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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哈萨尔也感动。 又紧了紧李邈的手,他道,“邈儿,辛苦你了。” 李邈回视,眸底满是笑意,“也辛苦你了,能这般容忍我。” 让身为北狄太子妃的她出入青楼,其实不是哈萨尔最大的容忍。这几年来,李邈特立独行的处事方式与她性情的冷漠,在北狄常常被朝臣诟病,若非哈萨尔明里暗里的护着,她又岂能如此自在?就李邈所知,便是北狄那个老皇帝,也早已看她不顺眼,只是碍于儿子的面子,才没有动她,甚至容忍她一人独占了太子后宫。 “所以……”李邈拖着声音,掌心柔柔地放在自家小腹上,眸中有隐隐的柔光闪动,“沙漠哥哥,我也有一个顶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 哈萨尔微微眯眼,拉着她的手,顺势把她拖到怀里。 “何事?” 李邈昂着头,“你猜猜看?” 她按捺不住的小矫情,哈萨尔看在眼里,笑在心里。 可若要他猜,又如何猜得出?敛着眉,他正经道,“你在阿七那里为我搞到了壮阳的方子?” 李邈“嗤”的一声,拍他的手,“不要脸。” 哈萨尔哈哈大笑,裹着她的腰,便低头去亲她的嘴,可那两片温软还未尝到嘴里,便被李邈的掌心狠托住了下巴。然后,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,“我有孕了。” 幸福来得太突然,哈萨尔喉咙一滚,却没说出话来。 李邈笑了笑,又接着道,“是阿七亲自把的脉,错不了。宫里还有个专攻妇女科的老太医说……我这一胎,应该要生儿子。” 在此之前,李邈已经连生了两个女儿。 而且,在小女儿出生之后,她已经有三年无孕。 对于皇室来说,妇人不能生儿子,那可是“罪孽深重”,哈萨尔虽然从来没有提过,更没有怪过她。但私心底,他自然还是想要儿子的。一来可堵住皇帝和臣工的嘴,二来也可了却自己一桩心事。于是,她这句话,如同天籁之间,令他瞬间振奋起来。 “当真?” “当真。”李邈点头。 “果然?” “果然。” 哈萨尔激动的心情已无以言表,他看着李邈浅笑的面孔,猛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,在屋子里面旋转着,一圈又一圈,李邈开始没有动静儿,由着他折腾,只是轻轻带笑。到后面,看他还没有消停的意思,她胸口发闷,面色都变了,紧紧揪住他的肩膀,捶打不已。 “快放我下来,我要吐了。” 哈萨尔赶紧顿住,气喘吁吁的把她放在椅上。 “好好好……我错了,我太激动。邈儿你没事吧?” 李邈松口气,缓了过来,摇头道,“瞧把你给美得。” 轻笑一声,哈萨尔蹲在她身前,执她的手,轻轻吻。 “邈儿,又得辛苦你了。” 怀孕的辛苦,他不能切身体会,但还是心疼李邈的为难。 这已经是她的第三胎了。大婚时,李邈是不喜孩儿的,她为人性冷,有她的事业,有她的锦宫,有她想要追求的一切,根本就不想沦为给男人传宗接代的命运,但为了哈萨尔,她还是在一胎接一胎的生…… 微风徐徐在吹。 两个人互视着,视线里柔情迸发。 这时,杨雪舞在外面喊,“大当家的,二宝公公到了。” 李邈看了哈萨尔一眼,回道,“你差人好好招待着,我马上来。” 杨雪舞“嗳”了一声,脚步声远去了。 李邈看着哈萨尔紧皱的眉,回捏一下他的手,微笑道,“我有些事,去去就来……” 她想要脱身离去,哈萨尔却拽紧她的手不放,“邈儿……” 打从入了新京,她连续三天都在忙碌锦宫的事儿,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他。若说之前哈萨尔还能忍受,但现在她怀着身子,还要去忙,他除了心疼之外,有些吃味儿了。 “不去不行?”他问。 “得去。”李邈道,“很紧要的事。” 哈萨尔眉头皱起,“有什么事,你告诉我,我替你去吧,你怀着身子,不宜操劳。” 李邈眸中微闪,推着他的手,“这件事,你办不方便。” 哈萨尔注视着她的脸,大抵明白了,“又是与南晏朝廷有关的?” 李邈没在回避,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 哈萨尔叹了一口气,慢慢松开手,语气里酸味儿更重。 “……我混了这么久,还是外人。” 李邈一愣,轻笑一声,并不解释,让人安排他休息喝茶,掩上门便出去了。 在她心底,夫君是夫君,国家是国家。她生是南晏人,便永远都是南晏人。她是临安公主的女儿,也是韩国公府的小姐,虽无法继承爵位,但她身上的皇族血脉还在,身系的民族大义也在。尤其她与夏初七的关系,让她向来把南晏的事,当成自己的事。她虽然是哈萨尔的妻子没错,但那仅限于“家”,但凡涉及国事,她永远义无反顾的站在南晏这边。 这么多年,北狄与南晏相安无事,其实她也有功劳。 哈萨尔曾经笑叹,若是北狄南犯,李邈肯定第一个披甲上战场。 到那个时候,他不仅要应付外敌,还是先顾着内忧。 对此,李邈向来只笑不语。 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,但仅仅只是设想。 处于她的位置,能做的便是尽量调和。所以,这些年,锦宫的势力,除了遍及大晏,也慢慢发展到了漠北。当然,她发展的仅限于商业,她把中原的先进文化与文明传入漠北,再把漠北的优质资源引入南晏,甚至开始派人远下南洋,做些生意。夏初七曾说,李邈如今已是全天下最有钱的女人了。所以,每年她上缴给国库的银两实在不少,基本上都是初七和赵樽夫妻两个坑去的。那坑人的两夫妻,坑了她银子,还美其名曰,他们在雪中送炭,帮她花银子,免得她为了银子的使用发愁。 李邈被坑得心甘情愿。 也乐于为那夫妻两个做事。 比如,今天这事儿,也是如此。 她出来时,杨雪舞已经领了郑二宝在雅包等着了。 雅包里,莺歌燕舞,郑二宝被两个漂亮的姑娘劝着茶,白白胖胖的脸上,笑得都腻歪了。不得不说,男人对于逛窑子这事儿,或许天生都有好奇心的。哪怕郑二宝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,哪怕他家里也有一房美艳无比的娇妻,也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双眼在美人儿们身上流连。 青楼女子有的风韵,绝非月毓这种妇人可比。 李邈摇了摇头,笑喊,“二宝公公,别来无恙。” 郑二宝这才从美人儿身上收回视线,看着李邈,赶紧起身施礼。 “太子妃娘娘有礼,杂家好得很,只不知……那人在哪里?” 先前李邈传话入宫,说在锦绣楼发现了洪阿记的踪迹,但李邈与阿记不熟,除了遥遥一面,别无交集,单凭顺天府发放的画像,她不敢确定,这才让夏初七派人过来看看。夏初七派了郑二宝过来,一来是郑二宝熟悉阿记,二来么自然是因为……她想恶心一下月毓。所以,她还特地交代,让李邈好好“招待”二宝公公,务必让他香喷喷的回家。 香喷喷的已 -->>
,哈萨尔也感动。 又紧了紧李邈的手,他道,“邈儿,辛苦你了。” 李邈回视,眸底满是笑意,“也辛苦你了,能这般容忍我。” 让身为北狄太子妃的她出入青楼,其实不是哈萨尔最大的容忍。这几年来,李邈特立独行的处事方式与她性情的冷漠,在北狄常常被朝臣诟病,若非哈萨尔明里暗里的护着,她又岂能如此自在?就李邈所知,便是北狄那个老皇帝,也早已看她不顺眼,只是碍于儿子的面子,才没有动她,甚至容忍她一人独占了太子后宫。 “所以……”李邈拖着声音,掌心柔柔地放在自家小腹上,眸中有隐隐的柔光闪动,“沙漠哥哥,我也有一个顶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 哈萨尔微微眯眼,拉着她的手,顺势把她拖到怀里。 “何事?” 李邈昂着头,“你猜猜看?” 她按捺不住的小矫情,哈萨尔看在眼里,笑在心里。 可若要他猜,又如何猜得出?敛着眉,他正经道,“你在阿七那里为我搞到了壮阳的方子?” 李邈“嗤”的一声,拍他的手,“不要脸。” 哈萨尔哈哈大笑,裹着她的腰,便低头去亲她的嘴,可那两片温软还未尝到嘴里,便被李邈的掌心狠托住了下巴。然后,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,“我有孕了。” 幸福来得太突然,哈萨尔喉咙一滚,却没说出话来。 李邈笑了笑,又接着道,“是阿七亲自把的脉,错不了。宫里还有个专攻妇女科的老太医说……我这一胎,应该要生儿子。” 在此之前,李邈已经连生了两个女儿。 而且,在小女儿出生之后,她已经有三年无孕。 对于皇室来说,妇人不能生儿子,那可是“罪孽深重”,哈萨尔虽然从来没有提过,更没有怪过她。但私心底,他自然还是想要儿子的。一来可堵住皇帝和臣工的嘴,二来也可了却自己一桩心事。于是,她这句话,如同天籁之间,令他瞬间振奋起来。 “当真?” “当真。”李邈点头。 “果然?” “果然。” 哈萨尔激动的心情已无以言表,他看着李邈浅笑的面孔,猛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,在屋子里面旋转着,一圈又一圈,李邈开始没有动静儿,由着他折腾,只是轻轻带笑。到后面,看他还没有消停的意思,她胸口发闷,面色都变了,紧紧揪住他的肩膀,捶打不已。 “快放我下来,我要吐了。” 哈萨尔赶紧顿住,气喘吁吁的把她放在椅上。 “好好好……我错了,我太激动。邈儿你没事吧?” 李邈松口气,缓了过来,摇头道,“瞧把你给美得。” 轻笑一声,哈萨尔蹲在她身前,执她的手,轻轻吻。 “邈儿,又得辛苦你了。” 怀孕的辛苦,他不能切身体会,但还是心疼李邈的为难。 这已经是她的第三胎了。大婚时,李邈是不喜孩儿的,她为人性冷,有她的事业,有她的锦宫,有她想要追求的一切,根本就不想沦为给男人传宗接代的命运,但为了哈萨尔,她还是在一胎接一胎的生…… 微风徐徐在吹。 两个人互视着,视线里柔情迸发。 这时,杨雪舞在外面喊,“大当家的,二宝公公到了。” 李邈看了哈萨尔一眼,回道,“你差人好好招待着,我马上来。” 杨雪舞“嗳”了一声,脚步声远去了。 李邈看着哈萨尔紧皱的眉,回捏一下他的手,微笑道,“我有些事,去去就来……” 她想要脱身离去,哈萨尔却拽紧她的手不放,“邈儿……” 打从入了新京,她连续三天都在忙碌锦宫的事儿,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他。若说之前哈萨尔还能忍受,但现在她怀着身子,还要去忙,他除了心疼之外,有些吃味儿了。 “不去不行?”他问。 “得去。”李邈道,“很紧要的事。” 哈萨尔眉头皱起,“有什么事,你告诉我,我替你去吧,你怀着身子,不宜操劳。” 李邈眸中微闪,推着他的手,“这件事,你办不方便。” 哈萨尔注视着她的脸,大抵明白了,“又是与南晏朝廷有关的?” 李邈没在回避,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 哈萨尔叹了一口气,慢慢松开手,语气里酸味儿更重。 “……我混了这么久,还是外人。” 李邈一愣,轻笑一声,并不解释,让人安排他休息喝茶,掩上门便出去了。 在她心底,夫君是夫君,国家是国家。她生是南晏人,便永远都是南晏人。她是临安公主的女儿,也是韩国公府的小姐,虽无法继承爵位,但她身上的皇族血脉还在,身系的民族大义也在。尤其她与夏初七的关系,让她向来把南晏的事,当成自己的事。她虽然是哈萨尔的妻子没错,但那仅限于“家”,但凡涉及国事,她永远义无反顾的站在南晏这边。 这么多年,北狄与南晏相安无事,其实她也有功劳。 哈萨尔曾经笑叹,若是北狄南犯,李邈肯定第一个披甲上战场。 到那个时候,他不仅要应付外敌,还是先顾着内忧。 对此,李邈向来只笑不语。 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,但仅仅只是设想。 处于她的位置,能做的便是尽量调和。所以,这些年,锦宫的势力,除了遍及大晏,也慢慢发展到了漠北。当然,她发展的仅限于商业,她把中原的先进文化与文明传入漠北,再把漠北的优质资源引入南晏,甚至开始派人远下南洋,做些生意。夏初七曾说,李邈如今已是全天下最有钱的女人了。所以,每年她上缴给国库的银两实在不少,基本上都是初七和赵樽夫妻两个坑去的。那坑人的两夫妻,坑了她银子,还美其名曰,他们在雪中送炭,帮她花银子,免得她为了银子的使用发愁。 李邈被坑得心甘情愿。 也乐于为那夫妻两个做事。 比如,今天这事儿,也是如此。 她出来时,杨雪舞已经领了郑二宝在雅包等着了。 雅包里,莺歌燕舞,郑二宝被两个漂亮的姑娘劝着茶,白白胖胖的脸上,笑得都腻歪了。不得不说,男人对于逛窑子这事儿,或许天生都有好奇心的。哪怕郑二宝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,哪怕他家里也有一房美艳无比的娇妻,也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双眼在美人儿们身上流连。 青楼女子有的风韵,绝非月毓这种妇人可比。 李邈摇了摇头,笑喊,“二宝公公,别来无恙。” 郑二宝这才从美人儿身上收回视线,看着李邈,赶紧起身施礼。 “太子妃娘娘有礼,杂家好得很,只不知……那人在哪里?” 先前李邈传话入宫,说在锦绣楼发现了洪阿记的踪迹,但李邈与阿记不熟,除了遥遥一面,别无交集,单凭顺天府发放的画像,她不敢确定,这才让夏初七派人过来看看。夏初七派了郑二宝过来,一来是郑二宝熟悉阿记,二来么自然是因为……她想恶心一下月毓。所以,她还特地交代,让李邈好好“招待”二宝公公,务必让他香喷喷的回家。 香喷喷的已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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