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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齐齐望去,韩信和陈平皆皱眉不语。 许青梧眉头一挑,一拍桌子叫道:“哎呀!大兄弟,你咋来了呢!” 李慕白顺势坐在桌子空缺的一面,整个人趴在桌子上,叹息道:“我就是劳碌奔波的命啊!” “啥情况?”许青梧忙问。 李慕白瞥了他一眼,示意把酒倒满,说道:“披云岭正在走向正轨,我闲着没事就出来找你,先直奔咸阳,又一路追过来。” 韩信忍不住问道:“这位小兄弟是?” 许青梧介绍道:“这是我兄弟李慕白,仇无鬼的唯一弟子。呃……也可以说是大秦皇帝的干儿子。” 韩信听罢,不由看向了陈平,两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陈平忍不住问道:“仇无鬼?可是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 许青梧抬手道:“陈大哥是想说霍乱大秦的仇无鬼?嗨,都是假的,怎么可能有人能利用得了胡亥与赵高呢。” 陈平皱眉沉思片刻,失声道:“莫非……啊!这……这……简直…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!” 韩信急了:“咋回事啊,说明白点!” 陈平望了眼许青梧和李慕白,见他们都没开口的打算,遂解释道:“如今大秦百姓都骂仇先生霍乱朝政,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,可实际上仇无鬼是为了子婴坐稳帝位,主动揽过了帝王家的这口黑锅,替子婴挽回民心呢。以前我听说此事,就觉得可疑,果不其然传言是假的。仇先生当真是一片赤诚坦荡,当得起‘无鬼’二字!” 韩信灌了口酒,呢喃道:“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么无私的人,若是我帮着子婴上位,起码先换个王侯再说啊。” 许青梧拍拍手,叫道:“好了好了,咱们不是要结拜嘛,赶紧的吧!” 陈平拱手道:“与三位互称兄弟,实乃我陈平三生之幸!” “俺也一样!” 韩信将酒盏砸在桌上,也叫道。 李慕白傻傻道:“我观二位兄长仪表堂堂,都是人中龙凤之姿,咱们既然结拜,为何要草率行事?不然明日准备妥当,再祭告天地,诚心些也可得天地庇佑不是?” 韩信和陈平一愣,都说甚好。 许青梧无奈,只好也附和了一声,心中却早已开骂: 我好不容易设个局,你怎么一来就搅和了呢,拜不拜无所谓,把他们弄到大秦去才要紧,我小时候也没少效仿桃园三结义,结果呢,长大后见面能打个招呼都算不错的了,什么狗屁结拜兄弟啊,只要感情到哪里了,结不结拜根本无所谓的好吧! 当晚,四人都喝了不少,韩信也留在了客栈中。 许青梧一夜忐忑,唯恐事情有变,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出门去准备,时至上午才带笑而归。 韩信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问他:“一大早就不见你,干嘛去了?” 许青梧心里一惊,忙提醒道:“昨晚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结拜嘛,我当然是去准备了啊。只可惜如今是十月天气,没有桃花林,否则也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!” “为何非要桃林?” 韩信疑惑道。 陈平笑道:“韩大哥,许寨主如今游走于子婴、项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羽、刘邦这些个大人物之间,其分量比之你我奈何?” “自愧不如。”韩信抿嘴笑道。 陈平又道:“李慕白之身份,比之你我孰高孰低?许寨主和慕白小友都如此上心,咱们怎能不认真对待?” 韩信一挥手,笑道:“确实,与这两人皆为异性兄弟,也不枉此生了,我是该用心些。” 许青梧转忧为喜,客套一句后,急忙说道:“城外十里,有片腊梅林,正是好去处!祭礼等项我已备妥,咱们这就去吧!” 不多时,四人来到城外的腊梅林。 四人铺开场面时,恰逢入冬后的第一场雪,漫天乱琼碎玉中,鹅黄小巧的腊梅花正开得旺盛。 许青梧忍不住叹道:“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。” 李慕白忙着摆弄祭品香烛,没好气道:“别叹了,赶紧来搭把手,马上可就正午了。” 陈平和韩信这两个失意之人,听了之后都不由砸了咂嘴,苦笑连连。 许青梧见两人都有所触动,心思一动之下,再卖弄道:“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;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韩大哥,陈大哥,还有慕白,虽然咱们都算萍水相逢,但今后当生死与共,互相扶持,荣辱一心才是!” 陈平忍不住叹道:“许寨主大才,我不如也。” 韩信砸着嘴,啧啧叹道:“我本以为你经商是把好手,没成想这文采,啧啧……张口便来。能与你结为兄弟,此生再无憾事了。” 李慕白早已见怪不怪,一边收拾着,一边感叹自己可真就是劳碌的命。 大雪中,腊梅暗香袭人。 案桌上牛羊马等各类祭礼摆放妥当,四人焚香而拜天地,共同立下那经典的誓言。誓毕,年长的陈平被拜为兄长,韩信次之,李慕白及许青梧依次为弟。 祭罢天地,四人就着各类肉食,饮酒赏雪、赏梅一回,亲切地互相唤着兄弟,也得亏雪不大,天不寒。 回程途中。 许青梧见事情差不多到位了,于是问韩信道:“大哥想去投奔刘邦,不知二哥有何打算?我见二哥在项将军这,貌似也不甚如意。” 韩信笑了一笑,说道:“如今都是自家兄弟,也不怕你笑话。我跟大哥可都不如你混得好,但就像你说的,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,慢慢熬呗,总有出头之日。” 陈平看了看许青梧,几番想张口,最后都忍住了。 李慕白适时道:“咱们不是刚结拜么,怎么就又要分开了?” 韩、陈二人无言以对,大丈夫总得建功立业不是,三弟你一心想做个游侠,这无可厚非,但四弟许青梧已有成就,反倒是我二人还一事无成,不分开去闯荡,又能怎么办呢?大哥总不能比弟弟差了吧,否则说出去自己丢人,你们脸上也无光啊。 回到客栈后,许青梧迟疑道:“我有一言,不知大哥、二哥愿听否?” 陈平只看着他,袖中的拳头已攥紧。 韩信道:“但说无妨,一家人没那么多顾忌。” 许青梧又略作沉吟,才道:“我想给大哥、二哥找个好去处,可又怕此举会让两位哥哥觉得,堕了你们面子,这……”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陈平笑道:“四弟你也是好心,哪怕说错话,我们当哥哥的还能怪你不成。” “没错,”韩信点了点头,“你有话就直说,如此见外作甚!” “那好吧,我就 -->>
三人齐齐望去,韩信和陈平皆皱眉不语。 许青梧眉头一挑,一拍桌子叫道:“哎呀!大兄弟,你咋来了呢!” 李慕白顺势坐在桌子空缺的一面,整个人趴在桌子上,叹息道:“我就是劳碌奔波的命啊!” “啥情况?”许青梧忙问。 李慕白瞥了他一眼,示意把酒倒满,说道:“披云岭正在走向正轨,我闲着没事就出来找你,先直奔咸阳,又一路追过来。” 韩信忍不住问道:“这位小兄弟是?” 许青梧介绍道:“这是我兄弟李慕白,仇无鬼的唯一弟子。呃……也可以说是大秦皇帝的干儿子。” 韩信听罢,不由看向了陈平,两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陈平忍不住问道:“仇无鬼?可是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 许青梧抬手道:“陈大哥是想说霍乱大秦的仇无鬼?嗨,都是假的,怎么可能有人能利用得了胡亥与赵高呢。” 陈平皱眉沉思片刻,失声道:“莫非……啊!这……这……简直…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!” 韩信急了:“咋回事啊,说明白点!” 陈平望了眼许青梧和李慕白,见他们都没开口的打算,遂解释道:“如今大秦百姓都骂仇先生霍乱朝政,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,可实际上仇无鬼是为了子婴坐稳帝位,主动揽过了帝王家的这口黑锅,替子婴挽回民心呢。以前我听说此事,就觉得可疑,果不其然传言是假的。仇先生当真是一片赤诚坦荡,当得起‘无鬼’二字!” 韩信灌了口酒,呢喃道:“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么无私的人,若是我帮着子婴上位,起码先换个王侯再说啊。” 许青梧拍拍手,叫道:“好了好了,咱们不是要结拜嘛,赶紧的吧!” 陈平拱手道:“与三位互称兄弟,实乃我陈平三生之幸!” “俺也一样!” 韩信将酒盏砸在桌上,也叫道。 李慕白傻傻道:“我观二位兄长仪表堂堂,都是人中龙凤之姿,咱们既然结拜,为何要草率行事?不然明日准备妥当,再祭告天地,诚心些也可得天地庇佑不是?” 韩信和陈平一愣,都说甚好。 许青梧无奈,只好也附和了一声,心中却早已开骂: 我好不容易设个局,你怎么一来就搅和了呢,拜不拜无所谓,把他们弄到大秦去才要紧,我小时候也没少效仿桃园三结义,结果呢,长大后见面能打个招呼都算不错的了,什么狗屁结拜兄弟啊,只要感情到哪里了,结不结拜根本无所谓的好吧! 当晚,四人都喝了不少,韩信也留在了客栈中。 许青梧一夜忐忑,唯恐事情有变,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出门去准备,时至上午才带笑而归。 韩信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问他:“一大早就不见你,干嘛去了?” 许青梧心里一惊,忙提醒道:“昨晚不是说好了今天要结拜嘛,我当然是去准备了啊。只可惜如今是十月天气,没有桃花林,否则也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!” “为何非要桃林?” 韩信疑惑道。 陈平笑道:“韩大哥,许寨主如今游走于子婴、项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羽、刘邦这些个大人物之间,其分量比之你我奈何?” “自愧不如。”韩信抿嘴笑道。 陈平又道:“李慕白之身份,比之你我孰高孰低?许寨主和慕白小友都如此上心,咱们怎能不认真对待?” 韩信一挥手,笑道:“确实,与这两人皆为异性兄弟,也不枉此生了,我是该用心些。” 许青梧转忧为喜,客套一句后,急忙说道:“城外十里,有片腊梅林,正是好去处!祭礼等项我已备妥,咱们这就去吧!” 不多时,四人来到城外的腊梅林。 四人铺开场面时,恰逢入冬后的第一场雪,漫天乱琼碎玉中,鹅黄小巧的腊梅花正开得旺盛。 许青梧忍不住叹道:“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。” 李慕白忙着摆弄祭品香烛,没好气道:“别叹了,赶紧来搭把手,马上可就正午了。” 陈平和韩信这两个失意之人,听了之后都不由砸了咂嘴,苦笑连连。 许青梧见两人都有所触动,心思一动之下,再卖弄道:“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;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韩大哥,陈大哥,还有慕白,虽然咱们都算萍水相逢,但今后当生死与共,互相扶持,荣辱一心才是!” 陈平忍不住叹道:“许寨主大才,我不如也。” 韩信砸着嘴,啧啧叹道:“我本以为你经商是把好手,没成想这文采,啧啧……张口便来。能与你结为兄弟,此生再无憾事了。” 李慕白早已见怪不怪,一边收拾着,一边感叹自己可真就是劳碌的命。 大雪中,腊梅暗香袭人。 案桌上牛羊马等各类祭礼摆放妥当,四人焚香而拜天地,共同立下那经典的誓言。誓毕,年长的陈平被拜为兄长,韩信次之,李慕白及许青梧依次为弟。 祭罢天地,四人就着各类肉食,饮酒赏雪、赏梅一回,亲切地互相唤着兄弟,也得亏雪不大,天不寒。 回程途中。 许青梧见事情差不多到位了,于是问韩信道:“大哥想去投奔刘邦,不知二哥有何打算?我见二哥在项将军这,貌似也不甚如意。” 韩信笑了一笑,说道:“如今都是自家兄弟,也不怕你笑话。我跟大哥可都不如你混得好,但就像你说的,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,慢慢熬呗,总有出头之日。” 陈平看了看许青梧,几番想张口,最后都忍住了。 李慕白适时道:“咱们不是刚结拜么,怎么就又要分开了?” 韩、陈二人无言以对,大丈夫总得建功立业不是,三弟你一心想做个游侠,这无可厚非,但四弟许青梧已有成就,反倒是我二人还一事无成,不分开去闯荡,又能怎么办呢?大哥总不能比弟弟差了吧,否则说出去自己丢人,你们脸上也无光啊。 回到客栈后,许青梧迟疑道:“我有一言,不知大哥、二哥愿听否?” 陈平只看着他,袖中的拳头已攥紧。 韩信道:“但说无妨,一家人没那么多顾忌。” 许青梧又略作沉吟,才道:“我想给大哥、二哥找个好去处,可又怕此举会让两位哥哥觉得,堕了你们面子,这……”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陈平笑道:“四弟你也是好心,哪怕说错话,我们当哥哥的还能怪你不成。” “没错,”韩信点了点头,“你有话就直说,如此见外作甚!” “那好吧,我就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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