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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爱,变成他所厌烦的,于是,她的生命开始黯淡,凋零,就连活着,也是一种多余。 她想死,但又不甘心,于是她把刀子交到了董思锐手里,希望董思锐能亲手在她心口插一刀,帮她做个了断。 她要的,并不是真正的死亡,而是想要清楚地让心死一次,只有心死了,她才能活过来,唯一能让她彻底死心的,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做到,他若能再绝情一点,打碎她全部的希望,那她就能死心,或许,走到今天这一步,她想要的,已经不单单只是这个男人的爱,潜意识里,她也在不由自主的激怒他,挑战他,她想要的,除了爱以为,或许还有他的绝情,让她死心。 明明就很怕,但却在不断地激怒他,明知分手的后果重到自己无法承担,但却不愿委曲求全守着一份残破不堪的爱,女人啊,就是这么傻!有时候宁愿这个男人死了,宁愿毁掉这份爱,也不愿让另一个女人得到! “你这个疯婆子,泼妇,你给我过来!”董思锐气的脸色青白,拽着薇安的手把她拖到饭厅里。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,本来身手就不敏捷,别说一把水果刀了,就算有人拿着一把铅笔刀朝他冲过来,他可能都会吓一跳!更何况,还是个女人?董思锐更加不能忍了。 于是他把哭哭啼啼的薇安拖回到饭桌旁,拿起桌上的冰镇白兰地,直接一整瓶就给她迎头浇了下去,女人在一声低低的尖叫中,被冰凉透骨的白兰地浇成了落汤鸡。 她的黑发贴在脸颊两旁,一缕缕的沾在一起,花容失色的她看起来更加不可爱了,在董思锐眼中已然失去了颜色,和前几天刚认识的小嫩模比起来,高下立见,都是朋友还是旧的好,情人自然新的好,薇安已经跟了他两年,早已失去了新鲜感。 他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男人,这女人怀孕不怀孕管他什么事?就算他是孩子的父亲那又如何?他根本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!自然也不会对怀孕中的薇安有半分怜香惜玉,说难听点,薇安现在就是他眼中的一根刺,要不是因为怕麻烦,害怕事情闹大了对他不利,他真想直接叫这个女人滚蛋。 “来,我给你消消火气,怎么样?冷静点了吗?有没有冷静一点?”董思锐堪堪把一整瓶白兰地浇到了她头上,一滴不剩。 这一刻,她心如死灰,委屈不甘愤怒如决堤的河流般泛滥倾泻,她从来没想过,她的男人会这么对待她。 究竟是谁错的?是她错了吗?她到底做错了什么?她爱他,几年如一日的爱他,甚至比从前更爱她,她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爱他,该做的她都做了,能改的她也都改了,为什么还是换不来他一句好,为什么还是见不到他一点点好脸色。 他可以对着别人笑嘻嘻的,但看见她的时候,总是一脸的冷淡和厌恶,她有时候甚至在想,她的存在,对他而言,是不是一种多余?为什么,她委曲求全,像个小丑一样想逗他开心,却只换来一句别烦,难道,男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,就这么彻底,连一点点掩饰也懒得去做了吗? 为什么…… 为什么? 为什么!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这是为什么? 她终于放声痛哭起来,哭的几乎都要断气了,她用手背捂着脸,她这一辈子都没哭的这么伤心过。 但是,她的眼泪换来了什么?董思锐并没有安慰她,或是心疼她,就连同情,怜悯,可怜都没有,他只是皱了皱眉,然后翻了个白眼,不耐烦地走到沙发上坐下,点燃了一支香烟。 他抽着烟,看着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继续失声痛哭,她站立的背影真是瘦弱,萧条,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,她哭的这么伤心,这么悲痛欲绝,啧啧,真是可怜啊!但那又怎样?董思锐根本就不同情她,他只觉得她烦。 董思锐拿起桌上的一壶冰水,又从薇安头上浇了下去,“怎么样?冷静下来了么?不够冷静的话这里还有。” “哗啦!” 耳边传来淅沥沥的水声,薇安感觉自己在这个暖人的春季,掉进了九天冰窖里,她的人,她的身,连同她的心,一起被埋葬在万潭深渊之下,她隐约能感觉到心口撕裂般的疼痛,甚至能闻到从心脏流出来的血腥味。 为什么?薇安不明白,这可是她的男人啊,她把一生都交到他受伤,她甚至要为他生儿育女,可他?就这么对他?他知道一个女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和爱,才能下定决心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吗?他知道地球上每天有多少母亲难产而死吗?他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母亲患上产后忧郁症,好几年都医治不好的吗? 他知道吗? 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!”她瞪大双眼,死死地看着董思锐,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。 “你现在就是一个疯子,一个泼妇,别说我会把心放到别的女人身上,即便没有别的女人出现,就你这样?我的心也不可能留在你那里!”董思锐冷笑着说道。 说实话,他现在真的很想走,不想看见这个疯狂的女人,看见就烦,和她说话特别费劲! 其实董思锐也很不能理解,以前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啊?和她交流特别轻松容易简单的,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!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! 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为什么……”她捂着脸大哭起来,哭的撕心裂肺,哭的伤痛欲绝。 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,这样哭对孩子很不好,但她管不了那么多,她只知道好难受,难受的好想死。 董思锐将烟头掐灭,忽然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颚,逼她抬起头与之对视,他嘴角往上勾起,冷笑着说道,“你知道吗?你现在这样特别可怜,真的很可怜,让人觉得我见犹怜,但那又怎么样?薇安,实话告诉你,我现在一点也不可怜你,一点也不!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想想你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吧!” 她过去做了什么?她愣了一愣,自己也想不起来,她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,居然让这个男人这么恨她? “我怎么了?我怎么你了?你告诉我啊!”薇安哭着质问道。 “想不起来了是吗?好,我告诉你,我刚开始追你的时候,你是怎么拒绝我的?恩?你还记得吗?我没日没夜没脸没皮追着你的时候,你是怎么甩脸子给我看的?你都忘了吗?薇安,我告诉你,现在不是我追着你屁股后面跑,结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时候了!也不是你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的时候了!”说完,董思锐的某地闪过一丝光亮,心底衍生出报复的块感,狠狠地吐了口恶气。 薇安浑身一颤,心里涌起一阵绝望,这还是她的男人吗?这还是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吗?为什么这男人会说出这样无理取闹的话?她是瞎了自己的钛合金狗眼,所以才会爱上这种男人的吗? 这男人,没有一点担当,没有一点责任,这男人,只要回报,不想付出。 他居然,记仇到如此 -->>
她的爱,变成他所厌烦的,于是,她的生命开始黯淡,凋零,就连活着,也是一种多余。 她想死,但又不甘心,于是她把刀子交到了董思锐手里,希望董思锐能亲手在她心口插一刀,帮她做个了断。 她要的,并不是真正的死亡,而是想要清楚地让心死一次,只有心死了,她才能活过来,唯一能让她彻底死心的,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做到,他若能再绝情一点,打碎她全部的希望,那她就能死心,或许,走到今天这一步,她想要的,已经不单单只是这个男人的爱,潜意识里,她也在不由自主的激怒他,挑战他,她想要的,除了爱以为,或许还有他的绝情,让她死心。 明明就很怕,但却在不断地激怒他,明知分手的后果重到自己无法承担,但却不愿委曲求全守着一份残破不堪的爱,女人啊,就是这么傻!有时候宁愿这个男人死了,宁愿毁掉这份爱,也不愿让另一个女人得到! “你这个疯婆子,泼妇,你给我过来!”董思锐气的脸色青白,拽着薇安的手把她拖到饭厅里。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,本来身手就不敏捷,别说一把水果刀了,就算有人拿着一把铅笔刀朝他冲过来,他可能都会吓一跳!更何况,还是个女人?董思锐更加不能忍了。 于是他把哭哭啼啼的薇安拖回到饭桌旁,拿起桌上的冰镇白兰地,直接一整瓶就给她迎头浇了下去,女人在一声低低的尖叫中,被冰凉透骨的白兰地浇成了落汤鸡。 她的黑发贴在脸颊两旁,一缕缕的沾在一起,花容失色的她看起来更加不可爱了,在董思锐眼中已然失去了颜色,和前几天刚认识的小嫩模比起来,高下立见,都是朋友还是旧的好,情人自然新的好,薇安已经跟了他两年,早已失去了新鲜感。 他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男人,这女人怀孕不怀孕管他什么事?就算他是孩子的父亲那又如何?他根本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!自然也不会对怀孕中的薇安有半分怜香惜玉,说难听点,薇安现在就是他眼中的一根刺,要不是因为怕麻烦,害怕事情闹大了对他不利,他真想直接叫这个女人滚蛋。 “来,我给你消消火气,怎么样?冷静点了吗?有没有冷静一点?”董思锐堪堪把一整瓶白兰地浇到了她头上,一滴不剩。 这一刻,她心如死灰,委屈不甘愤怒如决堤的河流般泛滥倾泻,她从来没想过,她的男人会这么对待她。 究竟是谁错的?是她错了吗?她到底做错了什么?她爱他,几年如一日的爱他,甚至比从前更爱她,她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爱他,该做的她都做了,能改的她也都改了,为什么还是换不来他一句好,为什么还是见不到他一点点好脸色。 他可以对着别人笑嘻嘻的,但看见她的时候,总是一脸的冷淡和厌恶,她有时候甚至在想,她的存在,对他而言,是不是一种多余?为什么,她委曲求全,像个小丑一样想逗他开心,却只换来一句别烦,难道,男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,就这么彻底,连一点点掩饰也懒得去做了吗? 为什么…… 为什么? 为什么!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这是为什么? 她终于放声痛哭起来,哭的几乎都要断气了,她用手背捂着脸,她这一辈子都没哭的这么伤心过。 但是,她的眼泪换来了什么?董思锐并没有安慰她,或是心疼她,就连同情,怜悯,可怜都没有,他只是皱了皱眉,然后翻了个白眼,不耐烦地走到沙发上坐下,点燃了一支香烟。 他抽着烟,看着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继续失声痛哭,她站立的背影真是瘦弱,萧条,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,她哭的这么伤心,这么悲痛欲绝,啧啧,真是可怜啊!但那又怎样?董思锐根本就不同情她,他只觉得她烦。 董思锐拿起桌上的一壶冰水,又从薇安头上浇了下去,“怎么样?冷静下来了么?不够冷静的话这里还有。” “哗啦!” 耳边传来淅沥沥的水声,薇安感觉自己在这个暖人的春季,掉进了九天冰窖里,她的人,她的身,连同她的心,一起被埋葬在万潭深渊之下,她隐约能感觉到心口撕裂般的疼痛,甚至能闻到从心脏流出来的血腥味。 为什么?薇安不明白,这可是她的男人啊,她把一生都交到他受伤,她甚至要为他生儿育女,可他?就这么对他?他知道一个女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和爱,才能下定决心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吗?他知道地球上每天有多少母亲难产而死吗?他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母亲患上产后忧郁症,好几年都医治不好的吗? 他知道吗? 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!”她瞪大双眼,死死地看着董思锐,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。 “你现在就是一个疯子,一个泼妇,别说我会把心放到别的女人身上,即便没有别的女人出现,就你这样?我的心也不可能留在你那里!”董思锐冷笑着说道。 说实话,他现在真的很想走,不想看见这个疯狂的女人,看见就烦,和她说话特别费劲! 其实董思锐也很不能理解,以前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啊?和她交流特别轻松容易简单的,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!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! 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为什么……”她捂着脸大哭起来,哭的撕心裂肺,哭的伤痛欲绝。 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,这样哭对孩子很不好,但她管不了那么多,她只知道好难受,难受的好想死。 董思锐将烟头掐灭,忽然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颚,逼她抬起头与之对视,他嘴角往上勾起,冷笑着说道,“你知道吗?你现在这样特别可怜,真的很可怜,让人觉得我见犹怜,但那又怎么样?薇安,实话告诉你,我现在一点也不可怜你,一点也不!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想想你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吧!” 她过去做了什么?她愣了一愣,自己也想不起来,她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,居然让这个男人这么恨她? “我怎么了?我怎么你了?你告诉我啊!”薇安哭着质问道。 “想不起来了是吗?好,我告诉你,我刚开始追你的时候,你是怎么拒绝我的?恩?你还记得吗?我没日没夜没脸没皮追着你的时候,你是怎么甩脸子给我看的?你都忘了吗?薇安,我告诉你,现在不是我追着你屁股后面跑,结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时候了!也不是你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的时候了!”说完,董思锐的某地闪过一丝光亮,心底衍生出报复的块感,狠狠地吐了口恶气。 薇安浑身一颤,心里涌起一阵绝望,这还是她的男人吗?这还是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吗?为什么这男人会说出这样无理取闹的话?她是瞎了自己的钛合金狗眼,所以才会爱上这种男人的吗? 这男人,没有一点担当,没有一点责任,这男人,只要回报,不想付出。 他居然,记仇到如此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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