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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镜子里的头,错愕得钉在那里无法动弹。 会痛就表示不是在梦里…… 所以,刚刚那个人,真的是左青青? 迟疑了三秒,他离开洗手台,冲至门边,顿了下,趟出头去,看向客厅。 桌子、椅子、沙发、摆设,一切没有改变。唯一变的是,左青青已经处理完厨房里的事物,端着熱气腾腾的咸粥来到客厅。 太过惊讶,他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那抹白的身影,站在餐桌旁,动作自然、像早已做过千万遍般,利索地摆碗筷。 真的不是梦,也没有看错,她真的在他家里煮早餐…… 眼前所见的一切,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。左西武他接触过几次,标准的人前钟逵,家里妻奴、女儿奴的类型,这种前提条件下,左青青居然会做饭,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。 但,他却觉得,她忙碌的身影一点也不突兀,反而更像是天生为这间房子所生的女主人一样,看得他内心溢出一股又一股不知名的暖留,直至填满整个心脏。 这种感觉,他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过。 正在忙的左青青仿佛察觉到自己被打量,抬头,对上他趟出门外的头颅和怔忡呆滞的目光。 “怎么了?”她有哪里不对吗?是衣服没穿整齐还是头发乱了? 将掉下来的头发随意捋到脑后,她低头。 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,没因壓到哪里而皱成一团,扣子一颗也没掉,完完整整地呆在原处,围裙上洁净如新,没有沾上半点儿汤汁…… 一切都好好的咩,那他到底在看什么? 左青青百思不得其解,“唐子骞?” 呆成那样,不会是不小心把牙膏吞下去了吧? 身體在盥洗室,头颅趟在外头的人依然是一副阿呆阿呆的表情,没有任何反应。 “唐子骞?唐子骞?”她晃动着右手,试图挑起他的注意力,可惜毫无效果,那头的人依然跟雕像一样杵着,没反应就是没反应。 他是被点穴了喔? 她一头雾水,皱眉想了会儿,一步一步,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,想说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。 就在两人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,唐子骞突然全身一震,回过神来。 看到左青青正半猫着腰,脸上扬着类似明明害怕蟑螂,却又不得不拿人字拖去拍的“壮士扼腕”表情,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过来,声音条件反射地提高八度,大喝一声:“你、你想要做什么?!” 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她吓了一跳,脚下一崴,膝盖一軟,差点没直接五體投地地撲倒,和地板来个親密kiss。 幸而她眼明手快,抓住身边的东西,稳住不倒翁似的前后晃的身體,才没酿成惨剧。 呼—— 左青青拍拍胸丨脯,长长地松一口气,调整了下呼吸,这才看向从盥洗室奔出来救自己的人。 下一秒,她飞快捂脸转身的同时曝出惊天动地的惊叫:“啊!唐子骞你这个變態!” 變態? 唐子骞被骂得一脸莫名其妙。 他想都没想就冲出来要救她耶,这女人不感恩就算了,居然还骂他變態? 不爽地皱眉,走到左青青身后,边抱怨边抻手去拍她的肩膀,“小姐你做人卡差不多一……” 下面的话未有机会说出口,直接卡在喉咙处,因为就在他的手刚刚碰触到人家时,左青青反手捉住他,“砰”漂亮来了个过肩摔,将他重重地甩在地上! …… 意识有好几十秒空白,唐子骞痛得眦牙咧嘴,全身上下痛得像骨头一根根被拆下,又重新装回去一样,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,似被跟卡车辗过一样。 这女人下手也太重了点吧,碰一下肩膀而已,需要扁杀父仇人一样么! 躺在地板上好半晌,头昏目眩的感觉终于退去,双手往地上一琛,他翻身跳起,冲到她面前,“左青青,你脑子有毛病啊!” 靠,真是痛死他了! 下手这么狠,脊柱不小心摔断了怎么办,谁负责他的后半生啊,她吗? 极尴尬地撇开嫣紅发燙的脸,左青青完全不敢看他,生怕自己再见到什么不干净的“东西”。 这不要脸的男人,一大清早就脫光光…… 思及刚才匆匆一瞥的画面,左青青白皙的脸颊发燙得不像话,真是恨不得有清除记忆的药水,立刻洗掉方才看到的不干净画面。 真是……他不害羞,她还怕长眼睛瞎掉咧! 这男人到底还有没有点羞恥心啊! “你才脑子有毛病!”她就这样撇着头,愤然答道,咬牙切齿,牙银都快咬断了。 臭男人,再不死去把衣服穿上,就不要怪她在他另一眼补一拳,凑一双成熊猫,再把他揍到躺在床尚三天三夜起不来! “左青青,你有没有礼貌啊!没人告诉你说话时要正视着对方吗?” “正视个屁啦!”她紅着脸呛他,头撇得更开,就是不肯回过头来。 “……”唐子骞什么火都没这么大,管他会不会再被过肩摔,双手揍住她的脸颊,用力地转过来,“左青青,你来大姨妈吗,一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?” 左青青用力地挣扎几下,甩掉他的爪子,重新撇开脸,“你才来大姨妈咧!” 该死!又看到不该看的了,她的眼睛不会因此瞎掉吧? “既然没来大姨妈,那请你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是怎么回事?”他不死心,再把她的头扳回来,死死瞪着她,瞪得她连耳根都紅得似火。 她最好有一个很好且能说服他的理由,否则他跟她没完! 被盯得心脏擂鼓似地响、整个人几乎要自燃,她只能硬着头皮,咬牙一字一句道,“唐、子、骞、先、生!你、不、知、道、自、己、现、在、的、模、样、非、常、有、碍、风、化、吗!?” “啥?”他错愕地松开手,缓缓地低头,眼睛和嘴巴一点点地睁大,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光果果的身體。 他居然、居然…… 下一秒,俊朗的脸瞬间暴涨成猪肝色。 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我不是……”他結巴得连话都说不清楚,急急忙忙地退开一小步,准备绕过左青青,去穿衣服,太过尴尬,走起路来同手同脚,跟机械没什么两样。 然后,意外,就这么发生了。 迈开第一步的时候,好死不死,左脚踩到右脚,整个人向前撲去。 唐子骞本能地想找个物體稳住身體,于是,正巧站在他面前的左青青成为了“替罪羔羊”。 这个倒不重要,重要的是,没有办法控制力道的他,几乎是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,她完全招架不住,两人就这么撲倒在地,跌成了一团。 尽管唐子骞在两人貼地的那一瞬间,迅速地抱着她转身,自己充当了垫子。 但措不及防,撞上他堅硬丨的胸壑,左青青依旧摔得头昏眼花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痛! 她抚着撞疼的额头,坐起来。 由于她起身的动作,两人紧貼的身體,—— 意识到两人的姿態有多曖昧,左青青全身发燙,挣扎着急郁离开他的身體,不料越急越乱。 她困窘是不知如何是好,一拳捶在他的心口,恨恨 -->>
着镜子里的头,错愕得钉在那里无法动弹。 会痛就表示不是在梦里…… 所以,刚刚那个人,真的是左青青? 迟疑了三秒,他离开洗手台,冲至门边,顿了下,趟出头去,看向客厅。 桌子、椅子、沙发、摆设,一切没有改变。唯一变的是,左青青已经处理完厨房里的事物,端着熱气腾腾的咸粥来到客厅。 太过惊讶,他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那抹白的身影,站在餐桌旁,动作自然、像早已做过千万遍般,利索地摆碗筷。 真的不是梦,也没有看错,她真的在他家里煮早餐…… 眼前所见的一切,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。左西武他接触过几次,标准的人前钟逵,家里妻奴、女儿奴的类型,这种前提条件下,左青青居然会做饭,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。 但,他却觉得,她忙碌的身影一点也不突兀,反而更像是天生为这间房子所生的女主人一样,看得他内心溢出一股又一股不知名的暖留,直至填满整个心脏。 这种感觉,他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过。 正在忙的左青青仿佛察觉到自己被打量,抬头,对上他趟出门外的头颅和怔忡呆滞的目光。 “怎么了?”她有哪里不对吗?是衣服没穿整齐还是头发乱了? 将掉下来的头发随意捋到脑后,她低头。 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,没因壓到哪里而皱成一团,扣子一颗也没掉,完完整整地呆在原处,围裙上洁净如新,没有沾上半点儿汤汁…… 一切都好好的咩,那他到底在看什么? 左青青百思不得其解,“唐子骞?” 呆成那样,不会是不小心把牙膏吞下去了吧? 身體在盥洗室,头颅趟在外头的人依然是一副阿呆阿呆的表情,没有任何反应。 “唐子骞?唐子骞?”她晃动着右手,试图挑起他的注意力,可惜毫无效果,那头的人依然跟雕像一样杵着,没反应就是没反应。 他是被点穴了喔? 她一头雾水,皱眉想了会儿,一步一步,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,想说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。 就在两人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,唐子骞突然全身一震,回过神来。 看到左青青正半猫着腰,脸上扬着类似明明害怕蟑螂,却又不得不拿人字拖去拍的“壮士扼腕”表情,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过来,声音条件反射地提高八度,大喝一声:“你、你想要做什么?!” 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她吓了一跳,脚下一崴,膝盖一軟,差点没直接五體投地地撲倒,和地板来个親密kiss。 幸而她眼明手快,抓住身边的东西,稳住不倒翁似的前后晃的身體,才没酿成惨剧。 呼—— 左青青拍拍胸丨脯,长长地松一口气,调整了下呼吸,这才看向从盥洗室奔出来救自己的人。 下一秒,她飞快捂脸转身的同时曝出惊天动地的惊叫:“啊!唐子骞你这个變態!” 變態? 唐子骞被骂得一脸莫名其妙。 他想都没想就冲出来要救她耶,这女人不感恩就算了,居然还骂他變態? 不爽地皱眉,走到左青青身后,边抱怨边抻手去拍她的肩膀,“小姐你做人卡差不多一……” 下面的话未有机会说出口,直接卡在喉咙处,因为就在他的手刚刚碰触到人家时,左青青反手捉住他,“砰”漂亮来了个过肩摔,将他重重地甩在地上! …… 意识有好几十秒空白,唐子骞痛得眦牙咧嘴,全身上下痛得像骨头一根根被拆下,又重新装回去一样,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,似被跟卡车辗过一样。 这女人下手也太重了点吧,碰一下肩膀而已,需要扁杀父仇人一样么! 躺在地板上好半晌,头昏目眩的感觉终于退去,双手往地上一琛,他翻身跳起,冲到她面前,“左青青,你脑子有毛病啊!” 靠,真是痛死他了! 下手这么狠,脊柱不小心摔断了怎么办,谁负责他的后半生啊,她吗? 极尴尬地撇开嫣紅发燙的脸,左青青完全不敢看他,生怕自己再见到什么不干净的“东西”。 这不要脸的男人,一大清早就脫光光…… 思及刚才匆匆一瞥的画面,左青青白皙的脸颊发燙得不像话,真是恨不得有清除记忆的药水,立刻洗掉方才看到的不干净画面。 真是……他不害羞,她还怕长眼睛瞎掉咧! 这男人到底还有没有点羞恥心啊! “你才脑子有毛病!”她就这样撇着头,愤然答道,咬牙切齿,牙银都快咬断了。 臭男人,再不死去把衣服穿上,就不要怪她在他另一眼补一拳,凑一双成熊猫,再把他揍到躺在床尚三天三夜起不来! “左青青,你有没有礼貌啊!没人告诉你说话时要正视着对方吗?” “正视个屁啦!”她紅着脸呛他,头撇得更开,就是不肯回过头来。 “……”唐子骞什么火都没这么大,管他会不会再被过肩摔,双手揍住她的脸颊,用力地转过来,“左青青,你来大姨妈吗,一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?” 左青青用力地挣扎几下,甩掉他的爪子,重新撇开脸,“你才来大姨妈咧!” 该死!又看到不该看的了,她的眼睛不会因此瞎掉吧? “既然没来大姨妈,那请你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是怎么回事?”他不死心,再把她的头扳回来,死死瞪着她,瞪得她连耳根都紅得似火。 她最好有一个很好且能说服他的理由,否则他跟她没完! 被盯得心脏擂鼓似地响、整个人几乎要自燃,她只能硬着头皮,咬牙一字一句道,“唐、子、骞、先、生!你、不、知、道、自、己、现、在、的、模、样、非、常、有、碍、风、化、吗!?” “啥?”他错愕地松开手,缓缓地低头,眼睛和嘴巴一点点地睁大,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光果果的身體。 他居然、居然…… 下一秒,俊朗的脸瞬间暴涨成猪肝色。 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我不是……”他結巴得连话都说不清楚,急急忙忙地退开一小步,准备绕过左青青,去穿衣服,太过尴尬,走起路来同手同脚,跟机械没什么两样。 然后,意外,就这么发生了。 迈开第一步的时候,好死不死,左脚踩到右脚,整个人向前撲去。 唐子骞本能地想找个物體稳住身體,于是,正巧站在他面前的左青青成为了“替罪羔羊”。 这个倒不重要,重要的是,没有办法控制力道的他,几乎是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,她完全招架不住,两人就这么撲倒在地,跌成了一团。 尽管唐子骞在两人貼地的那一瞬间,迅速地抱着她转身,自己充当了垫子。 但措不及防,撞上他堅硬丨的胸壑,左青青依旧摔得头昏眼花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痛! 她抚着撞疼的额头,坐起来。 由于她起身的动作,两人紧貼的身體,—— 意识到两人的姿態有多曖昧,左青青全身发燙,挣扎着急郁离开他的身體,不料越急越乱。 她困窘是不知如何是好,一拳捶在他的心口,恨恨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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