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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叔祖父?我很确定刚刚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,而且还提到了穿着铠甲,难道是指我吗。 现在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我只好低着头祈祷别被认出来。 待奥克塔维亚跑过来,直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,“伯叔祖父,你怎么低着头不说话啊?”看我还是不做声,她直接走到面前抬头望着我,等见到原来是我的时候,惊得把手瞬间放开,把目光转到旁边的地上,“啊…是你啊,我还以为是伯叔祖父他……” “嗯…”我也是满脸的尴尬,不知所措。 我和她都没有再说话,眼光也没有再对上。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几秒后奥克塔维亚转身准备轻步离开了。 我很想伸手将她拉住,可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,就在纠结之中少女越走越远。 “小主人……” 奥克塔维亚听到我叫她,脚步停了一下,随即又加速跑进了房子里面。 这情况真是不能再糟糕了。 …… 走到后院后,我摘下头盔放在了长木凳上,阿尔布斯坐在一旁磨着短剑。 “长官,我刚刚进门,小主人把我误认为了凯撒将军,是不是这身铠甲的原因啊?”虽然已经知道这铠甲有些问题,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问百夫长好了。 “小子,你知不知道这身铠甲可是当年凯撒将军不是最高指挥官,在军团中服役时候的军服?”阿尔布斯把手中短剑用布擦了擦,放进了鞘内,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你。”原来一路上他跟变了个人似得,是因为自己在郁闷为什么我这臭小子能受到这么光荣的待遇。 果然,只有这铠甲是凯撒的一种可能,奥克塔维亚才会把我误认为她的伯叔祖父,在办公室宣誓的时候那根腰带的装饰明显不是代表普通士兵的头衔。在向百夫长确认了之后,我还是不太敢相信,也不懂为什么凯撒将军要把他以前用过的铠甲送给我呢? “你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军团,现在再加上凯撒将军把他本人的军服赐给了你,估计是个人都能在军中把你认出来了,把你视为军团精神代表的人很多,但同时嫉妒你的人也不会少,毕竟他们之前听都没听过你的名字,现在你却穿着将军的铠甲,成了受欢迎的人物。” 阿尔布斯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,尽管他看起来在生闷气,然而却还在为我以后的处境考虑,想到这里,我半跪在了他的面前:“长官,我很高兴能受到凯撒将军的青睐,不过心中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担心,正如你所说的,我出名太快了,而自身又没有超凡的本事和气概,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人折服,还请您今后多多指导我!” 百夫长的心肠不坏,只是性格太过直爽,有什么想法都不会丝毫隐藏。 他看我如此这般连忙把我扶了起来,“小子,你这是干什么?我早就答应过会把你好好培养一番,就一定会做到,现在凯撒将军如此瞧得起你,我要是把你放着不管我不是傻嘛。” 阿尔布斯和我站了起来,互相握着手臂(古罗马不是握手,男性之间最常见的招呼方式是单手互握手臂),来了一个厚实的拥抱。 “长官…除了练武,我还有个问题。” 阿尔布斯也回到了正常的状态,“好,小子,说来听听!” 我坐在他身旁,慢吞吞地询问道:“如果啊,我是说如果,你和一个女子发生了比较尴尬的事情,她之后不怎么理你了,你怎么办?——哎哟,你别打我啊。” 百夫长一脸无奈,“你脑子里面就一个劲地在想小主人的事情,是吧?” 我看着前方的墙壁,沉默了一会儿,“长官,你说我一根筋也好,讲我痴心妄想也罢,但我已经放不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了。” “哎呀,那真是遗憾,你找错人了,”阿尔布斯抽出短剑在我肩甲上点了点,“我是个只会打架的粗人,专打儿女情长之人。” 叹了一口气,我也拔出腰间短剑,“那还请赐教这儿女情长的臭小子了!” 之后的几天百夫长都在后院训练我的个人战斗技巧,基本上教的都是脚步,作为战斗中最重要的环节,那就是控制自己的脚步,要能在敌人进攻过来的时候避开致命一击,又需在自己突进的时候保持一定距离,不让对手有提前反击的机会,掌握好了脚步,在战斗中也将如鱼得水,来去自如。 可另一方面还是毫无进展,奥克塔维亚一直在躲着我,偶尔在宅中碰到她时,也是立即避开我往回走,怎么叫也不停下。眼看不到一周后就要跟着凯撒离开米兰了,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,更不知道是死是活。 不甘再等下去的我决定在今天晚上找她去谈谈,为之前的事情道歉,还有在临行之前告一个别。 刚刚进入前院,走到奥克塔维亚房间门前,叫看守的奴隶去代我打个招呼。 过了一下那奴隶就从房中出来了,“不好意思,塞克斯都大人,主人身体不适,拒绝任何人的拜访。” “那我就在这里等她吧。”说罢我就这样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。 奴隶向我鞠了一躬,便回到看门的位置上去了。 坐在台阶上,靠在立柱旁,往天上望去,只见夜色浓稠,月亮被那雾霭遮了一半,只露得几缕微光,隐约显着不远处阿尔卑斯山的顶峰。 在门外干等了快有一个小时,身后终于有了动静,满怀期待地回过头瞧去,却见一个独眼大汉正向我走来。 “老弟啊,我刚还纳闷你跑哪里去了,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啊?”原来是阿尔布斯。 “…长官,你回去睡吧,我今天就待在这了。” 百夫长打了个哈欠,往房间那边看了一眼,“小子,我先去睡觉了,你也别等了,再等也等不出什么东西来的。” “也许吧。” 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执着,阿尔布斯摆了摆手,便回去了。 我坐了一夜,也白等了一夜,午夜过后实在睡意难忍,就倚在石柱上小憩了一会,醒来时已是清晨,门口的奴隶已经不见了,奥克塔维亚的房间还是紧闭着,应该还是在睡觉吧,不愿打扰她,我回到后院房间,又再睡了一会。 白天和百夫长训练完步伐后,我在晚上又在前院等了一整夜,但结果还是一样,除了门口的奴隶,就没有出现其他身影。 如此等待了四天,我左手的伤已经痊愈了,和阿尔布斯也开始真正的双手过招,虽然还是没能打过他,不过觉得实力差距又缩小了一些。 明天,我就要和百夫长一起去凯撒将军那里报道,与两队辅助军团一起前往阿奎莱亚了。 虽然已经不再期待什么,我还是在最后一天的晚上来到了前院。前面几天还能勉强撑几个小时,现在知道她已执意不肯相见,我在前院也直接睡了起来。 在睡梦之中,我依稀感觉到身上好像被盖上了什么东西,挣扎着打开眼睛,但见奥克塔维亚身穿一袭雪白睡袍坐在我的身旁,呆呆地看着前方,而我肩 -->>
伯叔祖父?我很确定刚刚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,而且还提到了穿着铠甲,难道是指我吗。 现在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我只好低着头祈祷别被认出来。 待奥克塔维亚跑过来,直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,“伯叔祖父,你怎么低着头不说话啊?”看我还是不做声,她直接走到面前抬头望着我,等见到原来是我的时候,惊得把手瞬间放开,把目光转到旁边的地上,“啊…是你啊,我还以为是伯叔祖父他……” “嗯…”我也是满脸的尴尬,不知所措。 我和她都没有再说话,眼光也没有再对上。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几秒后奥克塔维亚转身准备轻步离开了。 我很想伸手将她拉住,可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,就在纠结之中少女越走越远。 “小主人……” 奥克塔维亚听到我叫她,脚步停了一下,随即又加速跑进了房子里面。 这情况真是不能再糟糕了。 …… 走到后院后,我摘下头盔放在了长木凳上,阿尔布斯坐在一旁磨着短剑。 “长官,我刚刚进门,小主人把我误认为了凯撒将军,是不是这身铠甲的原因啊?”虽然已经知道这铠甲有些问题,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问百夫长好了。 “小子,你知不知道这身铠甲可是当年凯撒将军不是最高指挥官,在军团中服役时候的军服?”阿尔布斯把手中短剑用布擦了擦,放进了鞘内,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你。”原来一路上他跟变了个人似得,是因为自己在郁闷为什么我这臭小子能受到这么光荣的待遇。 果然,只有这铠甲是凯撒的一种可能,奥克塔维亚才会把我误认为她的伯叔祖父,在办公室宣誓的时候那根腰带的装饰明显不是代表普通士兵的头衔。在向百夫长确认了之后,我还是不太敢相信,也不懂为什么凯撒将军要把他以前用过的铠甲送给我呢? “你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军团,现在再加上凯撒将军把他本人的军服赐给了你,估计是个人都能在军中把你认出来了,把你视为军团精神代表的人很多,但同时嫉妒你的人也不会少,毕竟他们之前听都没听过你的名字,现在你却穿着将军的铠甲,成了受欢迎的人物。” 阿尔布斯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,尽管他看起来在生闷气,然而却还在为我以后的处境考虑,想到这里,我半跪在了他的面前:“长官,我很高兴能受到凯撒将军的青睐,不过心中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担心,正如你所说的,我出名太快了,而自身又没有超凡的本事和气概,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人折服,还请您今后多多指导我!” 百夫长的心肠不坏,只是性格太过直爽,有什么想法都不会丝毫隐藏。 他看我如此这般连忙把我扶了起来,“小子,你这是干什么?我早就答应过会把你好好培养一番,就一定会做到,现在凯撒将军如此瞧得起你,我要是把你放着不管我不是傻嘛。” 阿尔布斯和我站了起来,互相握着手臂(古罗马不是握手,男性之间最常见的招呼方式是单手互握手臂),来了一个厚实的拥抱。 “长官…除了练武,我还有个问题。” 阿尔布斯也回到了正常的状态,“好,小子,说来听听!” 我坐在他身旁,慢吞吞地询问道:“如果啊,我是说如果,你和一个女子发生了比较尴尬的事情,她之后不怎么理你了,你怎么办?——哎哟,你别打我啊。” 百夫长一脸无奈,“你脑子里面就一个劲地在想小主人的事情,是吧?” 我看着前方的墙壁,沉默了一会儿,“长官,你说我一根筋也好,讲我痴心妄想也罢,但我已经放不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了。” “哎呀,那真是遗憾,你找错人了,”阿尔布斯抽出短剑在我肩甲上点了点,“我是个只会打架的粗人,专打儿女情长之人。” 叹了一口气,我也拔出腰间短剑,“那还请赐教这儿女情长的臭小子了!” 之后的几天百夫长都在后院训练我的个人战斗技巧,基本上教的都是脚步,作为战斗中最重要的环节,那就是控制自己的脚步,要能在敌人进攻过来的时候避开致命一击,又需在自己突进的时候保持一定距离,不让对手有提前反击的机会,掌握好了脚步,在战斗中也将如鱼得水,来去自如。 可另一方面还是毫无进展,奥克塔维亚一直在躲着我,偶尔在宅中碰到她时,也是立即避开我往回走,怎么叫也不停下。眼看不到一周后就要跟着凯撒离开米兰了,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,更不知道是死是活。 不甘再等下去的我决定在今天晚上找她去谈谈,为之前的事情道歉,还有在临行之前告一个别。 刚刚进入前院,走到奥克塔维亚房间门前,叫看守的奴隶去代我打个招呼。 过了一下那奴隶就从房中出来了,“不好意思,塞克斯都大人,主人身体不适,拒绝任何人的拜访。” “那我就在这里等她吧。”说罢我就这样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。 奴隶向我鞠了一躬,便回到看门的位置上去了。 坐在台阶上,靠在立柱旁,往天上望去,只见夜色浓稠,月亮被那雾霭遮了一半,只露得几缕微光,隐约显着不远处阿尔卑斯山的顶峰。 在门外干等了快有一个小时,身后终于有了动静,满怀期待地回过头瞧去,却见一个独眼大汉正向我走来。 “老弟啊,我刚还纳闷你跑哪里去了,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啊?”原来是阿尔布斯。 “…长官,你回去睡吧,我今天就待在这了。” 百夫长打了个哈欠,往房间那边看了一眼,“小子,我先去睡觉了,你也别等了,再等也等不出什么东西来的。” “也许吧。” 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执着,阿尔布斯摆了摆手,便回去了。 我坐了一夜,也白等了一夜,午夜过后实在睡意难忍,就倚在石柱上小憩了一会,醒来时已是清晨,门口的奴隶已经不见了,奥克塔维亚的房间还是紧闭着,应该还是在睡觉吧,不愿打扰她,我回到后院房间,又再睡了一会。 白天和百夫长训练完步伐后,我在晚上又在前院等了一整夜,但结果还是一样,除了门口的奴隶,就没有出现其他身影。 如此等待了四天,我左手的伤已经痊愈了,和阿尔布斯也开始真正的双手过招,虽然还是没能打过他,不过觉得实力差距又缩小了一些。 明天,我就要和百夫长一起去凯撒将军那里报道,与两队辅助军团一起前往阿奎莱亚了。 虽然已经不再期待什么,我还是在最后一天的晚上来到了前院。前面几天还能勉强撑几个小时,现在知道她已执意不肯相见,我在前院也直接睡了起来。 在睡梦之中,我依稀感觉到身上好像被盖上了什么东西,挣扎着打开眼睛,但见奥克塔维亚身穿一袭雪白睡袍坐在我的身旁,呆呆地看着前方,而我肩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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