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记住 思路客 www.siluke123.com
你不是还在边陲之地,统领大军,南征北战么?前不久还传来你大胜的消息,我高兴的一夜未曾睡着。 连子宁把手往脸上一搓,便已经把蒙面巾取了下来,露出了清朗英俊的真面目,微笑着,看着寇白门。 看着这个阳光俊朗的人儿,寇白门满脸的不可思议,是他?真的是他?一别经年,终于得见了么?你知道我身陷绝境,特意前来救我了吗? 她眼神忽然柔和了,忽然觉得眼睛酸酸的,一股热流涌过眼眶,终于化作大滴大滴的泪水,扑簌簌的落在地上。这一刻,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哭的感觉怎么都止不住。 这些rì子对他的期盼,积攒的苦难,午夜梦回惊醒的惶恐,都是化为了泪水,簌簌而下。 看着瞪着眼睛看着自己,泪水却在无声无息滴落下来的寇白门,连子宁只觉得心里一疼,似乎有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。他上前一步,张开双臂,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,寇白门狠狠地搂着他,胳膊死命的纠缠着,整个人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胸口,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给印进去,合为一体,再也不分开。 抱住了连子宁的一瞬间,寇白门终于是觉得自己心里那空空落落的感觉消失不见了,搂在怀里的人儿,是如此的真实,再也不会消失了。 这几年的等待,终究是有了回报。 “现在是真的么?你是真的么?还是我在做梦?你不是还在东北边陲么?怎么一眨眼的功夫,就出现在我的面前?是为了我才回来的么?……”无声的落泪终于变成了低声的抽泣,然后就是嚎啕大哭,寇白门缩在连子宁怀里轻声呢喃着,哭的稀里哗啦。 连子宁心里也是一阵酸楚,他环着寇白门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忽然微微一笑:“说起来,这还是咱们第二次见面,我第一次抱你呢!” “可是咱们。”连子宁轻轻推开了寇白门,捏着她的小鼻子轻声道:“虽然只见了一次面,却已经是情定三生,这辈子,下辈子,生生世世,都不会分离了。” “再也不分开了吗?”寇白门抬起脸,抚摸着这张无数次午夜梦回,死死不能忘怀的脸庞,喃喃着。 这幸福到来的是如此的突然,如此的剧烈,如此的令人感觉不可思议。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要爆炸了一般,那是无数的兴奋涌过来,心里的容量太小,已经乘不下这许多的幸福,她趴在连子宁的怀里,呢喃着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境。 “走,别在这儿说话了,有没有静谧些的所在?” 连子宁拍了拍她的小脑袋,低声道。 “嗯。”寇白门低低的应了一声,此刻倚在他的怀中,素rì里都很有主意的她,却是变得宛如那附在大树上的藤一样,完全没了自己的主意。 在寇白门的指点下,连子宁抱着她上到了二楼,进了她的香闺之中。 也是雅致而简单,一张硕大的拔步床,一张临窗的小几,小几上摆着一张古琴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 连子宁轻轻巧巧的把她放在床上,寇白门不由得心中一慌,脸上一红,低声道:“不要。” “不要什么?”连子宁轻轻一笑,笑嘻嘻的瞧着她。 寇白门正要说出来,瞧见他贼特兮兮的眼神儿,便是啐了一口:“都当了这般大官儿了,怎地这么会欺负人?当初我在四海楼上怎么就没能瞧出来?” 连子宁微微一笑,心中一阵柔情闪过,忽然是一把拉过寇白门,低头向着那两瓣唇,狠狠的吻了下去。 四瓣嘴唇相接,当接触到那一抹冰冷,寇白门只觉得自己的心里,就像是一个个天雷狠狠的炸开一般,那巨大的幸福,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,整个人幸福的几乎窒息,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只有一个念头,紧紧搂住眼前的人儿,一辈子也不放手。 两人越搂越紧,四唇相交,舌头伸到对方的口腔中互相**着,这一刻,无比的喜乐安宁。 “呼,呼!”寇白门终究是普通人,一番深吻,已经是憋得满脸涨红,喘不过气来。她一把推开连子宁,大口大口的喘气之后,忽然又是搂过连子宁,吻了回去。 离别之后的重逢,喜悦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! 过了许久,从近乎于昏迷一般的幸福感中挣脱出来的寇白门渐渐恢复了理智,她凝视着连子宁,眼中泛着神采:“到现在了,我还是觉得跟做梦一眼。” “我在京中布置有人手,得知你被孙言之送往潞王府中,我便带人从东北快马加鞭赶回来了。”连子宁轻声道。 “这么冷的天,这么远的路,又要快马加鞭,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?”寇白门抚摸着他的脸,有些心疼道。 “养尊处优习惯了,确实是受不得这些了。”连子宁吁了口气:“不过跟你比,又算得了什么?这些年,你的消息,我一直未曾断过,只不过一直是心有羁绊,有的时候是脱不开身,有的时候,是心里过不去。总归,一直未曾见你。” 连子宁瞧着他,郑重道:“说到根子上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寇白门的气质忽的一变,整个人变得哀婉而悲伤,就如同那山中的神女,蒙上了一层薄雾的轻纱一般,连子宁忽然感觉,自己似乎连她的面目,都有些看不真切了。 她抬头轻轻的在连子宁的脸上一啄,然后把自己靠在他的怀里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低声道:“能见你这一面,便是以后老死深宫,我也心甘情愿了。” 连子宁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,一颗心渐渐地沉了下去。 他把寇白门推开,两手摁在她的肩膀上,盯着寇白门的眼睛,沉声道:“我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!今次,便要把你从此地带走。” “能带的走么?”寇白门痴痴道。 “如何不能?”连子宁断然道:“便是有些难处,却也不算什么!这潞王府也不是龙潭虎穴,把你带走了,也不算什么。大不了把你送往东北或者是扶桑,谁有能找得出来?” 这一瞬间,连子宁似乎又成了那个在沙场上指挥几十万大军,纵横捭阖所向无敌的大将军,一股睥睨之气,勃然而发,这等男子气概,不由得让寇白门心里一阵迷乱。 她看着连子宁,低低一笑:“城璧,你现在真是厉害。时光过得好快呢,当年那个布衣秀才,这才几年的时间,就变成了现在的朝廷重臣,边陲大将,我心里真高兴。” 她心里却是知道,自己若是被他带走,可能会很容易,但是之后的事情,却是会变得很艰难,而局势,也会演变的对他很不利。在这等关头自己若是失踪的话,很容易被人就能联想到自己和连子宁的关系,继而把嫌疑放在他的身上。 自己,毕竟已经是被定为那个人的妃子的啊!他是大明的主宰,这个帝国的皇帝,而连子宁再怎么厉害,也只是一个臣子而已啊! 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 他,能是那个人的对手?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官家小姐,像 -->>
你不是还在边陲之地,统领大军,南征北战么?前不久还传来你大胜的消息,我高兴的一夜未曾睡着。 连子宁把手往脸上一搓,便已经把蒙面巾取了下来,露出了清朗英俊的真面目,微笑着,看着寇白门。 看着这个阳光俊朗的人儿,寇白门满脸的不可思议,是他?真的是他?一别经年,终于得见了么?你知道我身陷绝境,特意前来救我了吗? 她眼神忽然柔和了,忽然觉得眼睛酸酸的,一股热流涌过眼眶,终于化作大滴大滴的泪水,扑簌簌的落在地上。这一刻,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哭的感觉怎么都止不住。 这些rì子对他的期盼,积攒的苦难,午夜梦回惊醒的惶恐,都是化为了泪水,簌簌而下。 看着瞪着眼睛看着自己,泪水却在无声无息滴落下来的寇白门,连子宁只觉得心里一疼,似乎有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。他上前一步,张开双臂,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,寇白门狠狠地搂着他,胳膊死命的纠缠着,整个人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胸口,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给印进去,合为一体,再也不分开。 抱住了连子宁的一瞬间,寇白门终于是觉得自己心里那空空落落的感觉消失不见了,搂在怀里的人儿,是如此的真实,再也不会消失了。 这几年的等待,终究是有了回报。 “现在是真的么?你是真的么?还是我在做梦?你不是还在东北边陲么?怎么一眨眼的功夫,就出现在我的面前?是为了我才回来的么?……”无声的落泪终于变成了低声的抽泣,然后就是嚎啕大哭,寇白门缩在连子宁怀里轻声呢喃着,哭的稀里哗啦。 连子宁心里也是一阵酸楚,他环着寇白门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忽然微微一笑:“说起来,这还是咱们第二次见面,我第一次抱你呢!” “可是咱们。”连子宁轻轻推开了寇白门,捏着她的小鼻子轻声道:“虽然只见了一次面,却已经是情定三生,这辈子,下辈子,生生世世,都不会分离了。” “再也不分开了吗?”寇白门抬起脸,抚摸着这张无数次午夜梦回,死死不能忘怀的脸庞,喃喃着。 这幸福到来的是如此的突然,如此的剧烈,如此的令人感觉不可思议。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要爆炸了一般,那是无数的兴奋涌过来,心里的容量太小,已经乘不下这许多的幸福,她趴在连子宁的怀里,呢喃着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境。 “走,别在这儿说话了,有没有静谧些的所在?” 连子宁拍了拍她的小脑袋,低声道。 “嗯。”寇白门低低的应了一声,此刻倚在他的怀中,素rì里都很有主意的她,却是变得宛如那附在大树上的藤一样,完全没了自己的主意。 在寇白门的指点下,连子宁抱着她上到了二楼,进了她的香闺之中。 也是雅致而简单,一张硕大的拔步床,一张临窗的小几,小几上摆着一张古琴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 连子宁轻轻巧巧的把她放在床上,寇白门不由得心中一慌,脸上一红,低声道:“不要。” “不要什么?”连子宁轻轻一笑,笑嘻嘻的瞧着她。 寇白门正要说出来,瞧见他贼特兮兮的眼神儿,便是啐了一口:“都当了这般大官儿了,怎地这么会欺负人?当初我在四海楼上怎么就没能瞧出来?” 连子宁微微一笑,心中一阵柔情闪过,忽然是一把拉过寇白门,低头向着那两瓣唇,狠狠的吻了下去。 四瓣嘴唇相接,当接触到那一抹冰冷,寇白门只觉得自己的心里,就像是一个个天雷狠狠的炸开一般,那巨大的幸福,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,整个人幸福的几乎窒息,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只有一个念头,紧紧搂住眼前的人儿,一辈子也不放手。 两人越搂越紧,四唇相交,舌头伸到对方的口腔中互相**着,这一刻,无比的喜乐安宁。 “呼,呼!”寇白门终究是普通人,一番深吻,已经是憋得满脸涨红,喘不过气来。她一把推开连子宁,大口大口的喘气之后,忽然又是搂过连子宁,吻了回去。 离别之后的重逢,喜悦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! 过了许久,从近乎于昏迷一般的幸福感中挣脱出来的寇白门渐渐恢复了理智,她凝视着连子宁,眼中泛着神采:“到现在了,我还是觉得跟做梦一眼。” “我在京中布置有人手,得知你被孙言之送往潞王府中,我便带人从东北快马加鞭赶回来了。”连子宁轻声道。 “这么冷的天,这么远的路,又要快马加鞭,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?”寇白门抚摸着他的脸,有些心疼道。 “养尊处优习惯了,确实是受不得这些了。”连子宁吁了口气:“不过跟你比,又算得了什么?这些年,你的消息,我一直未曾断过,只不过一直是心有羁绊,有的时候是脱不开身,有的时候,是心里过不去。总归,一直未曾见你。” 连子宁瞧着他,郑重道:“说到根子上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寇白门的气质忽的一变,整个人变得哀婉而悲伤,就如同那山中的神女,蒙上了一层薄雾的轻纱一般,连子宁忽然感觉,自己似乎连她的面目,都有些看不真切了。 她抬头轻轻的在连子宁的脸上一啄,然后把自己靠在他的怀里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低声道:“能见你这一面,便是以后老死深宫,我也心甘情愿了。” 连子宁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,一颗心渐渐地沉了下去。 他把寇白门推开,两手摁在她的肩膀上,盯着寇白门的眼睛,沉声道:“我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!今次,便要把你从此地带走。” “能带的走么?”寇白门痴痴道。 “如何不能?”连子宁断然道:“便是有些难处,却也不算什么!这潞王府也不是龙潭虎穴,把你带走了,也不算什么。大不了把你送往东北或者是扶桑,谁有能找得出来?” 这一瞬间,连子宁似乎又成了那个在沙场上指挥几十万大军,纵横捭阖所向无敌的大将军,一股睥睨之气,勃然而发,这等男子气概,不由得让寇白门心里一阵迷乱。 她看着连子宁,低低一笑:“城璧,你现在真是厉害。时光过得好快呢,当年那个布衣秀才,这才几年的时间,就变成了现在的朝廷重臣,边陲大将,我心里真高兴。” 她心里却是知道,自己若是被他带走,可能会很容易,但是之后的事情,却是会变得很艰难,而局势,也会演变的对他很不利。在这等关头自己若是失踪的话,很容易被人就能联想到自己和连子宁的关系,继而把嫌疑放在他的身上。 自己,毕竟已经是被定为那个人的妃子的啊!他是大明的主宰,这个帝国的皇帝,而连子宁再怎么厉害,也只是一个臣子而已啊! 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 他,能是那个人的对手?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官家小姐,像 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