珠赵晓雪。” “哦,那这个同义诚商号是做什么的?”徐浥尘接着问道。 “同义诚商号做的可是大买卖,江城码头进出的货船有一半都是同义诚商号的。 我和司令刚来江城的时候,就听说江城有四大商行: 做码头的永同和徐家,做航运的同义诚赵家,开矿山的永惠兴孙家,开纺织厂的义兴盛刘家。 能列到江城四大商行的,买卖能小吗?” 听了大老王的话,徐浥尘暗忖道: “昨天在城防司令部医务所,那个赵姑娘说她家做的是小买卖,当时就觉得不对。 那么有气质的姑娘怎么看都是个大家闺秀,怎么可能是做小买卖的呢?” 想到这里,徐浥尘接着问道: “老王叔,听你这么说,这个同义诚商号的买卖确实不小。 那我就奇怪了,他家的大小姐怎么做马车,不坐汽车呢?按理说,到了这个季节,马车不仅味道大,而且坐在里面十分闷热,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愿意坐在马车里呢?” “少爷,这我就不清楚了。 反正从跟着老爷到江城那天起,就常见这辆马车在街上跑,没见赵家小姐坐过汽车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。老王叔,刚才过去的马车还能追上吗?”徐浥尘向大老王,问道。 “少爷,那辆马车过去了很久,估计已经跑远了。不过,江城就那么几条路能跑马车,现在追应该还是有可能的。” 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追。”徐浥尘命令道。 “好嘞,少爷。”说着大老王启动汽车,掉转车头,向马车方向驶去。 果如大老王所言,吉普车开了十几分钟后,真的追上了前面行驶的马车。 大老王望见前面的马车,向身边的徐浥尘问道:“少爷,你说的就是前面那辆马车。咱们用不用赶到马车前面,把车拦住?” “不用,跟着就行了,我想看看这辆马车要到那。 -->>
青木玲子娇躯向后靠了靠椅子,闭上眼睛,回想起母亲曾经跟她说的话。 小野家族是日本最为显赫的家族之一,这样的大家族自然有很多世代传承下来的规矩。 其中一个规矩,就是小野家族的后人到了二十岁的时候,都会收到一柄匕首,作为家族送给他们的成人礼。 成人男子收到匕首,作为族人的象征,享受小野家族财产继承权的资格。 而成年女子收到匕首后,将作为她定情信物,交给她托付终身的男人。 青木玲子的母亲小野千代就有这样一柄匕首。 在母亲成亲之前,将匕首交给了她的父亲青木三郎。 作为小野家族传承下来的规矩,第一个拔出匕首的男人,就是天选之子。 当然,这个规矩也不是绝对的。 如果拔出匕首的这个男人,不在人世的话,规矩自然也就不用遵守了。 就在一年前,青木玲子二十岁的时候,她人在中国,无法想其他族人那样,在本土收到小野家的成人礼。 过了一年,正巧徐浥尘从日本来江城,青木三郎便让徐浥尘随身带着这柄匕首,交给自己的女儿青木玲子。 哪里料到,徐浥尘是好奇害死猫,竟然鬼迷心窍般地拔出了匕首,这是青木玲子、包括她父亲青木三郎万万没有想到的。 “嫁给徐浥尘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,帝国的女军官怎么可以让中国人染指。 想不破坏小野家族的规矩,看来只有除掉徐浥尘这条路了。”青木玲子心中暗忖道。 …… 走出江城竹机关,徐浥尘的头愈发剧痛起来。 “奶奶的熊,头怎么越疼越厉害了。”徐浥尘晃着脑袋抓着头发,暗道。 昨天为了读出赵晓雪的心思,徐浥尘已经头疼了一天。 今天是为了保命,又用了微表情读心这个本领。 没穿越之前,因为头疼的原因,读心这个本事,徐浥尘是用的很少。没想到来了这边,一连用了两回,头疼自然比以往厉害了很多。 现在想想,这个头疼的副作用似乎是叠加的,如果连续读心不休息的话,将会一回比一回更疼。 看来,以后还真得少用为好,除非找到避免头疼的办法。 除了头疼外,还有一件事,令徐浥尘有些好奇。 当他夺下青木玲子手中匕首,青木玲子冷静下来后,自己从青木玲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能够读懂的表情,这是怎么回事? 难道青木玲子也天赋异禀,有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?看不出来倒不算什么大事,如果她故意误导自己的话,那自己的判断可就南辕北辙了。 看来这个日本小娘们确实不太好对付,自己还真的小心点。 岛国姑娘还是停留在风光片里,想想罢了,可别来真格的。 况且,这个青木玲子太豪横,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,以后还是敬而远之、离她远点为妙。 …… 想到这里,徐浥尘上了停在竹机关外的吉普车。 大老王见徐浥尘一直敲打着脑袋,便问道:“少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 “哦,也没什么,就是头疼的厉害,估计是上次被马车撞了,留下的后遗症。也没多大的事,睡一宿觉就好了。” “那就好,少爷,咱们回公馆?” “行,我看也三点多了,就回公馆吧。”徐浥尘道。 …… 江城沿滨江而建,整个城区呈带状。 皇协军的城防司令部设在江城东门处,与青木大队的大队部遥相呼应。 为了工作方便,黄定明的公馆也设在了司令部附近,离司令部相距两里的地方。 竹机关则设在江城市中心,与城里的宪兵队和江城伪政府设在了一起,相隔不远。 车辆启动,吉普车沿着滨江大街一路东行。滨江大街依滨江而建,是江城连接东西两个城门的主干道。 这时,一辆马车从吉普车旁飞驰而过,向西奔去。 尽管徐浥尘头疼的厉害,不过,并没有对他正常的思考造成太大的影响。 虽然马车驶过,就是片刻功夫的事,徐浥尘却看得清楚,这辆马车就是他来江城第一天,在火车站广场拦下来的那辆马车。 想到这里,徐浥尘对大老王说道:“停一下,老王叔。” 大老王听到徐浥尘的话,连忙将车听到了路旁,问道:“少爷,有什么事吩咐?” “老王叔,你来江城有段时间了。我问你,那天我在火车站拦下的马车是谁家的?”徐浥尘问道。 “少爷,是那辆马车啊。 江城都知道,那辆马车是江城同义诚商号的马车。 车上坐着的是同义诚商行的大小姐,赵老板的掌上明珠赵晓雪。” “哦,那这个同义诚商号是做什么的?”徐浥尘接着问道。 “同义诚商号做的可是大买卖,江城码头进出的货船有一半都是同义诚商号的。 我和司令刚来江城的时候,就听说江城有四大商行: 做码头的永同和徐家,做航运的同义诚赵家,开矿山的永惠兴孙家,开纺织厂的义兴盛刘家。 能列到江城四大商行的,买卖能小吗?” 听了大老王的话,徐浥尘暗忖道: “昨天在城防司令部医务所,那个赵姑娘说她家做的是小买卖,当时就觉得不对。 那么有气质的姑娘怎么看都是个大家闺秀,怎么可能是做小买卖的呢?” 想到这里,徐浥尘接着问道: “老王叔,听你这么说,这个同义诚商号的买卖确实不小。 那我就奇怪了,他家的大小姐怎么做马车,不坐汽车呢?按理说,到了这个季节,马车不仅味道大,而且坐在里面十分闷热,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愿意坐在马车里呢?” “少爷,这我就不清楚了。 反正从跟着老爷到江城那天起,就常见这辆马车在街上跑,没见赵家小姐坐过汽车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。老王叔,刚才过去的马车还能追上吗?”徐浥尘向大老王,问道。 “少爷,那辆马车过去了很久,估计已经跑远了。不过,江城就那么几条路能跑马车,现在追应该还是有可能的。” 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追。”徐浥尘命令道。 “好嘞,少爷。”说着大老王启动汽车,掉转车头,向马车方向驶去。 果如大老王所言,吉普车开了十几分钟后,真的追上了前面行驶的马车。 大老王望见前面的马车,向身边的徐浥尘问道:“少爷,你说的就是前面那辆马车。咱们用不用赶到马车前面,把车拦住?” “不用,跟着就行了,我想看看这辆马车要到那。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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