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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回今怏怏地回到了麦家,回到了自己的身体。 他拖着麦大正的躯壳,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、捏着肩膀活动的时候,他都分不清自己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。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,都觉得身上酸疼,不知道乌攸她…… 林回今想着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,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。 而现在解救了身处自我谴责不能自拔的林回今的,是和田。 她端着一盆水,羞涩地敲了敲门,进到了林回今的房间里,娇声说: “爷,您起来了?奴家先服侍着您洗漱吧?” 林回今听到这个娇美的声音,原本游离的心思被一把拽回了原来的轨道。 哦,忘了这货现在已经被塞到自己身边来了。 林回今在乌攸的调教下,现在变脸的速度也是杠杠的,原本的一脸担忧,在听到了和田的声音后,立马转换成了酷炫狂拽的模式。 他可没打算一开始就摔盆打碗,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让和田的日子不好过。 对于这种人,最好是要榨干她的剩余价值,把她捧上天去,再让她摔下地来,而且捧得越高,摔得越惨,效果就越好。 像林回今这样身心遭受了一场严重践踏的人,又碰上了导致这一切失控局面发生的导火索,理所当然地,黑化了。 他“嗯”了一声,说: “过来,好好服侍着。” 和田心里暗喜,果然天底下的猫儿没有不吃腥的,之前她还有点儿担心,担心麦大正会因为自己寻死觅活还找周约告状,给自己脸色瞧,或者抹不开面儿,要站在那位乌表妹的立场上疏远一下自己。 可是看看眼前林回今那散漫中带着一丢丢猥琐的模样。和田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。 她一边窃喜,一边认真地服侍起林回今来,净手,漱口什么的。服侍得面面俱到,而林回今就一直在cosplay生活不能自理的手残患者,任凭和田摆弄自己,同时冷眼观察她。 和田长得确实是不错,虽然站在妖艳的乌攸旁边,看上去逊色了不是一点点,但还是稍微比乌攸看起来面目端正些,有种小家碧玉的风度。 但林回今的重点,并没有放在她的样貌上,而是放在了她的身材上。 看着那明显和乌攸相似的体量。弱柳一般的身姿,以及相仿的个头,林回今的心头泛起了一阵恶心。 和田时不常偷眼看看林回今的表情,发现他并无不虞之色,反倒闭着眼睛。一副很享受的样子,就更加放松了,蹲下身为林回今穿鞋时,她把自己高耸的胸脯几乎是完全贴到了林回今的膝盖上,以一个无比**的姿势和声调,柔声问: “爷,您昨夜睡得好吗?” 你特么提什么昨夜!提什么昨夜! 一提昨夜。林回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对乌攸的愧疚就又一次冉冉升起了,对眼前和田的憎恶也是活活往上翻了一倍。 他怒气上涌,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不计划的了,劈手便把盛满水的铜盆甩在了地上,发生巨大的哐当一声,吓得和田全身一缩。顾不得满地是水,嗵地一下就跪倒在地,惴惴道: “爷!是奴家的不是,奴家的不是,不该乱说话的。爷,还请您惩责奴家吧……” 林回今在发泄过后,神情再度恢复了正常,他泰然自若地取过了一旁的热手巾,擦了擦手,以一种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表情,说: “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 林回今的举动,叫和田再也不敢有任何放肆之举,她低着头,看都不敢多看林回今一眼: “爷,您万万别生奴家的气,奴家放肆,不该这样逾矩……” 林回今突然露出了无比轻松的微笑,伸手就把还在瑟瑟发抖的和田拉了起来,并强令她抬起下巴,正视自己的眼睛。 他的态度,堪称是阳光明媚和煦动人,语气则堪比10086的客服般亲切温暖: “你哪里逾矩了?你忘了,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嗯?” 林回今这话听起来本应该挺暖心的,但是和田却听得全身一抖: 爷说话的感觉不大对劲儿啊?话是好话,但是听起来,简直像是在说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就认命吧”。 好可怕的感觉啊! 和田心里头忐忑,但不敢有丝毫迟疑和犹豫,立刻恭敬道: “爷说的是,奴家愚笨。” 林回今在和田温软香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,声调重新归于柔软: “你哪里愚笨呢?” 林回今看样子是在笑,可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渗人。 和田顿时更加慌张了。 以前她不是没有伺候过脾气大的客人,但是麦大正这样的类型的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 明明是笑着的,可就是叫人感觉他不怀好意。 这样的笑容和田她完全看不懂啊喂!感觉他会随时笑着从被子里摸出一把刀来砍死自己啊喂! 可是眼下不能冷场,自己总得表态吧,所以,她战战兢兢地答道: “奴家出身寒微,没读过多少书,自然是愚笨的。” 林回今抬起脚,状似无意地一脚踏在了翻倒在地的铜盆底上,铜盆所发出的一声沉闷的“当”声,以及那恐怖的回音,让和田听得牙酸腿软,鸡皮疙瘩再次冒了一脊背。 林回今似笑非笑地用脚踩踩盆底,说: “好了,把东西收拾收拾,带出去吧。晚上我回来前,要看到房间里收拾得齐齐整整的,地上的水也得给我弄干净,你明白了吗?” 看到地上狼藉一片的毯子,和田哭出来的心都有了,面上却还得强撑着笑意,道: “奴家明白。” 林回今满意地换上了衣服,留下和田一个人,扬长而去。 直到看着林回今的身影在院门口消失,和田才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。长出了一口气,缓过神来后,又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。 这种棺材铺里的男人果然都是阴里阴气的! 这样想着,她犯愁地看着地上被打翻了的水盆。以及被水盆波及、同样倾翻在地的洗手用的豆粉汁,把床前的地垫弄得黏糊糊脏兮兮一大片,欲哭无泪的感觉又上来了。 同时,林回今那怎么想怎么恐怖的声音仿佛又在房间里回响了起来。 地上的水也得给我弄干净。不然打死你哦。 后半句话是和田脑补的,但也足够她吓出一身冷汗了。 开什么玩笑,她可是来享福的,可不想因为伺候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,把自己的小命都给赔进去。 和田想到,周约找到她的时候,信誓旦旦地保证说。她会为自己想方设法在麦大正身旁谋个名分,只要她能勾住麦大正,那她必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因为那麦大正就是个傻的,没什么脑子。 想到刚才麦大正那瞬间变换的脸色。和田再次打了一个哆嗦: 喂,周夫人,你不是说麦大正傻么?可他看起来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吧? 而成功地扮演了喜怒无常的家暴男这一角色、迈出了自家院子的林回今,此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: 周约到底是怎么跟和田搭上线的?他不是派人盯死了周约吗? 有了这个念头后,他去到了铺 -->>
林回今怏怏地回到了麦家,回到了自己的身体。 他拖着麦大正的躯壳,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、捏着肩膀活动的时候,他都分不清自己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。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,都觉得身上酸疼,不知道乌攸她…… 林回今想着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,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。 而现在解救了身处自我谴责不能自拔的林回今的,是和田。 她端着一盆水,羞涩地敲了敲门,进到了林回今的房间里,娇声说: “爷,您起来了?奴家先服侍着您洗漱吧?” 林回今听到这个娇美的声音,原本游离的心思被一把拽回了原来的轨道。 哦,忘了这货现在已经被塞到自己身边来了。 林回今在乌攸的调教下,现在变脸的速度也是杠杠的,原本的一脸担忧,在听到了和田的声音后,立马转换成了酷炫狂拽的模式。 他可没打算一开始就摔盆打碗,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让和田的日子不好过。 对于这种人,最好是要榨干她的剩余价值,把她捧上天去,再让她摔下地来,而且捧得越高,摔得越惨,效果就越好。 像林回今这样身心遭受了一场严重践踏的人,又碰上了导致这一切失控局面发生的导火索,理所当然地,黑化了。 他“嗯”了一声,说: “过来,好好服侍着。” 和田心里暗喜,果然天底下的猫儿没有不吃腥的,之前她还有点儿担心,担心麦大正会因为自己寻死觅活还找周约告状,给自己脸色瞧,或者抹不开面儿,要站在那位乌表妹的立场上疏远一下自己。 可是看看眼前林回今那散漫中带着一丢丢猥琐的模样。和田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。 她一边窃喜,一边认真地服侍起林回今来,净手,漱口什么的。服侍得面面俱到,而林回今就一直在cosplay生活不能自理的手残患者,任凭和田摆弄自己,同时冷眼观察她。 和田长得确实是不错,虽然站在妖艳的乌攸旁边,看上去逊色了不是一点点,但还是稍微比乌攸看起来面目端正些,有种小家碧玉的风度。 但林回今的重点,并没有放在她的样貌上,而是放在了她的身材上。 看着那明显和乌攸相似的体量。弱柳一般的身姿,以及相仿的个头,林回今的心头泛起了一阵恶心。 和田时不常偷眼看看林回今的表情,发现他并无不虞之色,反倒闭着眼睛。一副很享受的样子,就更加放松了,蹲下身为林回今穿鞋时,她把自己高耸的胸脯几乎是完全贴到了林回今的膝盖上,以一个无比**的姿势和声调,柔声问: “爷,您昨夜睡得好吗?” 你特么提什么昨夜!提什么昨夜! 一提昨夜。林回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对乌攸的愧疚就又一次冉冉升起了,对眼前和田的憎恶也是活活往上翻了一倍。 他怒气上涌,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不计划的了,劈手便把盛满水的铜盆甩在了地上,发生巨大的哐当一声,吓得和田全身一缩。顾不得满地是水,嗵地一下就跪倒在地,惴惴道: “爷!是奴家的不是,奴家的不是,不该乱说话的。爷,还请您惩责奴家吧……” 林回今在发泄过后,神情再度恢复了正常,他泰然自若地取过了一旁的热手巾,擦了擦手,以一种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表情,说: “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 林回今的举动,叫和田再也不敢有任何放肆之举,她低着头,看都不敢多看林回今一眼: “爷,您万万别生奴家的气,奴家放肆,不该这样逾矩……” 林回今突然露出了无比轻松的微笑,伸手就把还在瑟瑟发抖的和田拉了起来,并强令她抬起下巴,正视自己的眼睛。 他的态度,堪称是阳光明媚和煦动人,语气则堪比10086的客服般亲切温暖: “你哪里逾矩了?你忘了,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嗯?” 林回今这话听起来本应该挺暖心的,但是和田却听得全身一抖: 爷说话的感觉不大对劲儿啊?话是好话,但是听起来,简直像是在说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就认命吧”。 好可怕的感觉啊! 和田心里头忐忑,但不敢有丝毫迟疑和犹豫,立刻恭敬道: “爷说的是,奴家愚笨。” 林回今在和田温软香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,声调重新归于柔软: “你哪里愚笨呢?” 林回今看样子是在笑,可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渗人。 和田顿时更加慌张了。 以前她不是没有伺候过脾气大的客人,但是麦大正这样的类型的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 明明是笑着的,可就是叫人感觉他不怀好意。 这样的笑容和田她完全看不懂啊喂!感觉他会随时笑着从被子里摸出一把刀来砍死自己啊喂! 可是眼下不能冷场,自己总得表态吧,所以,她战战兢兢地答道: “奴家出身寒微,没读过多少书,自然是愚笨的。” 林回今抬起脚,状似无意地一脚踏在了翻倒在地的铜盆底上,铜盆所发出的一声沉闷的“当”声,以及那恐怖的回音,让和田听得牙酸腿软,鸡皮疙瘩再次冒了一脊背。 林回今似笑非笑地用脚踩踩盆底,说: “好了,把东西收拾收拾,带出去吧。晚上我回来前,要看到房间里收拾得齐齐整整的,地上的水也得给我弄干净,你明白了吗?” 看到地上狼藉一片的毯子,和田哭出来的心都有了,面上却还得强撑着笑意,道: “奴家明白。” 林回今满意地换上了衣服,留下和田一个人,扬长而去。 直到看着林回今的身影在院门口消失,和田才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。长出了一口气,缓过神来后,又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。 这种棺材铺里的男人果然都是阴里阴气的! 这样想着,她犯愁地看着地上被打翻了的水盆。以及被水盆波及、同样倾翻在地的洗手用的豆粉汁,把床前的地垫弄得黏糊糊脏兮兮一大片,欲哭无泪的感觉又上来了。 同时,林回今那怎么想怎么恐怖的声音仿佛又在房间里回响了起来。 地上的水也得给我弄干净。不然打死你哦。 后半句话是和田脑补的,但也足够她吓出一身冷汗了。 开什么玩笑,她可是来享福的,可不想因为伺候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,把自己的小命都给赔进去。 和田想到,周约找到她的时候,信誓旦旦地保证说。她会为自己想方设法在麦大正身旁谋个名分,只要她能勾住麦大正,那她必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因为那麦大正就是个傻的,没什么脑子。 想到刚才麦大正那瞬间变换的脸色。和田再次打了一个哆嗦: 喂,周夫人,你不是说麦大正傻么?可他看起来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吧? 而成功地扮演了喜怒无常的家暴男这一角色、迈出了自家院子的林回今,此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: 周约到底是怎么跟和田搭上线的?他不是派人盯死了周约吗? 有了这个念头后,他去到了铺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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