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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因为上一章被屏蔽了,所以只好把有问题的内容删干净了再发一次) 堵门者扬起方天画戟,正准备出招,干走狗却先出手了。 如果是干将,自恃身份,只能让堵门搦战的先出手。但干走狗自称只是一只狗而已,先出手却不要紧。你说哪个打上人家门的,能抱怨人家的狗冲出来就咬、没让你先举起打狗棍呢? 一股浪潮般的杀气,以干走狗为核心,向堵门者以及堵门者身后的两个后援推去! 这堵门的也够阴险的,暗里还埋伏了两个帮手! 他只好后退,并且一边给自己辩解:“我们三兄弟,进则同进、退则同退,打架都是一起出手,大家都知道的!” 他不说,干将怎么知道?干走狗又怎么知道?若不是干走狗嗅觉灵敏,发现他们有三个人,那他在前面吸引干走狗的火力,他的两个兄弟从旁边偷袭,干走狗岂不是要吃亏大了? 现在中间兄弟一边从容自若的给自己不要脸的辩解,其实只是表面现象,他一边已经把功力提至极限,把方天画戟灌足了灵力,估计干走狗最讨厌他,不动手则已,一动手必是以他为目标。 而他的两个兄弟瞬间换位,想让干走狗摸不清楚他们的走位。左兄弟动作幅度稍大一些,吸引干走狗的注意力。右兄弟游走得像道影子,忽然把一道地震波拍过去,想在干走狗招式大盛前煞其锐气。 干走狗脸容一冷。轻哼一声,两手拍出,不分先后拍向左兄弟和右兄弟。 “霍!霍!”那两兄弟齐齐闷哼一声。身体晃了一晃,退后了小半步。干走狗毫不放松,再哼一声,双手幻起满天爪影,虚虚实实往两人抓去。 就在这时风声传来。中间兄弟止了退势,往前扑进,十指如棍。直击向干走狗。而左右兄弟也迅速变幻走势,刚好弥补了中间兄弟背后每一个破绽空隙,发挥最大的力量。 干走狗身形快成影子。脱出中间兄弟的攻势,并抓向右兄弟。 右兄弟忽然面对干走狗的锋芒所指,仍临危不乱,大喝一声。灵器使出。取的不是干罗的手,而是干罗的前额,竟是同归于尽的硬拚硬。左兄弟和中间兄弟则改走阴柔纤巧的路线,中间兄弟方天画戟舞得跟一朵花一样,配合了左兄弟的指法,严密封死干走狗的所有进路。一攻一守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 干走狗喝一声“好!”,身形毫不停滞。以令人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,闪了几闪。切进左右两个兄弟的中间处,左右中指向两侧同时弹出,正中两兄弟。 中间兄弟连忙再次扬起方天画戟。“叮!”“叮!”他的方天画戟似乎是砍中了干走狗,谁知反而被弹得往上跳去。左兄弟的手指则被砍断!惨嚎声惊天动地。 中间兄弟和右兄弟的面色也惨变,联手把功力再催上一层楼,化去干走狗的攻势待要回攻。 “锵!”干走狗以最惊人的高速射向两个兄弟变招间无可避免出现的间隙,灵气如铺天盖地巨浪般往两人拍击而去。 右兄弟暗叫不好。中间兄弟眼前一黑。“锵锵!”这两个兄弟闷嚷一声,触电般往外飘跌还是右兄弟稍微能干一点,使出了逃命的大绝招,往干走狗身前硬撞去。 此招大奇。干走狗明显占上风,而且不愿容情。右兄弟逃跑才是正理,但却毫无理由和干走狗夺命灵气硬碰。 “霍!”右兄弟像羽毛般飘起,往外退去。劲气相交时,他的劲气竟奇迹地由阳刚化作阴柔,反撞往他,像风送落叶般将他送走,用力之妙,令人大感折服,似乎干走狗一时间也莫奈他何,只能看着他走了。但又有一个人抢出,如鸟儿般灵巧,一下子就叼了他的头去! “你有兄弟,我也有兄弟的。”干走狗淡淡道。 于是干走狗和他的飞鸟兄弟,就把剩下的中间兄弟、左兄弟的头也取下了,弹上白色药粉,缩成枣子大小,吞吃了。然后他们进洞,见一个人。 那个人就好像受伤的老虎,威仪还在,但是爪子废了。 这个人是干将。他不久前走火入魔,下半身已经废了,只好雇人来帮他干掉不识相的上门搦战者。他相信地州特有的佣兵会,不会让他失望。 干走狗和飞鸟领取了说好的报酬,走出洞来,忽然感受到难以察觉的地底震动,并且接了一朵花。 “圣殿召唤了。”他们道。 紧急召唤,需要紧急集合。 地州各处、甚至他处出差的正式佣兵,都被叫回了佣兵的圣堂。 那是一座山。 山上有路。 山路并不宽、也并不长,约略走几个弯,就见到了尽头。 但是没有几个人能到这个尽头。 并没有什么人听说过这个地方、要特意来走这条山路。如果有谁无意中走到这条山路上,走着走着也就觉得索然无味,自己就无聊的退回去了。 这条山路简直有“大家退避吧”的自带加成功效。 但是如果你走到了山路的尽头呢? 你就会见到一进木屋,一弯木廊,开敞堂前以一架本色木屏风落地掩住,屏前一个老人在抚琴。 白发萧疏,用一枚竹簪结定,脸上尽是皱纹,青色粗布禅衣上还有斑斑的泥土的痕迹。 那么粗糙,可是那么自然,那么轻松写意。好像是从天地间生长出来的,从容悠游于天地间,风从云随,不为外物所御,而物尽在意中。你简直想侧耳听一听他的琴音—— 可是听不见。 他的琴上没有弦。 没有弦的琴,叫作“素琴”。 抚素琴。听的是心音。 今日有雪。雪片由风所吹下,落在他的衣襟上、甚至穿过瓦缝落进那木屋。可是这对老人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。 他手抚的弦,就是千里万里外开出的花。 应和着那花声的呼唤。无数佣兵回来了。 他们有的一步一步走回来、有的插上翅膀飞回来、有的在地底下钻回来。那走回来的也并不比飞回来的慢,那借了他州灵器飞回来的也并不被钻地的看不起,那施展正宗灵术钻地回来的看起来也一点都不脏。 总之大家都汇聚在圣堂里。 圣堂就是那瓦缝都空破了的木屋,就那么手掌都合得拢似的一点点大。 可是你进了圣堂,就会发现里面一点都不小。好像排进千军万马,都不会拥挤。 这么多雇佣兵聚集在这里,一人挥挥胳臂都像一片树林了。每人挥挥拳头就是一场群殴了。但是绝对没有人可以打架。这个地方,是绝对不允许使用灵力、乃至作出各种暴力行为的地方。 这种规定的理由当然是为了大家圣洁心灵、保持尊敬。但是也有说法是为了怕大家在这里打起来毁了圣殿,再造一个太费钱了。还有说法是。为了避免大家听到任务不满意,把领导给揍了。 领导就是那个抚素琴的老头,据说。其实没有佣兵见过真正的领导。每次传达指令的都是那个老头。别看这老头似乎很瘦弱,真正的身手深不可测。真的要当个领导也是够格的。但大家都觉得这样传令、聚集佣兵 -->>
(因为上一章被屏蔽了,所以只好把有问题的内容删干净了再发一次) 堵门者扬起方天画戟,正准备出招,干走狗却先出手了。 如果是干将,自恃身份,只能让堵门搦战的先出手。但干走狗自称只是一只狗而已,先出手却不要紧。你说哪个打上人家门的,能抱怨人家的狗冲出来就咬、没让你先举起打狗棍呢? 一股浪潮般的杀气,以干走狗为核心,向堵门者以及堵门者身后的两个后援推去! 这堵门的也够阴险的,暗里还埋伏了两个帮手! 他只好后退,并且一边给自己辩解:“我们三兄弟,进则同进、退则同退,打架都是一起出手,大家都知道的!” 他不说,干将怎么知道?干走狗又怎么知道?若不是干走狗嗅觉灵敏,发现他们有三个人,那他在前面吸引干走狗的火力,他的两个兄弟从旁边偷袭,干走狗岂不是要吃亏大了? 现在中间兄弟一边从容自若的给自己不要脸的辩解,其实只是表面现象,他一边已经把功力提至极限,把方天画戟灌足了灵力,估计干走狗最讨厌他,不动手则已,一动手必是以他为目标。 而他的两个兄弟瞬间换位,想让干走狗摸不清楚他们的走位。左兄弟动作幅度稍大一些,吸引干走狗的注意力。右兄弟游走得像道影子,忽然把一道地震波拍过去,想在干走狗招式大盛前煞其锐气。 干走狗脸容一冷。轻哼一声,两手拍出,不分先后拍向左兄弟和右兄弟。 “霍!霍!”那两兄弟齐齐闷哼一声。身体晃了一晃,退后了小半步。干走狗毫不放松,再哼一声,双手幻起满天爪影,虚虚实实往两人抓去。 就在这时风声传来。中间兄弟止了退势,往前扑进,十指如棍。直击向干走狗。而左右兄弟也迅速变幻走势,刚好弥补了中间兄弟背后每一个破绽空隙,发挥最大的力量。 干走狗身形快成影子。脱出中间兄弟的攻势,并抓向右兄弟。 右兄弟忽然面对干走狗的锋芒所指,仍临危不乱,大喝一声。灵器使出。取的不是干罗的手,而是干罗的前额,竟是同归于尽的硬拚硬。左兄弟和中间兄弟则改走阴柔纤巧的路线,中间兄弟方天画戟舞得跟一朵花一样,配合了左兄弟的指法,严密封死干走狗的所有进路。一攻一守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 干走狗喝一声“好!”,身形毫不停滞。以令人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,闪了几闪。切进左右两个兄弟的中间处,左右中指向两侧同时弹出,正中两兄弟。 中间兄弟连忙再次扬起方天画戟。“叮!”“叮!”他的方天画戟似乎是砍中了干走狗,谁知反而被弹得往上跳去。左兄弟的手指则被砍断!惨嚎声惊天动地。 中间兄弟和右兄弟的面色也惨变,联手把功力再催上一层楼,化去干走狗的攻势待要回攻。 “锵!”干走狗以最惊人的高速射向两个兄弟变招间无可避免出现的间隙,灵气如铺天盖地巨浪般往两人拍击而去。 右兄弟暗叫不好。中间兄弟眼前一黑。“锵锵!”这两个兄弟闷嚷一声,触电般往外飘跌还是右兄弟稍微能干一点,使出了逃命的大绝招,往干走狗身前硬撞去。 此招大奇。干走狗明显占上风,而且不愿容情。右兄弟逃跑才是正理,但却毫无理由和干走狗夺命灵气硬碰。 “霍!”右兄弟像羽毛般飘起,往外退去。劲气相交时,他的劲气竟奇迹地由阳刚化作阴柔,反撞往他,像风送落叶般将他送走,用力之妙,令人大感折服,似乎干走狗一时间也莫奈他何,只能看着他走了。但又有一个人抢出,如鸟儿般灵巧,一下子就叼了他的头去! “你有兄弟,我也有兄弟的。”干走狗淡淡道。 于是干走狗和他的飞鸟兄弟,就把剩下的中间兄弟、左兄弟的头也取下了,弹上白色药粉,缩成枣子大小,吞吃了。然后他们进洞,见一个人。 那个人就好像受伤的老虎,威仪还在,但是爪子废了。 这个人是干将。他不久前走火入魔,下半身已经废了,只好雇人来帮他干掉不识相的上门搦战者。他相信地州特有的佣兵会,不会让他失望。 干走狗和飞鸟领取了说好的报酬,走出洞来,忽然感受到难以察觉的地底震动,并且接了一朵花。 “圣殿召唤了。”他们道。 紧急召唤,需要紧急集合。 地州各处、甚至他处出差的正式佣兵,都被叫回了佣兵的圣堂。 那是一座山。 山上有路。 山路并不宽、也并不长,约略走几个弯,就见到了尽头。 但是没有几个人能到这个尽头。 并没有什么人听说过这个地方、要特意来走这条山路。如果有谁无意中走到这条山路上,走着走着也就觉得索然无味,自己就无聊的退回去了。 这条山路简直有“大家退避吧”的自带加成功效。 但是如果你走到了山路的尽头呢? 你就会见到一进木屋,一弯木廊,开敞堂前以一架本色木屏风落地掩住,屏前一个老人在抚琴。 白发萧疏,用一枚竹簪结定,脸上尽是皱纹,青色粗布禅衣上还有斑斑的泥土的痕迹。 那么粗糙,可是那么自然,那么轻松写意。好像是从天地间生长出来的,从容悠游于天地间,风从云随,不为外物所御,而物尽在意中。你简直想侧耳听一听他的琴音—— 可是听不见。 他的琴上没有弦。 没有弦的琴,叫作“素琴”。 抚素琴。听的是心音。 今日有雪。雪片由风所吹下,落在他的衣襟上、甚至穿过瓦缝落进那木屋。可是这对老人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。 他手抚的弦,就是千里万里外开出的花。 应和着那花声的呼唤。无数佣兵回来了。 他们有的一步一步走回来、有的插上翅膀飞回来、有的在地底下钻回来。那走回来的也并不比飞回来的慢,那借了他州灵器飞回来的也并不被钻地的看不起,那施展正宗灵术钻地回来的看起来也一点都不脏。 总之大家都汇聚在圣堂里。 圣堂就是那瓦缝都空破了的木屋,就那么手掌都合得拢似的一点点大。 可是你进了圣堂,就会发现里面一点都不小。好像排进千军万马,都不会拥挤。 这么多雇佣兵聚集在这里,一人挥挥胳臂都像一片树林了。每人挥挥拳头就是一场群殴了。但是绝对没有人可以打架。这个地方,是绝对不允许使用灵力、乃至作出各种暴力行为的地方。 这种规定的理由当然是为了大家圣洁心灵、保持尊敬。但是也有说法是为了怕大家在这里打起来毁了圣殿,再造一个太费钱了。还有说法是。为了避免大家听到任务不满意,把领导给揍了。 领导就是那个抚素琴的老头,据说。其实没有佣兵见过真正的领导。每次传达指令的都是那个老头。别看这老头似乎很瘦弱,真正的身手深不可测。真的要当个领导也是够格的。但大家都觉得这样传令、聚集佣兵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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