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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,皇城。 玄治帝站在高楼上,看着夜色中匆匆离开的水车,目光有些阴沉。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,“陛下,可要奴才将人拦下?”这人是玄治帝身边的暗卫。 压抑的怒火险些脱口而出,可一想到这背后策划的人竟然是玄庆烨,玄治帝沉默了。 小六子啊小六子,朕当年送你出去,你在梁家学会了“兄友弟恭”,难道你所有的情谊都是对外人的?朕这个父皇,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? 难道你真以为朕真的病了吗?如果不是想让你快速成长起来,朕又何至于“一病不起”。 小六子,你真是枉费了朕这番心思。 真当朕不敢动你吗? 真除了你,朕还有的是儿子。 玄治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皇子玄庆琢,想到那家伙,顿时头疼。又想到老二和老三,心塞的只觉得喘不过气来。 好像,还真就这么一个儿子比较靠谱。 罢了罢了,不就是一个老女人吗,送走就送走吧。 如果让曾经一度是宠妃的和贵妃知道皇上这想法,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跑回皇宫找皇帝理论:你才是老女人呢,你们全家,不,你整个皇宫都是老女人。 刚刚二十六岁的少女,放在现代那也是刚步入社会的。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,一下子就成老女人了,想想该有多心塞了。 玄治帝冷声吩咐道:“承乾宫和贵妃暴毙,着礼部办理丧事。另……”玄治帝顿了顿,这种莫名的伤感是怎么回事儿?宫里那么多花儿一样的女子,不过走了一个没有子嗣的和贵妃。既然小六子想把他这个姨母送走,他当老子的自然得善后。“吩咐下去,和贵妃敬慎持躬、功在社稷……” 暗卫头都不敢抬,陛下不但不处置和贵妃的家人,竟然还大肆封赏。皇帝的世界太复杂了,他们不懂。 夜深人静,玄治帝一个人站在高楼上。夜风吹来。真的感觉高处不胜寒。 他想起和贵妃进宫的点点滴滴,这个女子进宫十年,看似不争不抢。却默默做了许多事儿。偶尔一句话也曾让他在朝政上多了几分心思。和贵妃不是最美,却是最善解人意,于皇子们的教育上更是多了几分心思。因为她没有子嗣,所以也不曾有过害人之心。甚至于还多次救了几个弱小的皇儿。对这个妃子。玄治帝也是多了一分心思的。 花无百日红,人无百日好。在这宫里。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。最近几年,他的确是冷淡了她。也许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离开的吧。 罢了罢了,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美貌少女。既然她执意离开,太子又亲自送她离开,想必会安排好善后的。他能做的。也只有这些了。 虽然这样想,到底心有不甘。 玄治帝回到寝宫的时候还在生闷气。暗卫却突然出现了。 “什么事儿,说!” “陛下,太子穿着太监的衣服去了慎行司,奴才刚才查了慎行司的记挡,五十板子。” 玄治帝腾的站起来,“去东宫。”这混蛋小子,不就是一个女人吗,他犯得着为了这事儿挨五十板子?这会儿玄治帝剩下的都是心疼,之前那点儿郁闷早就烟消云散了。 玄庆烨挨了打,自然不希望有人知道。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,其他人都被他赶走了。玄治帝来的时候正看到他换下贴身的衣物,上面的血迹当时就刺痛了他的眼睛。 “都给朕滚出去!”傻子都看得出来玄治帝怒了。 玄庆烨默默起身,规矩的跪在地上,小脸煞白。 “值得吗?” “不值得。” “那为什么还做?” “儿臣……”玄庆烨垂头,“请父皇责罚。”偷了老爹的女人给师傅,这种事儿传出去他都觉得没脸。 “傻小子,为了一个女人,也值得你这样?”玄治帝看他血肉模糊的伤,真是什么心情都没了。心疼的扶起这个最疼爱的儿子,“伤成这样还跪着,你是不想好了。” “父皇。”玄庆烨满心歉疚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 “朕早晚被你气死。”玄治帝叹气。 玄庆烨却松了口气,轻轻的依偎过去,“父皇要是有气,就再打儿臣一顿出气吧。”这口气,明显在撒娇。 玄治帝却没有笑。 “太子,你要记住一件事。” 玄庆烨缓缓撑起身体,勉强跪稳。“父皇吩咐。” “孙家他这一脉,三代以内不许入朝为官。孙家,不可以有三品以上官员。”这才是对孙家最大的惩罚。 玄庆烨一怔,随即漠然。 “是,儿臣遵命!”这天底下,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。 皇宫后门处的一个阴暗角落,某个不靠谱的二货抱着一身小太监衣裳的某姑娘开始犯二。 “达令,我可等到你了。”无视自家侍卫僵硬的脸,孙维仁开始诉苦。“你不知道,为了给你守住清白之身这事儿有多难。家里那帮老家伙整日里逼我相亲,逼婚这种事儿居然都上演了。上个月还妄图给我下药,幸好我意志力坚定不动摇,秉着我共和国少年英勇无畏的精神和不怕艰难险阻……” 眼瞅着某人这趋势愈演愈烈,对面那姑娘一句话就搞定了他。 “哪儿那么多废话,再啰嗦老娘就去国外。”明明是娇娇弱弱的小女子,一开口这粗鲁的让人不适应。孙维仁却不在意,猛的打住,乐颠颠的扶她上车。“达令,我帮你换衣裳。”一双大手就伸了过去。 “我手没残废。”某女明显不像表面上这么柔弱,声音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“赶车,走。” 车门砰的关上,留下孙维仁和侍卫兼车夫面面相觑。 赶车的侍卫是从孙维仁重生后就被他选在身边的美男,对这位不靠谱的主子早就见怪不怪了。只是。主子千辛万苦选择的竟然是这样一位主母,真的好吗? 某个还没有看清形势的二货敲敲车门,“达令,我进去喽。”推推车门,没动。 咔,竟然从里面锁上了。 孙维仁:“……”从皇宫里带出来的,是自己的媳妇吧?是吧是吧? 马车里突然扔出一团东西。孙维仁下意识的抱住。是那套小太监的衣裳。“拿去处理了。”里面的声音说的理所当然。孙维仁突然觉得,有些事儿没谈好直接行动似乎不大靠谱。 京都西城,这里住着南来北往的商贾。人员流动大。 孙维仁把刚刚偷出来的和贵妃何柔就安置在西城的一处小宅子里。 何柔换了一身轻便的女装,头发自然而然的梳成了少女发髻。看着镜中少女明艳的脸庞,她笑了。“才二十六岁,正是花样年华啊。”从此离开了那个牢笼。她要过自己自在的人生。 孙维仁靠在门框上打量何柔的侧脸,只觉得哪个角度都是那样赏心悦目。心里不自觉的就升起一股温柔。 何柔看到他来了,笑着打招呼。“谢谢你啊。”没有孙维仁,她不可能这样顺利脱离那个牢笼。 “都这么熟了,客气什么。”孙维仁眼珠一转。“达令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天地良心,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。不过已经做 -->>
京都,皇城。 玄治帝站在高楼上,看着夜色中匆匆离开的水车,目光有些阴沉。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,“陛下,可要奴才将人拦下?”这人是玄治帝身边的暗卫。 压抑的怒火险些脱口而出,可一想到这背后策划的人竟然是玄庆烨,玄治帝沉默了。 小六子啊小六子,朕当年送你出去,你在梁家学会了“兄友弟恭”,难道你所有的情谊都是对外人的?朕这个父皇,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? 难道你真以为朕真的病了吗?如果不是想让你快速成长起来,朕又何至于“一病不起”。 小六子,你真是枉费了朕这番心思。 真当朕不敢动你吗? 真除了你,朕还有的是儿子。 玄治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皇子玄庆琢,想到那家伙,顿时头疼。又想到老二和老三,心塞的只觉得喘不过气来。 好像,还真就这么一个儿子比较靠谱。 罢了罢了,不就是一个老女人吗,送走就送走吧。 如果让曾经一度是宠妃的和贵妃知道皇上这想法,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跑回皇宫找皇帝理论:你才是老女人呢,你们全家,不,你整个皇宫都是老女人。 刚刚二十六岁的少女,放在现代那也是刚步入社会的。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,一下子就成老女人了,想想该有多心塞了。 玄治帝冷声吩咐道:“承乾宫和贵妃暴毙,着礼部办理丧事。另……”玄治帝顿了顿,这种莫名的伤感是怎么回事儿?宫里那么多花儿一样的女子,不过走了一个没有子嗣的和贵妃。既然小六子想把他这个姨母送走,他当老子的自然得善后。“吩咐下去,和贵妃敬慎持躬、功在社稷……” 暗卫头都不敢抬,陛下不但不处置和贵妃的家人,竟然还大肆封赏。皇帝的世界太复杂了,他们不懂。 夜深人静,玄治帝一个人站在高楼上。夜风吹来。真的感觉高处不胜寒。 他想起和贵妃进宫的点点滴滴,这个女子进宫十年,看似不争不抢。却默默做了许多事儿。偶尔一句话也曾让他在朝政上多了几分心思。和贵妃不是最美,却是最善解人意,于皇子们的教育上更是多了几分心思。因为她没有子嗣,所以也不曾有过害人之心。甚至于还多次救了几个弱小的皇儿。对这个妃子。玄治帝也是多了一分心思的。 花无百日红,人无百日好。在这宫里。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。最近几年,他的确是冷淡了她。也许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离开的吧。 罢了罢了,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美貌少女。既然她执意离开,太子又亲自送她离开,想必会安排好善后的。他能做的。也只有这些了。 虽然这样想,到底心有不甘。 玄治帝回到寝宫的时候还在生闷气。暗卫却突然出现了。 “什么事儿,说!” “陛下,太子穿着太监的衣服去了慎行司,奴才刚才查了慎行司的记挡,五十板子。” 玄治帝腾的站起来,“去东宫。”这混蛋小子,不就是一个女人吗,他犯得着为了这事儿挨五十板子?这会儿玄治帝剩下的都是心疼,之前那点儿郁闷早就烟消云散了。 玄庆烨挨了打,自然不希望有人知道。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,其他人都被他赶走了。玄治帝来的时候正看到他换下贴身的衣物,上面的血迹当时就刺痛了他的眼睛。 “都给朕滚出去!”傻子都看得出来玄治帝怒了。 玄庆烨默默起身,规矩的跪在地上,小脸煞白。 “值得吗?” “不值得。” “那为什么还做?” “儿臣……”玄庆烨垂头,“请父皇责罚。”偷了老爹的女人给师傅,这种事儿传出去他都觉得没脸。 “傻小子,为了一个女人,也值得你这样?”玄治帝看他血肉模糊的伤,真是什么心情都没了。心疼的扶起这个最疼爱的儿子,“伤成这样还跪着,你是不想好了。” “父皇。”玄庆烨满心歉疚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 “朕早晚被你气死。”玄治帝叹气。 玄庆烨却松了口气,轻轻的依偎过去,“父皇要是有气,就再打儿臣一顿出气吧。”这口气,明显在撒娇。 玄治帝却没有笑。 “太子,你要记住一件事。” 玄庆烨缓缓撑起身体,勉强跪稳。“父皇吩咐。” “孙家他这一脉,三代以内不许入朝为官。孙家,不可以有三品以上官员。”这才是对孙家最大的惩罚。 玄庆烨一怔,随即漠然。 “是,儿臣遵命!”这天底下,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。 皇宫后门处的一个阴暗角落,某个不靠谱的二货抱着一身小太监衣裳的某姑娘开始犯二。 “达令,我可等到你了。”无视自家侍卫僵硬的脸,孙维仁开始诉苦。“你不知道,为了给你守住清白之身这事儿有多难。家里那帮老家伙整日里逼我相亲,逼婚这种事儿居然都上演了。上个月还妄图给我下药,幸好我意志力坚定不动摇,秉着我共和国少年英勇无畏的精神和不怕艰难险阻……” 眼瞅着某人这趋势愈演愈烈,对面那姑娘一句话就搞定了他。 “哪儿那么多废话,再啰嗦老娘就去国外。”明明是娇娇弱弱的小女子,一开口这粗鲁的让人不适应。孙维仁却不在意,猛的打住,乐颠颠的扶她上车。“达令,我帮你换衣裳。”一双大手就伸了过去。 “我手没残废。”某女明显不像表面上这么柔弱,声音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“赶车,走。” 车门砰的关上,留下孙维仁和侍卫兼车夫面面相觑。 赶车的侍卫是从孙维仁重生后就被他选在身边的美男,对这位不靠谱的主子早就见怪不怪了。只是。主子千辛万苦选择的竟然是这样一位主母,真的好吗? 某个还没有看清形势的二货敲敲车门,“达令,我进去喽。”推推车门,没动。 咔,竟然从里面锁上了。 孙维仁:“……”从皇宫里带出来的,是自己的媳妇吧?是吧是吧? 马车里突然扔出一团东西。孙维仁下意识的抱住。是那套小太监的衣裳。“拿去处理了。”里面的声音说的理所当然。孙维仁突然觉得,有些事儿没谈好直接行动似乎不大靠谱。 京都西城,这里住着南来北往的商贾。人员流动大。 孙维仁把刚刚偷出来的和贵妃何柔就安置在西城的一处小宅子里。 何柔换了一身轻便的女装,头发自然而然的梳成了少女发髻。看着镜中少女明艳的脸庞,她笑了。“才二十六岁,正是花样年华啊。”从此离开了那个牢笼。她要过自己自在的人生。 孙维仁靠在门框上打量何柔的侧脸,只觉得哪个角度都是那样赏心悦目。心里不自觉的就升起一股温柔。 何柔看到他来了,笑着打招呼。“谢谢你啊。”没有孙维仁,她不可能这样顺利脱离那个牢笼。 “都这么熟了,客气什么。”孙维仁眼珠一转。“达令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天地良心,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。不过已经做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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