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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两天写快了,对宫廷争辩的内容不满意,小修了下,章节数会增多,还请之前的书友重新下载下,后文的章节今天发上来) ****** 说话的人正是当今的齐王。 田法章的声音显得有些高扬,提醒道:“父王,宦者令杜修已经去了两个多时辰了,按理来说,田子云早就应该到了。” 齐王听出了田法章的意思,不满地哼了一声。 听到“宦者令杜修”时,站在外面的田子云,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。 被他挟在肩下的宦者令,正是杜修。 原来齐王是派了杜修去接我? 可杜修不是一直站在宫门口吗?怎么会两个时辰前就出发了? 杜修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飞红,眼神飘忽,低头不敢看田子云,被捂住的嘴,支支吾吾,挣扎道:“公子……唔……让……老奴进去……唔……禀报……大王吧……” 田子云突然想到田单,心中顿时了然。 看来这个杜修和田法章也是一伙的,故意拖延时辰,让田法章在齐王面前有足够的时间诋毁他。等田子云进来时,齐王早就对田子云满肚子怀疑和不满。 而田法章却另外找人,派了修城墙的田单,前去折辱田子云。 以田子云的秉性,虽然会一路忍让田单,换取信息,但等他到达宫门时,想必也憋了一腔怒火。 要是措手不及,被田法章突然扣上一顶“通敌叛国”的帽子,田子云要如何辩解? 要知道,齐王和殿上的很多人,早就被田法章的一番“分析”洗脑,先入为主的情况下,一定会对田子云的种种说辞生疑。 百口莫辩,一怒之下,田子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。 田子云深深吸了一口气:田法章的卑鄙无耻,就是意外识破阴谋的他,此刻也不能平静,恨不得冲进去将此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顿,方解心中之恨。 不过,这样做只会徒生事端,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。 如今的田子云,只想早点离开即墨城,对这些勾心斗角的计俩,对齐王的储位之争,半点兴趣都没有。 来到王宫报信,也不过是他这具身体作为“齐国公子”的身份,不得不做的事情。 等完成了这些,他就不愿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天。 可田法章的嚣张气焰,着实让他心中暗恨。 田子云突然想到什么,低头看了看杜修,冷冷一笑,看得杜修浑身一个哆嗦,再也不敢乱动。 这时,只听里面的田法章又添油加醋道:“父王,杜内侍去了许久不回来,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?要不要让卫肇去看看,卫肇乃是我齐国第一剑客,想必可以轻松应对……” “可以轻松应对什么?!” 田法章话音未落,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冷笑,他吃了一惊,扭头望去。 突然! 只见一个瘦小佝偻的影子,四肢伏地,像条狗一样,从门外唆地窜了进来,手脚并用,在地上一阵猛爬,朝田法章撞来! “甚物?!”田法章身手也是极好,吃惊之下,一个侧身躲过,在那条如狗的影子近身之前,猛地一踹,将其踹飞到大厅中间。 哎呦一声惨叫,那影子在大殿中间连连翻滚,痛苦地嚎叫着。 “杜修?!” 田法章大吃一惊,在地上哀嚎的,正是宦者令杜修。 “呦,田弟弟好脚法。” 田法章闻声望去,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拍手而入,正冲他点头微笑。 “田子云?!”田法章嘴角抽了一下,没想到田子云会突然出现。 直到此刻,他终于明白,为何杜修会是那样一副姿态冲进来了。 原来,那杜修是被田子云猛力推出去的,田子云的臂力何其大,杜修简直是被丢出去的,因为瞬间失去平衡,情急之下,才会手脚并用,其状如狗。 可惜,田法章一时没有看清,真的把杜修当狗踹了。 …… “儿臣拜见父王。” “末将沈禾,参见大王。” 田子云和沈禾双双来到杜修后面,叩首就拜了下去。 那杜修夹在田子云和齐王中间,哪敢受此大礼,虽然一阵腹痛,但还是哎呦几声,缓缓打了几个滚,又滚到了田法章脚下,方才停住。 原本气势庄严的觐见,因为杜修这几个姿势扭曲的驴打滚,场面顿时显得有些尴尬,所有人都憋红了一张脸,愣是没有一人作声。 坐在大殿之上的齐王,头戴玉冕,一张脸色阴沉在一串串玉旒后面,深深皱着眉头。 “田法章,你刚才做了什么!”齐王沉声喝道。 “父王,儿臣……儿臣不知是杜内侍啊!”田法章慌忙跪下,嫌弃地看了一眼还在哀嚎的杜修,又暗暗瞪了一眼田子云,最后恨恨道:“儿臣……儿臣知罪!” 要知道这个杜修,虽然一把年纪,但可是从齐闵王当太子的时候,就一直服侍齐王至今,深受齐王信任,否则也不会派他去召见田子云了。 朝中高手众多,虽然杜修冲进来的姿势有些奇怪,但众人早就发现来者是杜修了。只是田法章那时正背对着大门,滔滔发言,没有看清来人的情况下,因着本性,就下了重手。 “父王息怒,想必是田弟弟怕杜内侍摔倒了,所以才出手帮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吧?”田子云面不改色道。 “你叫我什么?”田法章惊疑地瞪着田子云。 “田弟弟?”田子云咦道:“论辈分,莫非你不是我的弟弟吗?田弟弟?” “田弟弟……”田法章嘴角抽了一下,他向来与田子云势如水火,如今听了这个称呼,简直觉得受了奇耻大辱,青筋暴起,却又不好当面发作。 齐王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,挥了挥手,命人将杜修带了下去,向田子云问道:“杜修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,你为何到得这般晚?” “回父王。”田子云拱了拱手,恭敬道:“儿臣恐杜内侍年迈体衰,经不起车马颠簸,所以这一路走得慢了一些。” 田法章愣了一下,没想到田子云是这个回答。他看了一眼刚被带出门的杜修,只听杜修呜了一声,似疼得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 “杜修不是一直在宫门口候着吗?难道真的去接人了?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!”田法章暗暗骂了一句。 齐王也不置可否,点了点头,难后脸色拉了下来,怒道:“田子云,楚人在哪?” 满堂寂静。 殿上除了齐王之外,殿下的两边还各站着四人,分列两侧,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田子云身上。 田子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他知道,齐王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反应,都是拜田法章所赐。 否则的话,以田子云突围到楚国求援的莫大功劳,就算最后空手而归,齐王也不该是这副态度。 面对众人形色各异的眼神,田子云淡然一笑,轻轻招了招手。 沈禾大步上前,咚的一声,将一个沉重的木盒放在地上。 沈禾二话不说,伸手将盒子顶部的栓子抽出,木盒啪的一声,分成四瓣,露出里面一颗披头散发的人头! 这颗人头的面容扭曲,双目怒睁,死相十分狰狞。人头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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