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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容我暂时不置可否,我想先听听您的想法。”那艾伦如是谨慎言道。
“嗯。”那大卫点了点头,然后正色道:“当然!首先,我还是那句话,我并不否认斯嘉丽大人大部分的分析,我只是认为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实。”
“比如……?”
“艾伦大人,你可知在整个精灵国,几乎全部的土地都归属于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口?”
“这很奇怪么?这点,在联盟和帝国亦是如此啊。”
“不一样!”那大卫摇了摇头,“联盟是农产品出口大国,土地的集中化使用也确有道理,而且农业也能承受巨额的就业人口。而帝国,工业才真正基础性的产业,工业需要大块的土地投入,所以土地集中化也是合理的。同时,大量的人口都集中于工业,工业人口的收入相对农业是较高的。至于农业,只是保证粮食安全的补贴性产业,大多数时候农民的收入都不是土地的直接收成,而是国家的补贴。并且,以帝国对粮食安全的重视程度,对农民的补贴力度也是足够大的。所以,其实来看,帝国和联盟的农民,生活情况要比精灵国的国民好太多了。因为精灵国一直都是一个贫困的农业国,并且精灵国依靠的是大规模的小农经济。但就在这种情况下,普通农民所拥有的土地只占全国的百分之十不到。”
“等等!这是不是也太少点了?!”
“因为大部分的农地都在高等精灵手中,甚至其中超过一半都在贵族的手中。至于剩下的,不用问都是佃农,是永远被层层盘剥的对象。”话至此,那大卫叹了口气,“虽然,这话我自己也羞于启齿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我也是作为王族,拥有着大量的土地。并且靠着出租土地,一直保持着充足收入的供养,我才能不事生产到处旅行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毕竟,闲云野鹤往往才是成本更高的成活方式。一名贵族优雅轻松的生活,往往都是不知道身处何方的无数穷苦人的牺牲,才得以换来。我很为我自己这样的生活感到羞愧!”说着,那大卫无奈摇了摇,“但不得不说的是,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得我,虽说不上是允文允武,但的确也是乱七八糟的杂学学了一大堆。可惜,偏偏是不善生产,连个求生的本事都没有。或许,我这一生都只能作为一只寄生虫活着。哈哈……”
“这点,其实在哪里都一样,你也不必过于伤感。”那艾伦试图安慰大卫。
“放心!我没事。而且,我也并不值得被安慰!不得不说,已经拥有了无数特权的我,在这里伤春悲秋,还要被人安慰,确实略显矫情。相比于那些还在为了吃饱饭而挣扎的人,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谈‘不公平’呢!”
“唉……好。”
然后,大卫又是笑了笑,继续道:“而且,其实相同的问题,在各个国家也并不一样。”
“嗯?怎么说?”
“虽然,每个国家都会有些贵族,但其实,贵族会无耻到如此地步,也是精灵国仅有的现象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是的。在帝国,所谓的贵族,其实只是一个封号而已,实际上是不享受任何实际利益的。甚至,作为一个所谓贵族,是连点薪水都领不到的。而即使是皇室,能够享受的财政收入,相比于精灵国的王室也是极少的。至于特权,在帝国则更是不存在的,即使皇室也是如此。”
“这样么……”
“而且,最重要的还是政治资源的不平等,这也是经济资源不平等的最深层次原因。你知道的,整个精灵国只有一个集行政、立法、司法、议政于一身的全能机构——元老院。不用问,里面只有高等精灵。”
“那七贤会议呢?”
“这只是一个非常设机构,大多数时候都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。而且,实际上,即使是七贤会议,也并不那么公平。你看七贤的人员构成就能知道!安瑟尔谟大人、安东尼奥大人还有我,我们三个人全部出身于高等精灵,这已经占了近半数。同时,像元素精灵、夜精灵更是没有能列席七贤会议的,更不用说其他小的部族,以及普通的精灵民众,这些更是无人代表。”
“啧……好。”
“而且,这也是现在了,之前根本就没有‘七贤会议’。”
“没有?!”
“之前,只是‘五贤会议’,除了我、安瑟尔谟大人好安东尼奥大人以外,只有摩根元帅及吉安娜大人。之所以后来加入了琳恩大人及米尔顿大人,从‘五贤会议’扩增到了‘七贤会议’,也是因为国内问题严重,所以在先女王大人的力主之下对少数部族做出的妥协。但也只是妥协而已,其实与现在的女王大人不同,先女王的想法其实也是高等精灵至上的。只不过,作为女王,作为统治精灵国全境的女王,作为拥有精灵国一切的女王,她并不想也不能失去自己的统治地位。所以,她才与安瑟尔谟大人发生了冲突,并做出了这一次改变。”
“等等!我没听明白!贵国的先女王与安瑟尔谟大人发生过冲突?”
“是的。当时,先女王大人与安瑟尔谟大人之间发生过一次重大的冲突,也是决定从五贤会议扩大至七贤会议的原点。当时,精灵国内外交困,内有部族冲突不断,外有联盟这个强敌环伺。不过,说到底,高等精灵也依然是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,真正对当时精灵国现状不满的都是其他部族。比如,一直饱受奴隶贸易之苦的森林精灵,以及一直在内被歧视的血精灵,还有一直穷困潦倒的其他小部族。而当时,一直作为统治者的高层们,就分裂成两派势力了。一部分,就是以先女王为首的‘妥协派’,而另一部分就是以安瑟尔谟大人为首的‘分裂派’。”
“请容我暂时不置可否,我想先听听您的想法。”那艾伦如是谨慎言道。
“嗯。”那大卫点了点头,然后正色道:“当然!首先,我还是那句话,我并不否认斯嘉丽大人大部分的分析,我只是认为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实。”
“比如……?”
“艾伦大人,你可知在整个精灵国,几乎全部的土地都归属于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口?”
“这很奇怪么?这点,在联盟和帝国亦是如此啊。”
“不一样!”那大卫摇了摇头,“联盟是农产品出口大国,土地的集中化使用也确有道理,而且农业也能承受巨额的就业人口。而帝国,工业才真正基础性的产业,工业需要大块的土地投入,所以土地集中化也是合理的。同时,大量的人口都集中于工业,工业人口的收入相对农业是较高的。至于农业,只是保证粮食安全的补贴性产业,大多数时候农民的收入都不是土地的直接收成,而是国家的补贴。并且,以帝国对粮食安全的重视程度,对农民的补贴力度也是足够大的。所以,其实来看,帝国和联盟的农民,生活情况要比精灵国的国民好太多了。因为精灵国一直都是一个贫困的农业国,并且精灵国依靠的是大规模的小农经济。但就在这种情况下,普通农民所拥有的土地只占全国的百分之十不到。”
“等等!这是不是也太少点了?!”
“因为大部分的农地都在高等精灵手中,甚至其中超过一半都在贵族的手中。至于剩下的,不用问都是佃农,是永远被层层盘剥的对象。”话至此,那大卫叹了口气,“虽然,这话我自己也羞于启齿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我也是作为王族,拥有着大量的土地。并且靠着出租土地,一直保持着充足收入的供养,我才能不事生产到处旅行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毕竟,闲云野鹤往往才是成本更高的成活方式。一名贵族优雅轻松的生活,往往都是不知道身处何方的无数穷苦人的牺牲,才得以换来。我很为我自己这样的生活感到羞愧!”说着,那大卫无奈摇了摇,“但不得不说的是,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得我,虽说不上是允文允武,但的确也是乱七八糟的杂学学了一大堆。可惜,偏偏是不善生产,连个求生的本事都没有。或许,我这一生都只能作为一只寄生虫活着。哈哈……”
“这点,其实在哪里都一样,你也不必过于伤感。”那艾伦试图安慰大卫。
“放心!我没事。而且,我也并不值得被安慰!不得不说,已经拥有了无数特权的我,在这里伤春悲秋,还要被人安慰,确实略显矫情。相比于那些还在为了吃饱饭而挣扎的人,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谈‘不公平’呢!”
“唉……好。”
然后,大卫又是笑了笑,继续道:“而且,其实相同的问题,在各个国家也并不一样。”
“嗯?怎么说?”
“虽然,每个国家都会有些贵族,但其实,贵族会无耻到如此地步,也是精灵国仅有的现象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是的。在帝国,所谓的贵族,其实只是一个封号而已,实际上是不享受任何实际利益的。甚至,作为一个所谓贵族,是连点薪水都领不到的。而即使是皇室,能够享受的财政收入,相比于精灵国的王室也是极少的。至于特权,在帝国则更是不存在的,即使皇室也是如此。”
“这样么……”
“而且,最重要的还是政治资源的不平等,这也是经济资源不平等的最深层次原因。你知道的,整个精灵国只有一个集行政、立法、司法、议政于一身的全能机构——元老院。不用问,里面只有高等精灵。”
“那七贤会议呢?”
“这只是一个非常设机构,大多数时候都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。而且,实际上,即使是七贤会议,也并不那么公平。你看七贤的人员构成就能知道!安瑟尔谟大人、安东尼奥大人还有我,我们三个人全部出身于高等精灵,这已经占了近半数。同时,像元素精灵、夜精灵更是没有能列席七贤会议的,更不用说其他小的部族,以及普通的精灵民众,这些更是无人代表。”
“啧……好。”
“而且,这也是现在了,之前根本就没有‘七贤会议’。”
“没有?!”
“之前,只是‘五贤会议’,除了我、安瑟尔谟大人好安东尼奥大人以外,只有摩根元帅及吉安娜大人。之所以后来加入了琳恩大人及米尔顿大人,从‘五贤会议’扩增到了‘七贤会议’,也是因为国内问题严重,所以在先女王大人的力主之下对少数部族做出的妥协。但也只是妥协而已,其实与现在的女王大人不同,先女王的想法其实也是高等精灵至上的。只不过,作为女王,作为统治精灵国全境的女王,作为拥有精灵国一切的女王,她并不想也不能失去自己的统治地位。所以,她才与安瑟尔谟大人发生了冲突,并做出了这一次改变。”
“等等!我没听明白!贵国的先女王与安瑟尔谟大人发生过冲突?”
“是的。当时,先女王大人与安瑟尔谟大人之间发生过一次重大的冲突,也是决定从五贤会议扩大至七贤会议的原点。当时,精灵国内外交困,内有部族冲突不断,外有联盟这个强敌环伺。不过,说到底,高等精灵也依然是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,真正对当时精灵国现状不满的都是其他部族。比如,一直饱受奴隶贸易之苦的森林精灵,以及一直在内被歧视的血精灵,还有一直穷困潦倒的其他小部族。而当时,一直作为统治者的高层们,就分裂成两派势力了。一部分,就是以先女王为首的‘妥协派’,而另一部分就是以安瑟尔谟大人为首的‘分裂派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