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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下了决心,抬头,拿起手机,先发了几条简讯给另一个人,才拨通武屈人的号码。 那头很快地接起,“子骞,玩笑开够了,你们在哪?” “家里。” “哪个家,我马上过来。” “不用。支开你身边那帮老头子,老地方,我过去找你。”他瞥紧闭的浴室一眼,抓起车钥匙,出门。 “唐子骞?”正洗澡的左青青听到开门的声音,从浴室里探出头来,正好瞧见他欲关门,“你去哪里?” “见屈人。” 什么?见武屈人?! 左青青顾不得身上只裹着浴巾,冲地去拽住他,“你答应过我不会把我交出去的!” 刚才明明已经说好,作为害她逃婚计划泡汤的补偿,他负责收留且助她完成逃跑计划的,才不过转身的功夫,他竟然在她洗澡的时候反悔,还给他来阴的? “我没有要把你交出去。”唐子骞看了她颇为有料的胸部一眼,拨开她的手退开一小步,摇头轻叹,“小姐,麻烦你下次冲出来的时候保持衣冠整齐好吗?” 她要是够聪明的话,就不该穿成这样就出来。那群欧巴桑说得没错,他除了生理正常的男人,还是个来者不拒的男人。 “色狼!”她欲给他一个过肩摔,刚伸手,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,连忙缩回护胸。 “最好我真的是。”他是花心、来者不拒没错,但从来不做强迫女的这种没格调的事好吗?唐子骞无言,将她推进去,“麻烦进去把衣服穿好,你也不想被那群欧巴桑说妨碍风化吧?” 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肩上裸露的肌肤传来,她微微一颤,红着脸退开一小步,避着他突然如其来的动作。下一秒,想到什么,又冲上前捉住他,“等一下!你确定不会趁我穿衣服的时候溜掉?” “……”唐子骞神经粗地捉住她的肩膀,亲自把人押回去,“有什么话等你穿上衣服再说,OK?我在客厅等你。” “你确定不会食言?”她不相信,怀疑地盯着他。 “据我所知,我的诚信一向很好。”唐子骞一脸无奈。他在她心里的形象是有多不堪,不堪得连个守信用的男人都算不上? “我不相信你!”他肯定是给武屈人打过电话,所以才要急匆匆地出门,准备出卖她! 简直被她打败了。唐子骞将车钥匙塞到她手里,自己则坐到沙发上。“这样你总相信了吧?” 好一会,她还是不动,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钥匙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唐子骞只好恢复花心大萝卜的本性,油嘴滑舌道,“虽然你的身材不怎么样,若你一定要在这里换,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看看的。” “色狼!变态!谁要换给你看?!”她用力将车钥匙丢向他,气呼呼地冲进浴室,甩门。其间还因为太过生气,左脚踩到右脚,差点跌个四脚朝天。 ……噗。 唐子骞扶着额头,哧哧闷笑。 她险些摔倒、明明就很糗,却硬要正经地捂着浴巾起身,还严肃地扭头瞪自己的样子太过好笑,好笑得令他被车钥匙砸中都不觉得痛! 他从来不知道,那个往幼稚园门口一站,都能引得老师报警的左西武和成天顶着日本艺妓妆的李香寒,居然会生出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!真是……太好笑了! 终于忍不住,捂着肚子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。 她不会是左西武的养女吧,哈哈哈…… 火速地穿好衣服出来,左青青拧眉,看着沙发上毫无形象的男人,无名火顿起。“笑什么笑!有什么好笑的!?” 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笑什么。 “哈哈……咳……”他连做几个深呼吸,才让过于激昂的情绪稍微缓和,“没、没什么……刚看到两只苍蝇打架而已……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苍蝇打架?亏他掰得出来,当她三岁孩童吗?!满脸怒颜地抓起抱枕丢过去,正中目标,他的俊脸,“唐、子、骞!” 他措不及防,倒向沙发,笑声却没停下。 她火大极了,见到什么抓什么,射飞镖一样朝他飞掷。 “好好好!我不笑……咳!”他左闪右闪,轻松地避过她的攻击,一点也没有危机感,直到她拿起水果刀,目光阴寒地朝他冷笑。 察觉到她的情绪真的濒临崩溃,他终于收起笑容,正襟危坐。“说吧,到底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,让你连衣服都不穿,就飞奔出来?” 给她装假? 不爽地瞪他一眼,她才说,“你不会忘记自己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事吧?” “当然。”正因如此,他才急着去见屈人。 “那你跑去见武屈去是什么意思?”她严厉指控。 “左小姐,你不会以为在这里躲着不出去就安全了吧?” “你刚说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的。” “我的意思是暂时没人知道。”她这么多年的书念假的吗,他说的是暂时。暂时的意思是,现在没人知道,并不代表完全没人知道。他是有好几套房子没错,但常活动的也就那么几处,熟悉自己的人随便一想就知道他在哪里。 唐子骞抚额轻叹,“你觉得以左先生的势力,需要多久会找到这里来?” 快则三天,慢则一星期。这次闹这么大,爸爸恐怕会动用所有的弟兄,把台湾翻个底朝天……说不定一天就能把他们揪出来活剥了。 她噤声,打了个寒颤,“被找到前换个地方躲不就行了?” “……然后你就这样一辈子东躲西藏?”台湾就那么大,能藏多久,她真以为自己父亲左西武在道上的势力是传假的吗? 更何况,现在还加上一个知根知底的武屈人,他们有一万种方法逼得让他们自己跳出来。现在只能先找屈人,请他帮忙说服左西武取消婚约,实在不行,就只好拜托屈人帮忙把她的证件弄出来,他再找个机会,把她送出国。 “那也没必要去找武屈人啊!” “除了他,还会有人帮你把证件拿出来吗?你的证件放在哪里?” “卧房的抽屉里”她顺口接道,脑子里闪过几幕不愉快的画面,立刻撇嘴,“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 “呃?”他挑眉,对她义愤填膺的态度颇感兴趣,“你对屈人……有意见?” 不是有意见,是非常有意见! 她挥挥手,“那个人根本就是粪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” 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 拜托,她不是没和武屈人沟通过好吗?就因为两人谈判破裂,她才会被逼穿上婚纱的,真是什么火都没这么大! 武屈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的,她好说歹说,舌头都磨破了,也不肯去跟爸爸说不娶,一口一个“不能背信”。 背个头咧!那头倔牛到底知不知道,没有感情的两个人,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。 左青青猛翻白眼,“反正不用找他啦!找了也白找。” 有这个闲时间,还不如用来计划接下来的逃亡路线比较实际。 “我认识屈人二十年了。”他说。 “那又怎样?”她认识武屈人的时间也不短啊,严格算起来,也有十多年了。虽然一直在外求学,两人见面的次数少得可 -->>
终于下了决心,抬头,拿起手机,先发了几条简讯给另一个人,才拨通武屈人的号码。 那头很快地接起,“子骞,玩笑开够了,你们在哪?” “家里。” “哪个家,我马上过来。” “不用。支开你身边那帮老头子,老地方,我过去找你。”他瞥紧闭的浴室一眼,抓起车钥匙,出门。 “唐子骞?”正洗澡的左青青听到开门的声音,从浴室里探出头来,正好瞧见他欲关门,“你去哪里?” “见屈人。” 什么?见武屈人?! 左青青顾不得身上只裹着浴巾,冲地去拽住他,“你答应过我不会把我交出去的!” 刚才明明已经说好,作为害她逃婚计划泡汤的补偿,他负责收留且助她完成逃跑计划的,才不过转身的功夫,他竟然在她洗澡的时候反悔,还给他来阴的? “我没有要把你交出去。”唐子骞看了她颇为有料的胸部一眼,拨开她的手退开一小步,摇头轻叹,“小姐,麻烦你下次冲出来的时候保持衣冠整齐好吗?” 她要是够聪明的话,就不该穿成这样就出来。那群欧巴桑说得没错,他除了生理正常的男人,还是个来者不拒的男人。 “色狼!”她欲给他一个过肩摔,刚伸手,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,连忙缩回护胸。 “最好我真的是。”他是花心、来者不拒没错,但从来不做强迫女的这种没格调的事好吗?唐子骞无言,将她推进去,“麻烦进去把衣服穿好,你也不想被那群欧巴桑说妨碍风化吧?” 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肩上裸露的肌肤传来,她微微一颤,红着脸退开一小步,避着他突然如其来的动作。下一秒,想到什么,又冲上前捉住他,“等一下!你确定不会趁我穿衣服的时候溜掉?” “……”唐子骞神经粗地捉住她的肩膀,亲自把人押回去,“有什么话等你穿上衣服再说,OK?我在客厅等你。” “你确定不会食言?”她不相信,怀疑地盯着他。 “据我所知,我的诚信一向很好。”唐子骞一脸无奈。他在她心里的形象是有多不堪,不堪得连个守信用的男人都算不上? “我不相信你!”他肯定是给武屈人打过电话,所以才要急匆匆地出门,准备出卖她! 简直被她打败了。唐子骞将车钥匙塞到她手里,自己则坐到沙发上。“这样你总相信了吧?” 好一会,她还是不动,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钥匙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唐子骞只好恢复花心大萝卜的本性,油嘴滑舌道,“虽然你的身材不怎么样,若你一定要在这里换,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看看的。” “色狼!变态!谁要换给你看?!”她用力将车钥匙丢向他,气呼呼地冲进浴室,甩门。其间还因为太过生气,左脚踩到右脚,差点跌个四脚朝天。 ……噗。 唐子骞扶着额头,哧哧闷笑。 她险些摔倒、明明就很糗,却硬要正经地捂着浴巾起身,还严肃地扭头瞪自己的样子太过好笑,好笑得令他被车钥匙砸中都不觉得痛! 他从来不知道,那个往幼稚园门口一站,都能引得老师报警的左西武和成天顶着日本艺妓妆的李香寒,居然会生出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!真是……太好笑了! 终于忍不住,捂着肚子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。 她不会是左西武的养女吧,哈哈哈…… 火速地穿好衣服出来,左青青拧眉,看着沙发上毫无形象的男人,无名火顿起。“笑什么笑!有什么好笑的!?” 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笑什么。 “哈哈……咳……”他连做几个深呼吸,才让过于激昂的情绪稍微缓和,“没、没什么……刚看到两只苍蝇打架而已……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苍蝇打架?亏他掰得出来,当她三岁孩童吗?!满脸怒颜地抓起抱枕丢过去,正中目标,他的俊脸,“唐、子、骞!” 他措不及防,倒向沙发,笑声却没停下。 她火大极了,见到什么抓什么,射飞镖一样朝他飞掷。 “好好好!我不笑……咳!”他左闪右闪,轻松地避过她的攻击,一点也没有危机感,直到她拿起水果刀,目光阴寒地朝他冷笑。 察觉到她的情绪真的濒临崩溃,他终于收起笑容,正襟危坐。“说吧,到底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,让你连衣服都不穿,就飞奔出来?” 给她装假? 不爽地瞪他一眼,她才说,“你不会忘记自己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事吧?” “当然。”正因如此,他才急着去见屈人。 “那你跑去见武屈去是什么意思?”她严厉指控。 “左小姐,你不会以为在这里躲着不出去就安全了吧?” “你刚说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的。” “我的意思是暂时没人知道。”她这么多年的书念假的吗,他说的是暂时。暂时的意思是,现在没人知道,并不代表完全没人知道。他是有好几套房子没错,但常活动的也就那么几处,熟悉自己的人随便一想就知道他在哪里。 唐子骞抚额轻叹,“你觉得以左先生的势力,需要多久会找到这里来?” 快则三天,慢则一星期。这次闹这么大,爸爸恐怕会动用所有的弟兄,把台湾翻个底朝天……说不定一天就能把他们揪出来活剥了。 她噤声,打了个寒颤,“被找到前换个地方躲不就行了?” “……然后你就这样一辈子东躲西藏?”台湾就那么大,能藏多久,她真以为自己父亲左西武在道上的势力是传假的吗? 更何况,现在还加上一个知根知底的武屈人,他们有一万种方法逼得让他们自己跳出来。现在只能先找屈人,请他帮忙说服左西武取消婚约,实在不行,就只好拜托屈人帮忙把她的证件弄出来,他再找个机会,把她送出国。 “那也没必要去找武屈人啊!” “除了他,还会有人帮你把证件拿出来吗?你的证件放在哪里?” “卧房的抽屉里”她顺口接道,脑子里闪过几幕不愉快的画面,立刻撇嘴,“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 “呃?”他挑眉,对她义愤填膺的态度颇感兴趣,“你对屈人……有意见?” 不是有意见,是非常有意见! 她挥挥手,“那个人根本就是粪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” 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 拜托,她不是没和武屈人沟通过好吗?就因为两人谈判破裂,她才会被逼穿上婚纱的,真是什么火都没这么大! 武屈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的,她好说歹说,舌头都磨破了,也不肯去跟爸爸说不娶,一口一个“不能背信”。 背个头咧!那头倔牛到底知不知道,没有感情的两个人,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。 左青青猛翻白眼,“反正不用找他啦!找了也白找。” 有这个闲时间,还不如用来计划接下来的逃亡路线比较实际。 “我认识屈人二十年了。”他说。 “那又怎样?”她认识武屈人的时间也不短啊,严格算起来,也有十多年了。虽然一直在外求学,两人见面的次数少得可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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