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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云城的百姓,一路上发出欢呼声。云浅月携子而归的消息已经再不被掩饰地传遍了天下,百姓们更多的是对容凌的好奇。 来到城门口,容景马车不停,没让容凌露面,进了城,径直进入云城总兵府, 虽然百姓们没见到容凌,但是依然足够兴奋,这一日,云城内一直喧闹,直到入夜。 容凌这些日子跟着云浅月赶路奔波也累坏了,早先还没显出来,如今是呼呼大睡,一直睡了半日,直到傍晚才醒来。 顾少卿从将容景的大军接进城,便做了甩手掌柜,将事情都推给了南疆国舅和沈昭,即便容凌一直不醒,他也守在旁边,直到傍晚的时候将容凌等醒了,做了好一番自我介绍,他先识得云浅月,自然从云浅月这边算了辈分,也让容凌叫舅舅,但是容凌不买账,对他不咋理会,他分外郁闷,绞尽脑汁逗着他玩,最后在屋子里打起了把式,耍了一套剑法,容凌才欢喜的挥舞着小手找他抱。 云浅月坐在一旁看着顾少卿好笑,容凌见得舅舅太多了,舅舅这个称呼实在引不起他好奇新鲜了。她想着等他的亲舅舅南凌睿见到容凌的时候,应是比顾少卿更费心才能收买他,估计够他郁闷的了。 入夜,顾少卿才离开了容景、云浅月下榻的地方,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 云浅月在他离开后对容景笑道:“没想到顾少卿这么喜欢小孩子。” 容景懒懒瞥了她一眼,勾了勾嘴角道:“因为他是容凌,你见吸血将军在大街上见到小孩子什么时候扑过去的?” 云浅月莞尔,她和容景熟悉的人恐怕都将容凌当自己的孩子了。她想起听子书说过关于翠微公主的事情,对容景笑问,“哥哥当时给你送了翠微公主,你怎么没收下?” “嗯?”容景挑眉,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,“你想我收?” 云浅月微微扬了扬脖子,看着他,“是谁说我若不回来,他就收……” “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收,若是真收了,如今某个女人回来就该哭死了。”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,打断云浅月的话。 云浅月立即住了口,看向门口,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风尘而来,正是风烬,她失笑,“昨日我听说你不是还在北疆吗?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里?” 风烬挑开珠帘进了屋,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,他直奔在床上躺着玩的容凌走来,随口道:“北疆如今用不到我了,过来看看我干儿子。” 云浅月是知道风烬当时在容景颓靡的时候赚个了干爹的,她好奇地看着他,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了孩子?如此未卜先知?这干爹当得可真快!” 风烬来到床前,盯着容凌看,随意地道:“你若是活着,早晚会有孩子,与其当一大堆叔叔舅舅里面的一个,不如当个特殊点儿的。” 云浅月失笑,看向容景。 容景似乎觉得这事儿特亏,微微板着脸看着风烬不说话。 “儿子,我是你干爹!和你娘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。”风烬做特别的自我介绍,“我叫风烬,记住了?” 容凌似乎觉得干爹这个称呼特别,尤其和他娘的交情也特别,顿时对风烬新鲜起来,好奇地瞅着他。 风烬看着他小鼻子小眼睛小身子,顿时乐了,一把将他从床上抄起来,举过头顶,对他继续介绍,“干爹会的东西可多了,将你娘从万丈悬崖上扔下去,崖底的湖水溅起三丈高,和她打架打三天三夜,将房子都打塌了,差点儿将她埋在底下,还有……” 他话音未落,容景飘出一缕气线,点住了他的哑穴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 容凌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说了,睁着小眼睛瞅着他。 风烬拿眼睛瞪容景。 云浅月本来听得一脸黑线,如今忍不住笑出声,挖了风烬一眼,“还好意思说你的壮举?脾性差得跟毛驴没二样。” 风烬想反驳,张了张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拿眼睛嗖嗖对容景放箭。 容景端起一杯茶,慢悠悠地对他道:“你以前欺负我的女人也就罢了,如今再教坏孩子的话,不如这张嘴一直封着的好。” 风烬说不出来,容凌似乎明白是他亲爹使了坏,立即对他咿咿呀呀起来。 “他在说你欺负人呢!”云浅月看着容凌对容景笑道。 “他在夸我厉害呢!”容景纠正,“就该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亲爹。” 云浅月无语,这个人连孩子的醋也吃,这也太有格调了。 容景放下茶盏,极其优雅地对风烬挑眉,“明白了?干爹可不是那么好当的。” 风烬心中恼怒,但是知道如今云浅月回来后,面前的这个容景就是活的,他斗不过他,暗自磨了磨牙,点点头。 容景轻轻挥手,解开了风烬的哑穴。 风烬冷哼一声,对看着他的容凌道:“走,陪干爹去洗澡。”话落,带着他就走。 容凌就爱玩水,听说洗澡,顿时高兴地咿咿呀呀起来,十分乐意。 容景倒不拦着,任由风烬将容凌抱出房门走了。 云浅月想着风烬自然不可小看,他跟随在她身边十多年,能屈能伸,有一套自己的本事。容凌能这么快就被他收买,顾少卿和他差了不是一个等级,也不奇怪。 这一夜,风烬没将容凌抱回来,只派人来传话,跟他睡了。 云浅月没听到容凌的哭闹,也由了他。容景想了云浅月一年,自然不满足夫妻小别胜新婚的一夜,如今容凌有风烬看着,正合他意。 所以,这一夜,帷幔轻摇,烟笼云纱,说不出温柔缱绻,道不尽无尽柔情。 第二日,云浅月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。 风烬在她醒来起床后抱着容凌进来,对她脖子上的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痕大肆嘲笑。 云浅月被容景训练得脸皮厚了,对他一针见血地反击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是否该找个女人大婚了?没大婚的人,才会说葡萄是酸的。” 风烬顿了一下,撇撇嘴,在云浅月以为他被堵住的时候,只听他道:“听说东海王除了洛瑶公主,紫萝公主外还有一个公主。也是不错?” 云浅月呆了一下,“你说菱钰?” 风烬挑眉,看着她,不言而喻。 云浅月顿时笑了,“菱钰从没踏出过东海,你也没见过她,怎么想要她?” 风烬漫不经心地道:“玉子书、玉洛瑶,玉子夕、玉紫萝长得都甚是不错,她该是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话落,他看了容凌一眼,倒出缘由,“这小子将来娶媳妇,自然要千挑百选,眼光怕是高得很,也许我们生个女儿,长得好,被他看上也说不定。” 云浅月幸好没喝茶,但也被他的话噎了个够呛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人家菱钰虽然待字闺中,但是怕是还不知道他是哪号人物,也许知道,但也就仅限于知道而已,他倒好,动作到快,竟然将来有儿女都算计出来了。 容景闻言看也不看风烬,似乎懒得看他。 过了许久,云浅月缓过神来道:“这可难了,菱钰小丫头虽然长得是很好,但也是个高傲的主呢!” “难 -->>
有云城的百姓,一路上发出欢呼声。云浅月携子而归的消息已经再不被掩饰地传遍了天下,百姓们更多的是对容凌的好奇。 来到城门口,容景马车不停,没让容凌露面,进了城,径直进入云城总兵府, 虽然百姓们没见到容凌,但是依然足够兴奋,这一日,云城内一直喧闹,直到入夜。 容凌这些日子跟着云浅月赶路奔波也累坏了,早先还没显出来,如今是呼呼大睡,一直睡了半日,直到傍晚才醒来。 顾少卿从将容景的大军接进城,便做了甩手掌柜,将事情都推给了南疆国舅和沈昭,即便容凌一直不醒,他也守在旁边,直到傍晚的时候将容凌等醒了,做了好一番自我介绍,他先识得云浅月,自然从云浅月这边算了辈分,也让容凌叫舅舅,但是容凌不买账,对他不咋理会,他分外郁闷,绞尽脑汁逗着他玩,最后在屋子里打起了把式,耍了一套剑法,容凌才欢喜的挥舞着小手找他抱。 云浅月坐在一旁看着顾少卿好笑,容凌见得舅舅太多了,舅舅这个称呼实在引不起他好奇新鲜了。她想着等他的亲舅舅南凌睿见到容凌的时候,应是比顾少卿更费心才能收买他,估计够他郁闷的了。 入夜,顾少卿才离开了容景、云浅月下榻的地方,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 云浅月在他离开后对容景笑道:“没想到顾少卿这么喜欢小孩子。” 容景懒懒瞥了她一眼,勾了勾嘴角道:“因为他是容凌,你见吸血将军在大街上见到小孩子什么时候扑过去的?” 云浅月莞尔,她和容景熟悉的人恐怕都将容凌当自己的孩子了。她想起听子书说过关于翠微公主的事情,对容景笑问,“哥哥当时给你送了翠微公主,你怎么没收下?” “嗯?”容景挑眉,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,“你想我收?” 云浅月微微扬了扬脖子,看着他,“是谁说我若不回来,他就收……” “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收,若是真收了,如今某个女人回来就该哭死了。”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,打断云浅月的话。 云浅月立即住了口,看向门口,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风尘而来,正是风烬,她失笑,“昨日我听说你不是还在北疆吗?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里?” 风烬挑开珠帘进了屋,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,他直奔在床上躺着玩的容凌走来,随口道:“北疆如今用不到我了,过来看看我干儿子。” 云浅月是知道风烬当时在容景颓靡的时候赚个了干爹的,她好奇地看着他,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了孩子?如此未卜先知?这干爹当得可真快!” 风烬来到床前,盯着容凌看,随意地道:“你若是活着,早晚会有孩子,与其当一大堆叔叔舅舅里面的一个,不如当个特殊点儿的。” 云浅月失笑,看向容景。 容景似乎觉得这事儿特亏,微微板着脸看着风烬不说话。 “儿子,我是你干爹!和你娘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。”风烬做特别的自我介绍,“我叫风烬,记住了?” 容凌似乎觉得干爹这个称呼特别,尤其和他娘的交情也特别,顿时对风烬新鲜起来,好奇地瞅着他。 风烬看着他小鼻子小眼睛小身子,顿时乐了,一把将他从床上抄起来,举过头顶,对他继续介绍,“干爹会的东西可多了,将你娘从万丈悬崖上扔下去,崖底的湖水溅起三丈高,和她打架打三天三夜,将房子都打塌了,差点儿将她埋在底下,还有……” 他话音未落,容景飘出一缕气线,点住了他的哑穴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 容凌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不说了,睁着小眼睛瞅着他。 风烬拿眼睛瞪容景。 云浅月本来听得一脸黑线,如今忍不住笑出声,挖了风烬一眼,“还好意思说你的壮举?脾性差得跟毛驴没二样。” 风烬想反驳,张了张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拿眼睛嗖嗖对容景放箭。 容景端起一杯茶,慢悠悠地对他道:“你以前欺负我的女人也就罢了,如今再教坏孩子的话,不如这张嘴一直封着的好。” 风烬说不出来,容凌似乎明白是他亲爹使了坏,立即对他咿咿呀呀起来。 “他在说你欺负人呢!”云浅月看着容凌对容景笑道。 “他在夸我厉害呢!”容景纠正,“就该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亲爹。” 云浅月无语,这个人连孩子的醋也吃,这也太有格调了。 容景放下茶盏,极其优雅地对风烬挑眉,“明白了?干爹可不是那么好当的。” 风烬心中恼怒,但是知道如今云浅月回来后,面前的这个容景就是活的,他斗不过他,暗自磨了磨牙,点点头。 容景轻轻挥手,解开了风烬的哑穴。 风烬冷哼一声,对看着他的容凌道:“走,陪干爹去洗澡。”话落,带着他就走。 容凌就爱玩水,听说洗澡,顿时高兴地咿咿呀呀起来,十分乐意。 容景倒不拦着,任由风烬将容凌抱出房门走了。 云浅月想着风烬自然不可小看,他跟随在她身边十多年,能屈能伸,有一套自己的本事。容凌能这么快就被他收买,顾少卿和他差了不是一个等级,也不奇怪。 这一夜,风烬没将容凌抱回来,只派人来传话,跟他睡了。 云浅月没听到容凌的哭闹,也由了他。容景想了云浅月一年,自然不满足夫妻小别胜新婚的一夜,如今容凌有风烬看着,正合他意。 所以,这一夜,帷幔轻摇,烟笼云纱,说不出温柔缱绻,道不尽无尽柔情。 第二日,云浅月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。 风烬在她醒来起床后抱着容凌进来,对她脖子上的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痕大肆嘲笑。 云浅月被容景训练得脸皮厚了,对他一针见血地反击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是否该找个女人大婚了?没大婚的人,才会说葡萄是酸的。” 风烬顿了一下,撇撇嘴,在云浅月以为他被堵住的时候,只听他道:“听说东海王除了洛瑶公主,紫萝公主外还有一个公主。也是不错?” 云浅月呆了一下,“你说菱钰?” 风烬挑眉,看着她,不言而喻。 云浅月顿时笑了,“菱钰从没踏出过东海,你也没见过她,怎么想要她?” 风烬漫不经心地道:“玉子书、玉洛瑶,玉子夕、玉紫萝长得都甚是不错,她该是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话落,他看了容凌一眼,倒出缘由,“这小子将来娶媳妇,自然要千挑百选,眼光怕是高得很,也许我们生个女儿,长得好,被他看上也说不定。” 云浅月幸好没喝茶,但也被他的话噎了个够呛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人家菱钰虽然待字闺中,但是怕是还不知道他是哪号人物,也许知道,但也就仅限于知道而已,他倒好,动作到快,竟然将来有儿女都算计出来了。 容景闻言看也不看风烬,似乎懒得看他。 过了许久,云浅月缓过神来道:“这可难了,菱钰小丫头虽然长得是很好,但也是个高傲的主呢!” “难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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