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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傻啊,那怪物那么强,我们要是全力出手,他把目标定在我们身上怎么办?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知县的一句话,让众人惊起的心瞬间放下,这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废物知县,不,是比往常更废了。 最后,还是王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道:“少主,你说的对……不对,你不准备出手为何还要收钱?” “谁说我不出手,做样子懂吗,就是出工不出力,在城里随意逛逛就行。” 说完之后,他表情还严肃了起来:“我告诉你们啊,都不准对那个怪物出手,看到了也不能动手,你们要是动手惹怒了那个怪物,别怪我跟你们没完。” “哼,治不了怪物,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。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,面对这样的知县,他们全都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心累。 在沉默中,暴躁的女人满雁是无所谓,王总队长担心会波及普通人心里有些犹豫,而总捕头心情就不一样了,捕快是吏,不是由朝廷派来,而是从地方上任的。 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明白,在地方势力大的地方,能一直呆着的吏就是地方的代言人。 是的,总捕头朱绍就是雄鹿城三大家族之一朱家家主的弟弟,这次出钱缴费,他们虽说没花钱,也感觉出了一份力。 在三大家族面前当面赖账,知县这操作无疑蠢到家了,却也是知县常会闹出的笑话。 只是,以往知县是被地方豪门戏耍,对此,朱绍不会出声,反而是乐得看笑话,但这次,知县是戏耍他们,想光赚他们的便宜不出手,这他就无法忍了。 “知县大人,出钱不出力不好吧,人得讲信用……” “我没有信用吗,又不是不让你们出去,你们可以去巡逻啊。” 强忍着一拳打死知县的怒火,朱绍咬着牙道: “大人,就不为钱财,城里也是你的子民,你忍心看着他们受苦吗,不怕上面考核时获得低评价吗?” “嗯,确实,没有你们帮助,考核评价确实会获得下等。” 此话总算上朱绍松了一口气,但没等他把气喘过来,知县得意的声音就再次响起: “但没关系,我爹是凌仁,是灵云城同知。” “……” 这个转折把朱绍噎的半死,却也让他无可奈何,知县在雄鹿城里没有任何政绩,甚至让城里有些民不聊生,真切的考核他当然过不去,但在这个腐烂的时代,雄鹿城里的大家族可以帮衬,让知县获得上等评价。 但雄鹿城的家族能操作,知县的父亲更能操作,他们根本奈何不了知县。 眼见无法说服,朱绍声音也冷了下来: “大人,其他家族可不是好惹的,上任知县可就不小心被邪祟……” “切,别那他跟我比,那个废物无权无势,但我爹是凌仁!” “……” 又是这句话,但这却让朱绍无可奈何。 说完之后,知县得意的走出了房间。 外面,还能听到王伯尴尬的劝告声:“少主,这样做不好吧。” 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爹在,那所谓的三大家族绝不敢动我一根毫毛,但怪物都是神经病,可不会认我爹的名号,怎么做这不是很明显吗。” 这句话就是明说三大家族可欺,怪物不可招惹。 也是知县畏惧强敌,凌迟弱小的常规操作。 以往,对知县的性格,三大家族是乐见其成的,毕竟,在雄鹿城里,他们势力最大,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。 但现在,遭殃的是他们了,这就很让他们难受了。 会议散场后,其他几方势力都一脸无所谓,满雁更是嘲讽不断。 “怎么了,总捕头,这不是咱们知县大人的常规操作吗,以往他不一样不管事,为什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。” “哦,原来是你家死人了,哈哈哈。” 看着王总队长冷漠的视线,朱绍冷哼了一声,没有理会这些,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几大家族的族长还有那些富豪。 这些豪门世家都聚集在了云楼,没有闲着,他们再从白昂口中打听着镜的种种行为,等候着守夜队长出动。 而自白昂口中得知他和关贺等人第一时间与镜相遇,并在房间里独自呆了十多分钟,关家族长关晨,即关贺的父亲目光一凝: “你说贺儿死时与你们在一起,它为什么没杀你们?” 此话一说,不等白昂辩解,云楼的掌柜不高兴的出声了。 “怎么,我小侄活着你们不高兴?” “……云掌柜误会了,我怎么可能这么想,小昂也是我的侄子。”被白昂称呼为云姨的云楼掌柜地位好似很高,关家族长解释了一句,并不敢继续质问下去,但儿子被杀他也要打听清楚,顿了一下,他悲伤着脸道: “小昂,我家贺儿生前与你也算世交好友,我那贺儿虽然有些顽劣,但不是什么坏人啊,还请侄儿告诉我,我想为他报仇。” “就是,我们只是想探明真相,那个该死的怪物很强,好多二阶好手也被他瞬杀,小昂你在那种情况下是怎么活的?” 天香楼里死亡的人很多,他们都在等着白昂解释,对此,白昂阻止了云姨的发怒,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不是我们抵挡,是那个怪物没对我们下手,他好似只杀恶……它眼中的恶人。” “妖言惑众,一个孽障竟然说我儿是恶人?” “就是,这是污蔑,我儿子那么孝顺,他怎么可能为恶呢。” “孝顺?把良家抢了送给你算是孝顺。” “呃……” 直言的云姨让房间里的一众家主泼污水的心都散了一些,但很快,他们就发现了疑点。 “不对,你不是说那怪物邪恶,为何现在又说它只杀恶人。” 面对关晨的疑问,白昂苦着脸道:“这并不冲突,依照那怪物的性格,它是想把我们全部杀光的,知道我们没有作恶,他脸色还很是不甘。” “脸色不甘却又不杀,是被限制了?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“仔细的情况我也不知道,那怪物性格无常,当时小侄只想报名,根本不敢多动,不过它背后确实疑似有一个组织,有人限制他出手。” 如果是常人说面对怪异不敢动,关晨绝对会把自己儿子的死迁怒到那人身上。 “凭什么我儿子死了你还活着?” 但白昂背后有人,他只能把这些心思放下,转而商量起了如何应对镜。 “既然有这个弱点,我们是否可以利用一下?” “我出仆人引诱,让那怪 -->>
“你傻啊,那怪物那么强,我们要是全力出手,他把目标定在我们身上怎么办?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知县的一句话,让众人惊起的心瞬间放下,这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废物知县,不,是比往常更废了。 最后,还是王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道:“少主,你说的对……不对,你不准备出手为何还要收钱?” “谁说我不出手,做样子懂吗,就是出工不出力,在城里随意逛逛就行。” 说完之后,他表情还严肃了起来:“我告诉你们啊,都不准对那个怪物出手,看到了也不能动手,你们要是动手惹怒了那个怪物,别怪我跟你们没完。” “哼,治不了怪物,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。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,面对这样的知县,他们全都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心累。 在沉默中,暴躁的女人满雁是无所谓,王总队长担心会波及普通人心里有些犹豫,而总捕头心情就不一样了,捕快是吏,不是由朝廷派来,而是从地方上任的。 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明白,在地方势力大的地方,能一直呆着的吏就是地方的代言人。 是的,总捕头朱绍就是雄鹿城三大家族之一朱家家主的弟弟,这次出钱缴费,他们虽说没花钱,也感觉出了一份力。 在三大家族面前当面赖账,知县这操作无疑蠢到家了,却也是知县常会闹出的笑话。 只是,以往知县是被地方豪门戏耍,对此,朱绍不会出声,反而是乐得看笑话,但这次,知县是戏耍他们,想光赚他们的便宜不出手,这他就无法忍了。 “知县大人,出钱不出力不好吧,人得讲信用……” “我没有信用吗,又不是不让你们出去,你们可以去巡逻啊。” 强忍着一拳打死知县的怒火,朱绍咬着牙道: “大人,就不为钱财,城里也是你的子民,你忍心看着他们受苦吗,不怕上面考核时获得低评价吗?” “嗯,确实,没有你们帮助,考核评价确实会获得下等。” 此话总算上朱绍松了一口气,但没等他把气喘过来,知县得意的声音就再次响起: “但没关系,我爹是凌仁,是灵云城同知。” “……” 这个转折把朱绍噎的半死,却也让他无可奈何,知县在雄鹿城里没有任何政绩,甚至让城里有些民不聊生,真切的考核他当然过不去,但在这个腐烂的时代,雄鹿城里的大家族可以帮衬,让知县获得上等评价。 但雄鹿城的家族能操作,知县的父亲更能操作,他们根本奈何不了知县。 眼见无法说服,朱绍声音也冷了下来: “大人,其他家族可不是好惹的,上任知县可就不小心被邪祟……” “切,别那他跟我比,那个废物无权无势,但我爹是凌仁!” “……” 又是这句话,但这却让朱绍无可奈何。 说完之后,知县得意的走出了房间。 外面,还能听到王伯尴尬的劝告声:“少主,这样做不好吧。” 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爹在,那所谓的三大家族绝不敢动我一根毫毛,但怪物都是神经病,可不会认我爹的名号,怎么做这不是很明显吗。” 这句话就是明说三大家族可欺,怪物不可招惹。 也是知县畏惧强敌,凌迟弱小的常规操作。 以往,对知县的性格,三大家族是乐见其成的,毕竟,在雄鹿城里,他们势力最大,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。 但现在,遭殃的是他们了,这就很让他们难受了。 会议散场后,其他几方势力都一脸无所谓,满雁更是嘲讽不断。 “怎么了,总捕头,这不是咱们知县大人的常规操作吗,以往他不一样不管事,为什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。” “哦,原来是你家死人了,哈哈哈。” 看着王总队长冷漠的视线,朱绍冷哼了一声,没有理会这些,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几大家族的族长还有那些富豪。 这些豪门世家都聚集在了云楼,没有闲着,他们再从白昂口中打听着镜的种种行为,等候着守夜队长出动。 而自白昂口中得知他和关贺等人第一时间与镜相遇,并在房间里独自呆了十多分钟,关家族长关晨,即关贺的父亲目光一凝: “你说贺儿死时与你们在一起,它为什么没杀你们?” 此话一说,不等白昂辩解,云楼的掌柜不高兴的出声了。 “怎么,我小侄活着你们不高兴?” “……云掌柜误会了,我怎么可能这么想,小昂也是我的侄子。”被白昂称呼为云姨的云楼掌柜地位好似很高,关家族长解释了一句,并不敢继续质问下去,但儿子被杀他也要打听清楚,顿了一下,他悲伤着脸道: “小昂,我家贺儿生前与你也算世交好友,我那贺儿虽然有些顽劣,但不是什么坏人啊,还请侄儿告诉我,我想为他报仇。” “就是,我们只是想探明真相,那个该死的怪物很强,好多二阶好手也被他瞬杀,小昂你在那种情况下是怎么活的?” 天香楼里死亡的人很多,他们都在等着白昂解释,对此,白昂阻止了云姨的发怒,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不是我们抵挡,是那个怪物没对我们下手,他好似只杀恶……它眼中的恶人。” “妖言惑众,一个孽障竟然说我儿是恶人?” “就是,这是污蔑,我儿子那么孝顺,他怎么可能为恶呢。” “孝顺?把良家抢了送给你算是孝顺。” “呃……” 直言的云姨让房间里的一众家主泼污水的心都散了一些,但很快,他们就发现了疑点。 “不对,你不是说那怪物邪恶,为何现在又说它只杀恶人。” 面对关晨的疑问,白昂苦着脸道:“这并不冲突,依照那怪物的性格,它是想把我们全部杀光的,知道我们没有作恶,他脸色还很是不甘。” “脸色不甘却又不杀,是被限制了?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“仔细的情况我也不知道,那怪物性格无常,当时小侄只想报名,根本不敢多动,不过它背后确实疑似有一个组织,有人限制他出手。” 如果是常人说面对怪异不敢动,关晨绝对会把自己儿子的死迁怒到那人身上。 “凭什么我儿子死了你还活着?” 但白昂背后有人,他只能把这些心思放下,转而商量起了如何应对镜。 “既然有这个弱点,我们是否可以利用一下?” “我出仆人引诱,让那怪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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