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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小姐,请问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来人拿着我前几天缺钱时当掉的玉佩问。 “不记得。”天知道我这并不是高冷,而是真的不记得一个在我的眼中平常不过的玉佩出自何处。 来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亮,追问道,“那我能不能将这个理解成在近二十年的时间内它一直由你在保管?” 这么无聊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,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玉佩,但是在我身边少说也有几百年了,怎么能又几十年来计算,果然是无知的人类。 我不想再理他,但是却就此被缠上,甚至为了能和我打好关系愿意为我提供吃住。 世界上从来没有无本的买卖,我问他究竟要什么?他说我是他命定的妻子,总有一天要娶我为妻。 尽管我早知人间有情爱,可是却不曾想过自己有遇到的一天,难免会心生好奇,第一次认真的看我面前男人的样貌。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来说是极为帅气的,他身高八尺有余,五官棱角分明,眼睛深不见底,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迷失在他迷人的眼窝之中,然而他和爹爹并不是同种风格的男子,因此也并不是我喜欢的。 我向来不是一个拖拉的人,不喜欢就直接说不。 “你别着急下结论,不若咱们打一个赌,如果我能帮你找到你的父母,那么你就嫁给我可好?”男子信誓旦旦,丝毫不知道他出口的话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只增不减。 我的眉头皱了皱眉,但是想着我的寿命注定比他长得多,论起得失来也是他比我更为吃亏一些,便就随意答应了下来。 从此,我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他的影子,很久之后我才记得他叫廖言,据说是一家大企业的公子,整天忙忙绿绿的,但是一有时间总会陪我。他身边人都说我能遇上他定时祖坟冒了青烟,我只一笑了之,我是答应过他找到父母就嫁给他,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么他也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罢了。 我生来敏感,可以感觉的出他对我从最初的客道与探究慢慢变得不太一样,然而我并不愿意去深究。 廖言以给我找父母的名义带着我去了很多的国家,走过了许多的城市,对外宣称我是她的未婚妻,我总是不置可否,但是每当他有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我都会让他尝一些苦头,从未让他得到好处,久而久之他就把我比喻成带刺的玫瑰。每当这时我都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,我不是玫瑰,不过是一个不人不鬼的灵体罢了。 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七年,父母的行踪依然一筹莫展,我也依然只是他的未婚妻,而廖言也跨入了三十岁的行列,他家里催婚催的紧,对他的要求就是要不赶紧娶我为妻,要么就找一个门当丢对的小姐成婚。 无奈之下,廖言只好从我这方面下手,几乎各种办法的求婚都使用的一遍,或是浪漫、或是胁迫我都无动于衷。 “小诺,这些年我对你如何想必你的心里比我清楚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”廖言一脸苦恼的望着我,无论是璃琉大陆还是在现代,像是他这般钟情的男子已然不多,就连荼蘼姨都说人间难得有情郎,我切莫就此错过。 我不太懂情爱究竟是什么,只知道与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,但是就凭这些让我与他像爹爹与娘亲一般生死相随,总觉得太过于牵强。 荼蘼叹了口气道,“姨娘不逼做决定,万事问问你的心。” 我将手附上自己的心口,上面的心跳依旧,实在探究不出与往常有何不同。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,既然想不明白,索性便不想了。 可是不久之后,我发现廖言在我身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,起先我没觉得有任何不同,但是后来我却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,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。 “我听小言的助理说他今晚在**大酒店有一场相亲宴,去或者不去随你。”荼蘼姨将请柬教到我的手上,尽管她未说,但是我能猜到定是廖言事先交代好的,他从来不是一个善类,不过是很少将心机用到我的身上罢了,这次难道是他等不急了吗? 我站在二十一层的阳台上,望着夜色中的灯红酒绿、车水马龙,手中拿着薄薄的请柬确是有千斤之重,去还是不去,这一刻我犹豫了。 第二日晚上六点,我手捧着咖啡,品尝着苦苦的味道,不知道为什么明知咖啡是苦的居然还有那么多的人甘之如饴。 “还有半个小时,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。”荼蘼姨边插着花边坐在我身边提醒道。 我沉默着,突然像是丧失了全部的勇气一般,不知所措。 时间不停的在转,我眼睁睁的看着分针指针指向了6,心在那一瞬间也停留在了那一刻。 我紧闭双眼,念头一转,便瞬间到了**大酒店的门口,我在人间多年,为了不被别人当做怪物来看轻易不会动用灵力,而这次我却不计后果的动了。我不得不承认廖言与路人的确有所不同。 可是当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,我还是犹豫了,总感觉这一扇门推开之后便是另一个世界。 我站在门口徘徊许久,正在做着内心的挣扎,门却不期然的从里面推开。 看到我熟悉的那张脸上露出了既诧异又惊喜的表情,我整个人楞在了那里,宛若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一般,任由廖言将我拉进包厢内,站到他的父母面前。 算起来这还是我这七年来第一次见廖言的父母,紧张倒是谈不上,但是总有几分好奇。 廖言的父母约有五十几岁,不过由于保养得意,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,身上自有一份上位者的气势,但是面容却很祥和,对待我的态度友善有之,试探也有之。而坐在廖言对面的女孩子尽管外表强撑着笑容,却掩盖不了眼底对我的不屑。不过对我而言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,我所在乎的也只有廖言一个人而已。 或许是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的认可,他对我的动作大胆了许多,一只有力的手臂几乎都未曾离开我的腰上,我也未想办法捉弄于他,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难得的可以称之为祥和。 当天,廖言喝的有些多,廖妈妈非常贴心的直接在酒店找了一间房间让我们居住,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。 我人虽然单纯,但也并非是不通世事,听后立刻红了脸,却并没有拒绝。 凭借我的实力,其实想要拒绝廖妈妈的提议非常的容易,可是因为我身旁的那个人是他,所以我并不想这麽做。 我在我的秘密空间里烹制了一碗醒酒汤,一口一口的喂到廖言的口中,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,显然是睡得并不安稳,我给他换了件衣服,擦拭了一下身体,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照顾一个人类病人的本能,然而我发现他对于我来说果然不同,我会紧张,同样还会脸红,还有一些令我有些心慌的情绪,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惊奇的,让我觉得我也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 我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缓缓的 -->>
“这位小姐,请问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来人拿着我前几天缺钱时当掉的玉佩问。 “不记得。”天知道我这并不是高冷,而是真的不记得一个在我的眼中平常不过的玉佩出自何处。 来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亮,追问道,“那我能不能将这个理解成在近二十年的时间内它一直由你在保管?” 这么无聊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,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玉佩,但是在我身边少说也有几百年了,怎么能又几十年来计算,果然是无知的人类。 我不想再理他,但是却就此被缠上,甚至为了能和我打好关系愿意为我提供吃住。 世界上从来没有无本的买卖,我问他究竟要什么?他说我是他命定的妻子,总有一天要娶我为妻。 尽管我早知人间有情爱,可是却不曾想过自己有遇到的一天,难免会心生好奇,第一次认真的看我面前男人的样貌。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来说是极为帅气的,他身高八尺有余,五官棱角分明,眼睛深不见底,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迷失在他迷人的眼窝之中,然而他和爹爹并不是同种风格的男子,因此也并不是我喜欢的。 我向来不是一个拖拉的人,不喜欢就直接说不。 “你别着急下结论,不若咱们打一个赌,如果我能帮你找到你的父母,那么你就嫁给我可好?”男子信誓旦旦,丝毫不知道他出口的话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只增不减。 我的眉头皱了皱眉,但是想着我的寿命注定比他长得多,论起得失来也是他比我更为吃亏一些,便就随意答应了下来。 从此,我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他的影子,很久之后我才记得他叫廖言,据说是一家大企业的公子,整天忙忙绿绿的,但是一有时间总会陪我。他身边人都说我能遇上他定时祖坟冒了青烟,我只一笑了之,我是答应过他找到父母就嫁给他,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么他也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罢了。 我生来敏感,可以感觉的出他对我从最初的客道与探究慢慢变得不太一样,然而我并不愿意去深究。 廖言以给我找父母的名义带着我去了很多的国家,走过了许多的城市,对外宣称我是她的未婚妻,我总是不置可否,但是每当他有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我都会让他尝一些苦头,从未让他得到好处,久而久之他就把我比喻成带刺的玫瑰。每当这时我都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,我不是玫瑰,不过是一个不人不鬼的灵体罢了。 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七年,父母的行踪依然一筹莫展,我也依然只是他的未婚妻,而廖言也跨入了三十岁的行列,他家里催婚催的紧,对他的要求就是要不赶紧娶我为妻,要么就找一个门当丢对的小姐成婚。 无奈之下,廖言只好从我这方面下手,几乎各种办法的求婚都使用的一遍,或是浪漫、或是胁迫我都无动于衷。 “小诺,这些年我对你如何想必你的心里比我清楚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”廖言一脸苦恼的望着我,无论是璃琉大陆还是在现代,像是他这般钟情的男子已然不多,就连荼蘼姨都说人间难得有情郎,我切莫就此错过。 我不太懂情爱究竟是什么,只知道与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,但是就凭这些让我与他像爹爹与娘亲一般生死相随,总觉得太过于牵强。 荼蘼叹了口气道,“姨娘不逼做决定,万事问问你的心。” 我将手附上自己的心口,上面的心跳依旧,实在探究不出与往常有何不同。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,既然想不明白,索性便不想了。 可是不久之后,我发现廖言在我身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,起先我没觉得有任何不同,但是后来我却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,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。 “我听小言的助理说他今晚在**大酒店有一场相亲宴,去或者不去随你。”荼蘼姨将请柬教到我的手上,尽管她未说,但是我能猜到定是廖言事先交代好的,他从来不是一个善类,不过是很少将心机用到我的身上罢了,这次难道是他等不急了吗? 我站在二十一层的阳台上,望着夜色中的灯红酒绿、车水马龙,手中拿着薄薄的请柬确是有千斤之重,去还是不去,这一刻我犹豫了。 第二日晚上六点,我手捧着咖啡,品尝着苦苦的味道,不知道为什么明知咖啡是苦的居然还有那么多的人甘之如饴。 “还有半个小时,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。”荼蘼姨边插着花边坐在我身边提醒道。 我沉默着,突然像是丧失了全部的勇气一般,不知所措。 时间不停的在转,我眼睁睁的看着分针指针指向了6,心在那一瞬间也停留在了那一刻。 我紧闭双眼,念头一转,便瞬间到了**大酒店的门口,我在人间多年,为了不被别人当做怪物来看轻易不会动用灵力,而这次我却不计后果的动了。我不得不承认廖言与路人的确有所不同。 可是当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,我还是犹豫了,总感觉这一扇门推开之后便是另一个世界。 我站在门口徘徊许久,正在做着内心的挣扎,门却不期然的从里面推开。 看到我熟悉的那张脸上露出了既诧异又惊喜的表情,我整个人楞在了那里,宛若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一般,任由廖言将我拉进包厢内,站到他的父母面前。 算起来这还是我这七年来第一次见廖言的父母,紧张倒是谈不上,但是总有几分好奇。 廖言的父母约有五十几岁,不过由于保养得意,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,身上自有一份上位者的气势,但是面容却很祥和,对待我的态度友善有之,试探也有之。而坐在廖言对面的女孩子尽管外表强撑着笑容,却掩盖不了眼底对我的不屑。不过对我而言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,我所在乎的也只有廖言一个人而已。 或许是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的认可,他对我的动作大胆了许多,一只有力的手臂几乎都未曾离开我的腰上,我也未想办法捉弄于他,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难得的可以称之为祥和。 当天,廖言喝的有些多,廖妈妈非常贴心的直接在酒店找了一间房间让我们居住,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。 我人虽然单纯,但也并非是不通世事,听后立刻红了脸,却并没有拒绝。 凭借我的实力,其实想要拒绝廖妈妈的提议非常的容易,可是因为我身旁的那个人是他,所以我并不想这麽做。 我在我的秘密空间里烹制了一碗醒酒汤,一口一口的喂到廖言的口中,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,显然是睡得并不安稳,我给他换了件衣服,擦拭了一下身体,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照顾一个人类病人的本能,然而我发现他对于我来说果然不同,我会紧张,同样还会脸红,还有一些令我有些心慌的情绪,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惊奇的,让我觉得我也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 我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缓缓的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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